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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牧云溪取到红心的时候,突然从上方的洞口处传来声响,似乎有人把门打从外打开了。

这个时候东泽罂一定去陪白静到外面转,他们不可能立刻回来,牧云曦已经从东泽罂亲信那里知道他陪白静去了城池外的“碧海蓝天”,也就是“无忘之海。”,白静听说在那里有许多奇异的水下生物,这些水下生物是天上没有的,水下生物并不具有生命,但是它可以模仿人类的话语回答问题。它知无不言,虽知道的事情不多,但是只要有人愿意给它些“好处”,比如给它些美丽的珠宝首饰,它就会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一一解答,但又听别人说水下生物并不会每次都要求得到同样的东西,它会根据人的不同而要求的东西也不一样。

不知道这次白静去无忘之海,水下生物会问她讨要些什么东西。素来听闻水下生物并不会因为所问问题者的身份高低贵贱区别对待他们,大概也依靠的是它虚无缥缈,所以不会被人伤害,也没有别人能把它怎样,所以毫不避讳别人是否会因为不满意它的答案而迁怒于它。

白静不知从何处听闻,知道了水下生物就在无忘之海里,按照她的性情当然忍不住好奇,在之前就多次央求东泽罂能陪她去看看,可是东泽罂都找借口不去。

借着这次机会,白静正是带着东泽罂去了那里,要找到无忘之海的水下生物颇要费一些周折,没个半天的功夫是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那么现在来的又会是谁呢。牧云曦心中十分忐忑不安。

楼上的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个洞口的存在。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去别处叫人,牧云曦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此人并不是傀儡奴,但是他不是傀儡奴,又会是谁呢,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接着又听到从洞口的楼梯,有人下来的声音,他的步履非常缓慢,似乎是一个袋鼠在跳跃,听着就像只有一条腿能动。

过了不久,黑暗湿滑的暗道中显出一个火把的样子,居然有人敢胆大妄为点这个巨大的火把进来,看来真的是不把阴诡地狱里的人当回事儿,牧云溪内心暗自惊到,她从直觉和单腿跳动判断,这样的异类她从来没有见过,至少不是个正常人类,肯定也不会是地狱里的傀儡奴,没人能在。东泽罂的寒室里待的时间很长,除了他自己还有仙体护身的那些神仙。

可知闯入者应不是属于阴诡地狱的任何一个人。

牧云曦躲在那颗发出五彩斑斓的红心后面,那正有一个掩体可以把她的身体刚好挡住,让闯入者看不到她,但是牧云曦也就因此只能听见对方的声音,看不见他的人。

“咦,这是什么玩意儿。”闯入者声音像个小孩子,还带着些稚气未脱,他进入寒室就像是走到自己家一样,轻松自由,来去自如。

闯入者可能也是一进门就发现了红心的存在,于是把那东西拿起来晃了晃。

牧云曦之所以知道,便是因为随着那人的摆弄,五彩的光芒在牧云曦的头顶墙壁上一晃一晃的不断改变位置,就像是天边绽放的烟花,不过牧云溪现在可没有这个心情去欣赏,她对这个人充满了戒备心,也不敢一下就冲出来看着对方是何样貌。

因为他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正常,能耐受寒室的低温,必然不是常人,牧云曦心里很清楚这点。或许,对方的目的和她的一样,都是冲着这颗能够改变现状的红心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这人可能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也或许是他的好奇心已经得到了满足,令牧云曦感到奇怪的是,这人并没有把红心带走,而是把它放归了原处。

听声音还是把红心卡在了原来的石台之上,看来这人对这颗红心并不感兴趣,牧云曦心中的戒备渐渐放下,不久这个古怪的闯入者的脚步声也逐渐变小,他一跳一跳的跳着往上离开了暗道。

牧云曦确定对方离开后,赶紧把红心装到了早早准备好的兜里,装入兜后,红心上的五色光芒整体变得微弱,房间又整个变得暗淡下来,只留下牧云曦重新点燃火折子上的光。

确定装好东西后牧云曦,沿着暗道赶紧跑了上来,从玄冰床上出来后发现整个寒室的桌子摆设还是原模原样的,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牧云曦蹑手蹑脚的离开,打算私下见到白静的时候把红心按魑魅说的那样给她。

突然在她回住处的时候,“小心。”牧云曦抬头看前寻找声音来源,还紧紧捂住兜子,生怕出什么意外。

这时“啪”的一声,牧云曦吃痛,捂住被砸到的脑袋,正欲发作骂谁这么不长眼,四下查找,却没有看到是谁打的她,突然,她背后的树林一阵窸窸窣窣,是兔子一类的动物跑过的声音。

“我在这儿呐,真是个笨蛋。”突然又有人冲牧云曦喊叫,这是有个果子飞到牧云曦背后,她条件反射的转身去看背后的动静,就在这时手里的兜子被不知什么人

抢走了。

“谁!!?你把兜子还给我。混蛋。”牧云曦又急又气,但是身后空无一人,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远处有一路人在向牧云曦这边靠近,是白静东泽罂从无忘之海回来了,牧云曦一时心急,也因为找不到那人,随地找了个僻静的树后藏了起来。

只见白静靠在东泽罂的怀里,一脸不快,嘴里似乎还不停嘟囔着什么,旁边的东泽罂则心不在焉,只是偶尔回过神来一样,轻轻拍拍白静,像是在安慰她的样子。

走近,只听见白静说,“什么灵怪,还通晓人性,我看它是胡言乱语。居然说需要你的眼泪才能告诉我们答案。还不如向我们要些金银,它提出的要求简直在难为人,下次不问它了,真是个怪胎。”

与白静不同东泽罂则一边思索什么问题,一边“嗯嗯”的回着白静,他似乎有心事。

突然又道,“我看它不是怪胎。”

白静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说什么?”

东泽罂则回神说,“哦,没什么。我在想灵怪讲的都是唬人的玩意儿,不足为信。”

白静闻言也应和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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