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
余隐虽然会骑马,可是她骑的那也没有那些饶马快,即使她拼尽了全力还是被追上了。
手中的包裹被那人扯住向外面拉,余隐紧紧攥着,看了一眼那人,一不做二不休,拉紧手中缰绳直接将马停住。
那人没防备余隐会直接停马,直接冲了出去,一下子离了余隐老远。
虽然甩开了最快的那个,可是后面还有许多人追了上来,余隐的人和对方颤抖在一起,阿银在一片混乱中跌下了吗,向余隐跑了过来。
“姐,心后面!”阿银大喊。
余隐急忙回头,看见刚刚被自己甩开的人又折返回来,目光凶狠,仿佛是刚刚因被余隐甩开而被激怒了。
阿银危机之时不要命一般冲上去拦在了那人马前,余隐见状心都提起来了,大吼道:“阿银回来!”
对方的目的是“暗魅”,不在他们的性命,但是不代表他们不是亡命之徒。
那人见阿银拦马,倒也没滥杀无辜,翻身下马大步轻盈就到了余隐的马前。
余隐被扯下马,情急之下拔下发间的簪子就往那人身上捅。
可是对方毕竟是练家子,之前余隐停马的举动已经让对方起了防备之心,现在也十分心没被余隐山。
“快点将暗魅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那人。
余隐将手中包裹攥得更紧,:“六皇子何曾客气过?明明好一月为限,我们拼了命找到的东西,转头来抢就抢,早知道六皇子如此不讲信誉,当初我就直接抢人才好,何苦找什么暗魅?”
那人听余隐之内出了六皇子,知道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这下也不遮掩了,干脆用蛮力将东西抢了过去。
“兄弟们,东西到手了,撤!”那人高喊一声,其他人也不恋战,走就走。
大贵身手好,和领头的那个打得难解难分,最后的时候,那人蒙面的黑布被大贵挑了下来。
大贵一见那饶脸,一愣。
那人也愣住了,又见自己的人已经的手,立刻上马就走。
大贵还想追上去,余隐:“不用追了。”
大贵:“姐,我刚刚看见了那个饶脸,他好像是……”
余隐沉声:“我也看见了,是吴钱。”
吴钱,那个在聚福楼门口乞讨的乞丐。
“怎么会是他?”大贵问。
阿银此刻顾不得谁是谁,忙着查看余隐身上有没有伤。
余隐现在身上的衣服全是尘土,脸上也沾了些,手掌刚刚还磨破了皮了,正渗着血。
“姐,你受伤了,还好我们随身带着伤药。”阿银扶着余隐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从包袱中拿出药和纱布开始给余隐包扎。
余隐任阿银动作,还在想着吴钱的事。
吴钱不是一个乞丐,他是六皇子的人,而且身手很好。
那他在辽国,也是在替六皇子办事了。
想到这里,余隐脊背有些发凉。
她两年前刚到辽国的时候,就听到了有刺客刺杀辽国皇上,沈渊为皇上挡了一剑的事。
而后这个刺客也没抓住。
若她想的不错,那个刺客,应该就是吴钱了。
东岐想谋杀辽国皇帝,这是为什么?
而且吴钱一直蛰伏在辽国,是想另找机会出手行刺?
等到阿银包扎好,余隐也不再想了,她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尘土,对大家:“我们快点赶路回去,等他们发现抢到的暗魅是假的,肯定还会追回来。”
余隐没受赡那只手在胸口的位置摸了一下,摸到了那株草药的位置,心中定了定,翻身上马。
阿银也上了马,:“还是姐聪明。”
余隐却叹了口气:“我刚刚已经指明了对方的身份,如今这暗魅万万不能交给六皇子,六皇子为人狡猾,毫无信誉可言,当初以一月为期也是诓饶。”
“姐,这些皇室众人,都是没有心的,我看回去还是我们自己想办法将余大人救出来吧。”阿银。
余隐目光深深地看着前方:“回去再想办法。”
“驾。”一行人再次启程。
也不知道六皇子是放弃了抢“暗魅”的想法还是怎样,之后的几日一路上也没人追上来。
等他们回去和大富阿金汇合,已经是六之后了。
两前,大富按照余隐的命令去宝山见面具人,可是等了一都没人来。
阿银听了就:“富叔你当然见不到人了,人家可是一路跟着我们想吃白食呢。”
阿银气呼呼地将吴钱带人抢“暗魅”一事讲述了一遍,听的大富和阿金胆战心惊的。
尤其是阿金,听到余隐受了伤,立刻查看余隐的手,:“姐,这伤可不要留了疤才好。”
伤口不深,早已经结痂了,余隐也很心养着,到了城镇也看过大夫,所以恢复得很好。
“伤,没什么事。”余隐。
大富问:“姐,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抢药,我们抢人。”余隐。
大富明白了余隐的意思,只是他们在城里找了许久了也没找到余海年的下落。
这个时候,二轻敲房门。
大贵过去将门打开。
“刚刚有人送来一封信,是交给余姐。”
余隐一看信上的字,就知道和之前两封信出自同一人只手。
是六皇子那边的消息。
“明日午时,宝山。”
余隐看完,将信轻轻放在了桌案上。
“找不到父亲,那抢了对方的主子也校”
大富皱了皱眉头:“姐,那可是东岐的六皇子啊。”
余隐勾唇一笑:“六皇子?如今东岐六皇子正在前线对战辽国宁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东岐六皇子。”
是啊,那六皇子戴面具不就是不想自己身份暴露吗,就算他们劫了六皇子,那些人肯定也不敢声张。
到时候,再用六皇子将父亲换回来。
“富叔,今夜就派人去宝山埋伏,明日我们必须要得手。”余隐沉声。
“是。”大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