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忽然间觉得邀月也是有点儿可怜,摊了这么个师父,不过,林清心里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因明玉宫主太过了解邀月的缘故。
从某种意义来说,邀月是明玉宫主的一个翻版,若不是因为林清来到此方世界,间接的改变了邀月命运的缘故,邀月心中的偏执不但会更甚,还会达到明玉宫主所不能企及的程度。
在外表,所有的美丽词汇都可以来用来形容邀月。
在心灵,所有性格缺失的词语邀月都能与之挂钩一二。
当然,虽说邀月性格有缺,那也是与自身所处环境,明玉宫主多年来的影响有关,而非邀月自身一人的过错。
正是因为如此,邀月才从那些凡俗女子中脱颖而出,与众不同起来。
“弟子明白了,届时若她不愿,自会将此话转达给师妹。”
林清第一次不厚道的笑了笑,他从来没想过,他也会有幸灾乐祸的那天,好在明玉宫主约束的是邀月,而不是他,不然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林清未在多说什么,一步步的离开了明玉宫,朝着属于他自己的地方慢慢走去。
……
“这盖头揭过去了,师兄也该走了,你早些休息,来日方长,若是今日可以大被同眠,其实到也不用这般麻烦。”
红光映辉,喜气盈盈。
怜星房间内,林清同怜星饮过合卺酒后,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独自离去了,尽管此时天色尚早,黄昏还未来临,但林清却深知,早去邀月房中一刻,后者对他的观感便会好一些。
怜星对此没有什么意见,相比于这大婚之夜的失落,独守空闺,以后的日子更为重要,终究还是她获得林清陪伴的时间更多些,至于林清口中的大被同眠,怜星充耳不闻。
那是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笑话。
怜星觉得那不是她同意不能同意的问题,而是林清能否在姐姐邀月手中安然无恙的活下来。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
月宫。
邀月的房间今日与以往大有不同,少了丝冰冷无情的气息,多了股人间烟火的味道。
房间依旧是那般富丽堂皇,华贵典雅。
大红之色,今日成为了邀月房间内的所有主调。
“在这之前,当真没有什么话可说?”
林清坐在床榻边,并没有急于掀起身边邀月头那金丝红锦制成的盖头,随口问了句。
邀月的绝世容貌,他已经见过,所以他一点儿也不好奇什么。
回答林清的是邀月无声的沉默。
自林清到来的那一刻,邀月便没有了往日那般孤傲绝世,冰冷无情,那素来冰雪倾城的脸颊已是遍布红晕,纤姿曼妙的娇躯隐隐发颤,可惜林清并没有瞧见。
邀月终究不过二八年华,纵使其武功高强,性格脱于凡俗,但又如何能在这等场景下镇定自若,少女之心,并未彻底消亡。
“左右不过是具皮囊而已。”
话可轻言,不可轻受。
若待得邀月明玉功大成,年岁日增,心性彻底固定,那么无所谓今日之事还能说的过去,可事实现如今并非如此。
一刹那间,连邀月自己都无法确定,真正到了那一刻,她该如何是好,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不安、娇羞,涌现在了邀月心头。
“既然你不说话,我便动手了。”
林清轻声一笑,便用喜秤将邀月的盖头掀下,之后便目不转睛的观赏了起来。
足抵红莲,红衣素手,锦盖下,莞尔娇羞。
这是一副绝世美景,亦是一道美味盛宴。
在林清眼中,却是如此。
一袭红色嫁衣映着邀月那倾城绝世的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不安无措的光彩。
不论邀月其性如冰,还是如火,终究没有逃脱凡人这一大致框架,所谓的冰冷无情在有些特定的环境内,根本不会出现。
自今日后,邀月再也无法对林清无情冷漠,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便将深入人的灵魂不可磨灭。
“你为何不去找怜星。”
邀月曼妙娇躯的高耸处微起伏着,倾城玉容已是红晕密布,许是受不了林清那肆意打量的目光,终是忍不住出言。
“我若今日找了她,以后再想和你同床共枕,恐怕是没什么机会了,那岂不是可惜。”林清挪了挪,向着邀月的身子靠了靠,极为随意的说了一句。
闻言,邀月俏脸多了些许冰寒之色,不过相比于那一脸红霞,实在是微不足道。
邀月不想去否认,林清今日所归何处的后果,因为那根本没什么用,有些人她终究是无法摆脱的。
“如今天色尚早,还是别……”突然间被林清揽入怀中,邀月更是不知所措,只得急急出言相求。
邀月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拒绝林清,因为她没有那个理由,生辰之时、大婚之日,明媒正娶、师命难违,等等多种元素构成了邀月对林清那极为复杂的心里世界。
这是邀月有生之年第一次对一个男子相求,也是最后一次。
邀月柔软起来的话语,令林清心神俱醉,林清不得不承认,怀中佳人语声虽然十分淡漠,却是无比的优美,这种清雅的魅力,比起怜星有时候甜蜜娇媚的语声要大了许多。
“我原先以为今日要费些功夫,如今看来到是我把你想的太过神圣,太过冰冷无情。”林清微微有些自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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