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渊哥哥,人家来当然想要帮你啊!”谢临觞娇柔娇作的样子令南宫渊不适。
“滚出去!”南宫渊坐下,拿起一边的史书读了起来。马车足够大,能容四五个人。并且马车应有尽有,相当于一个小卧房。
“算了,不逗你了。我当然是来帮你的了,你去治理黄河相当是去赈灾。赈灾需要什么?当然是粮食和钱财,而我谢家最多的不就是钱了嘛。”谢临觞也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做了下来,吃起了案桌上的糕点。
“既是如此,钱和粮送去就行了,你去干什么?”
“你.........渊世子真是不近人情,我跟着你去涨涨见识不行啊!省的在京城一天被那个老东西逼婚。”
“要去也行,安份点。”南宫渊波澜不惊道。
“对了南宫渊,你跟那个赵容曦怎么回事,你刚才是没看到啊,她那幽怨的眼神,像是被抛弃了似的。快跟我说说,你怎么她了?”
谢临觞一脸八卦的看向南宫渊,一副听不到八卦誓不罢休的模样。而南宫渊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个样子。
“收起你那颗八卦的心,我与她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小时候的玩伴罢了。”
“小时候?哇,南宫渊你行啊!小小年纪就知道勾搭女孩子。啧啧,不愧是远近闻名的渊世子!”
“再贫嘴就滚下去!”南宫渊并未在意这件事,可他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不在意,让他的预想偏离轨道,从此发生的一切他再也掌控不了了。
京城离安阳很远,马车足足行了五天左右才进入安阳的地界。进入安阳后,灾情的严重程度比南宫渊预想的还要严重。
看着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到处都是一副萧条的景象。
父王拼命守护的江山变成这样,让南宫渊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