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渊,你的下属怎么都那么毛毛躁躁的?我给你带来的好酒就怎么被毁了。”
“你又来干什么?”
“咳,你这话说的。你明天要成亲了,作为好兄弟的我当然要陪你喝酒了,祝你彻底告别你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陷入婚姻的坟墓。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很仗义!”对南宫渊那张冰块脸都敢说出这样的话这世上恐怕也只有谢临觞了。
“滚!”
“算了,不逗你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需要做什么准备?”
“行,就当我没说。她就算还有十多天才到,但你费劲心思的将她支开,有什么意义吗?”谢临觞看到南宫渊越加紧握笔的手,他很坚定他的想法,那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不用你管,你不是要喝酒?张管家,拿酒来!”南宫渊扔下笔,走到桌前对立谢临觞坐下。
“世子,明天是大日子,别喝太多啊!谢公子你和世子悠着点喝,明天可是有正事!”张管家让下人拿了两壶酒,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无力地摇了摇头。明儿可别给他整出什么幺蛾子啊!
“张管家,你们世子我可不敢劝,你看他那块冰块脸!”谢临觞摇着折扇,不怀好意的看向南宫渊。
“好了我自有分寸,管家你先退下吧!”说着南宫渊将桌面上的酒碗铺开,一副不醉不归,要大展拳脚的模样。
“好你个南宫渊,好久没看到你这样了,好,今天晚上我就陪你喝个痛快,其他方面你比我厉害,可喝酒的事我最在行了。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灌醉,看看你醉了的模样!”谢临觞兴奋极了,南宫渊平时可不轻易跟他喝酒,他还没见过南宫渊喝醉呢!
“哼!”
“南宫渊现在别嘴硬啊!等一下有你哭的,来,喝酒!”谢临觞倒了满满的一碗递给南宫渊,自己又倒了一碗。看到南宫渊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他也豪爽的饮下。
一人一碗,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已经喝了整整七八坛酒了,每次张管家进来添酒想要劝说,可看到世子那张阴沉的脸就不敢开口。这谢公子也真是,不帮忙就算了,还自己先喝醉了,胡言乱语些什么呢!
“南宫渊,我跟你说,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你说,是不是?啊......你说啊!”才喝了那么点就开始发酒疯,谢临觞拉着南宫渊的衣袖不放。让南宫渊有些无语,他就不该对这个二货有什么期待。
“放手!”
“我不放,你说,我是不是对你最好的?说啊......南宫渊你真讨厌!”看到谢临觞耍懒的样子,南宫渊直接想一脚踹死他。南宫渊挣脱不开他的手,衣袖被死死拽住,没办法只好一掌将衣袖啪了断开了。
“咚”的一声,谢临觞瘫倒在地,手里还死拽着那截袖子。嘴里念着:“再来一杯,南宫渊,再来......”
南宫渊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谢临觞,不出莫离所料他被气得扶额了。就这酒量还敢说自己天天混迹江湖,流连花间......南宫渊觉得还没尽情,干脆拿上酒坛用轻功飞出窗外,到屋顶上坐着,一口又一口的饮下这酒。
“真是刺的眼疼!”南宫渊将酒坛用内力轻轻地移到地面,没有惊动任何人。然后他就半躺在屋檐上,一袭白衣与这明亮的月色融为一体,竟莫名的有些和谐!他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略有颤动,但皱起的眉头却从未舒展开。
而在另一头正在赶路的曲魅,她们只是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她躺在树上虽然眼是闭着的,但仍然留意着周边的一切,这是她作为杀手的习惯。今晚的月亮很大很亮,照的四周莫名的很苍白。越来越靠近大周了,她以为自己会难过,可这些天她反而越加平静。这些天在赶路时也有听到些消息,无非是什么荣亲王府世子与安亲王府郡主联姻的喜讯,人们都夸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这件事是很轰动,连边境的百姓也知道,更不必说京城有多热闹了
可是她是看不到那么热闹的景象了,她一回去就得赶回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