“慕梓依”纤细寒凉的手指浮过中衣落在衣领,指尖微转,动作轻快,挑开白穆城最后一层中衣。
暴露出的白似雪的胸膛肌肤上,覆上一个陈年疤痕,色已淡淡,不是那么明显。
“慕梓依”朱红柔软唇瓣一点点贴近伤疤覆上,似情人在耳边喃喃私语,“还疼吗,这样会不会好些?”
白穆城深邃幽深的眸子瞥向她,今晚第一次正经回答她的话语,“很久了,不记得了。”
“那你要想一想啊,这样我可以温柔的安慰你啊,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伤。”慕梓依轻声说,语序乱七八糟,暗含一丝无奈。
安慰吗?第一次有人想安慰自己,居然感觉很不错。是个新鲜的词汇。
“嗯……没有关系,日子很长,只要你不休了我,你以后可以慢慢安慰我。”声音低沉缓慢,一句话恒古绵长。
“白穆城”把她带入怀中,贴着她。
怀中被暖意填满,抱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她忽然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安心。
抱了很久,她退开他的怀抱,眼睛亮闪闪的,璀璨美好。
他看向怀中的空空如也,眸子深幽复杂,是浓厚的阴霾。
谁知她主动褪去外裳,紫檀色的披风缓稳落在喜床中央。
初秋的天气,但她感到赤冷的凉意一点点袭上她光洁的背部,一点点扩散蔓延开。
白穆城征了一下,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她,脸上很快浮现笑意,似璀璨的烟火漫开,只是短短一瞬很快又化为平静的古井。
“我希望我们成亲,入洞房,希望我们可以一世长安,希望我们彼此相爱,永不分离,但是梓依,我不希望这是你被迫的,希望你心甘情愿,”声音頓了頓,“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明亮的眸子精确的对上白穆城的眼,明媚耀眼的颜色,生机满满。
突地,他推倒她,力度不大,却足以让两人齐齐侧卧在床,相互凝眸。
龙凤香烛只剩短短一截,烛泪凝聚,一下的功夫,香烛熄灭,房间陷入长久的灰暗。
“龙凤香烛灭了,”层层灰暗中白穆城说了句不和当下的废话。
她接过他的话,“所以预示我们会长长久久。”
她看着他,纯黑发丝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更加深黑,泛着柔和的光泽,紧绷清秀的脸更显柔情。
只剩下两人细微的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