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阵阵清音,公然的评判,让得花月奴面色微微一变,急忙谦卑的说了一句。
与邀月相比,花月奴仅仅思之便是极恐。
花月奴的奴性源于世俗,起于内心,非林清一言可以改变,或许在别人面前,花月奴是那温柔少女,充满智慧的美人,降临人世间的仙子,但在邀月面前,终究是个没有地位的奴婢。
“是与不是,我自有评说,你回去禀报宫主,说我自身不愿前往月宫即可,她老人家不会为难与你的。”
林清面色恬静,淡淡说起,目光不为所动。
移花宫的绝色女子确有不少,除却邀月、怜星二人外,花月奴足矣堪称群芳之首,可惜在林清眼中,花月奴终究是无法与邀月、怜星相比,纵然绝美,林清暂时也未起什么涟漪之心。
大婚之日,转瞬即至。
绝色美人从来都不是林清所追求的目标,长生大道才是他的追求,邀月、怜星以及花月奴,这三位移花宫内艳绝天下的女子,他也只是因缘际会才得以接触。
身处移花,便无法视花如无物。
武道一途,艰难险阻,困苦重重,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在没有一步登天的可能下,身边有美人相伴,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月奴这就回禀宫主。”
花月奴低应一声,恭声退下。
“没想到师兄居然如此才华出众,竟然可以出口成诗,不过,师妹倒是没有看出来她一个小小奴婢,如何能与姐姐相比!”
花月奴走后不过片刻,一袭蓝色宫裙的怜星款款自林清身后的里屋走出,双眸冰冷,语声虽柔,但却含带着无法描绘的戾气。
怜星所有的温柔都只是相对而言,对待林清、邀月以及明玉宫主三人,怜星不在乎委屈自己一下,至于其她人,怜星从来没有放在眼中,更不会顾忌什么。
在移花宫地位超然的怜星,不存在对奴婢身份的花月奴有什么特殊的情感,是故更不可能喜欢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师兄,和姐姐以外别的女子眉来眼去,夸夸其谈。
所谓的占有欲,怜星同样具备着。
“有些事情根本和你说不清楚,你切莫胡思乱想,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你姐姐又不是什么完美的人,天下女子皆可比之,但总体又都无法胜之。”
“不过,当今天下却有一女子可以和你姐姐平分秋色,但那个女子根本不是花月奴,也不是师妹你。”
林清面色淡然,缓缓说着。
林清对花月奴刚才没有什么别样的想法,所以他心里很是坦然,何况他从来就没有惧怕过怜星,即便他对花月奴真有什么想法,也不是怜星所能约束的了。
尽管怜星实力不错,容貌亦是绝美,但这根本无法改变林清的大男子主义认知,男女之间,还是女子听话一些为好,这一点是林清内心不可违背的原则。
怜星的占有欲,直接表现在了那张娇俏绝美的脸颊,若说那张脸以前显现的是温柔与暖意,那么此时此刻便是无尽的冰寒,一种极似于邀月的冰冷无情。
姐妹二人自小相伴,多少有着些许相似之处。
“天下女子,除了姐姐,还有胜过师妹之人,真不知那人是谁,竟可以得师兄如此评判。”
怜星俏脸冰寒,语声高昂,这番话似乎是极力喊出来的一般。
“秀外张三娘,深宫邀月色。”
“这不是师兄一人的评价,而是整个江湖武林、当今天下的认知,过个三年五载,此话自然会应验,若是不信,我们打个赌可好。”
“当然,若不是师妹你当年无意受伤,身患了些许残疾,这天下第一的美人风头自然也会有你的席位。”
林清用手捏了捏怜星那冰寒的俏脸,悠悠说起,一点也没有在意怜星由愤怒,诧异直至最后疑惑的目光。
“师兄要打什么赌,”怜星的声音柔和了许多。
“赌什么暂时倒是没有想好,不过不论赌什么,结局确实注定的,除非你姐姐自信毁容。”
林清没有去过多解释什么,时间能够说明一切。
“既然注定要输,哪为什么要赌。”怜星一把将林清作恶的手掌拍开,甚是鄙夷的说了句。
怜星面容音声间眨眼间的变化,全都源自心中所在意的林清,而怜星的吃醋似乎从这一刻起就无法避免。
林清所能做,除了乖哄,不厚此薄彼外,在没有什么别的出路。
少女时代的怜星还是极为好哄的,林清仅仅一个轻抚的动作,便将怜星的内心得以安抚,再度恢复了往日的那般乖巧温柔。
二人温存世界再度展开,而这也意味着新婚之夜,怜星必然得不到她所谓夫君的宠爱。
……
由生到死,远远没有林清想象的那般简单。
六月十五,终于来到。
诸天万界,自此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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