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知道,原来还有那么多姿势啊呸是还有那么多发力方法,原来在那么多种情况下全都还能发力移动,原本看来已经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情况,那般做又能再续一重劲道。”
他的身体的适应能力和悟性天赋全都属上佳,经过两个时辰的演练,已经能顺畅运转邪影舞,但如果投入实战还需勤加磨练。
邪影舞的修炼也可以算告一段落。几个闪身,梁逍遥置身山坡顶上盘膝坐下摸出了那封印发印的卷轴。
越是靠近,心下的感觉就越来越奇怪,好像血液流动全都在加速。
卷轴全部展开,入眼是一圈又一圈的小字就像心圆般排列,应该就是这封印发印的修炼方法,但其撰写的字迹很诡异,和现在大陆通用的文字好像略有不同,中间刻画了一枚浅蓝色的符文,隐隐像是一只睁开的横眼!
“轰隆!”当梁逍遥的目光与那“横眼”状法印的瞳仁相对时。他的脑海里就像直接炸起一道惊雷,
“啊!!!吼!!!嗷!喝!!”零碎的画面再次占据了他的脑海,好像是一处战场,这次好像比之前幼年时期那次更真实,甚至听到了几声可怕的吼声,有的似战士不甘的大声吼叫,有的似妖魔低沉的咆哮。
“砰砰!!砰砰!!”他的心脏就像鼓声一般砰砰作响全身血液全都在沸腾。“呃啊!”梁逍遥强忍着脑中好像要炸开的剧痛,发出一声闷哼,
又是一声诡异的尖啸在脑中想起,疼的他紧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梁逍遥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那诡异的蓝光再次透体而出,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蓝色的光芒就像坠落的星河一般,光芒大盛,照的四周就像蓝色梦境一般,
星河一般的蓝光垂下数道光束,冲入卷轴“横眼”法印处,那神异非凡的“横眼”法印好像一个神秘的大门被插入了钥匙,爆发出一股古老,威严的气息,
“嗡嗡,噌噌。”好像有古老的神魔在诵经,有好像是威严的君王在拔剑,紧接着就是一阵可怕的吸力,在周围卷起了一阵可怕的旋风,方圆数百里的天地灵气几息之内就被抽空。
“是谁,这气息,何等强大,是仙人吗?这是在突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个声音在一个大殿中响起,惊异不已,忐忑中好像带着几分喜悦。
“怎么可能,这儿怎么可能还如此古老、强大的仙人,而且这种地方也可以支持他突破吗?”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个声音好像微微颤栗。
但好像并不满足,“横眼”好像还要加大吸力,这时夜空中数颗本来清冷孤傲的星辰居然纷纷垂下道道星辉,整片夜空好像划过一块黑布被划破,精纯的星空元气划破星空,迅速汇集冲入“横眼”当中。
“嘶!这是星空之力?不是异象!不是法则显化!而是真实的星辰垂下星辉!”
“不可能,这”
南地各地,各个强大的存在今夜注定睡不着了。各个宗门里仙光,祥云一阵飞舞,出了这种事,平时高高在上的大佬们全都哪里还坐的住。每个地方全都飞出了几道神光,往星痕下落之地爆射而去。
“横眼”就像死物复苏一般直接脱离了卷轴,诡异的是卷轴居然完好无损,只是中央卷面上的法印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
“横眼”居然捏造存在于虚空之中,就像傲立九天的仙人一般,“横眼”透露出一股古老,威严,无情的气息。将星空之力全部吸入瞳孔之中。
现在的横眼,就和正常眼睛一般大小,呈莹蓝之色,就像上天赐下的宝石一般,完美无瑕,好像全部由天地灵气组成,虚虚实实,诡异至极,
“横眼”好像打量了一下已经晕过去的梁逍遥,颤了颤,一头扎入梁逍遥眉心,就像水滴入海,直接融了进去!
梁逍遥脑内的狂乱画面跟着“横眼”的融入,就像潮水般退去。
梁逍遥的精神世界内,“横眼”正沉浮于梁逍遥那他自己还看不到的精神之海上,在无比广阔无垠的海上,“横眼”变得约莫两三人那么高,淡蓝色的雾气、蓝色的华光就像众星捧月一般围绕着“横眼”,
莹蓝的法印慢慢一颤,周围淡淡的光晕在底部微微一凝,就像钟乳石滴水一般,滴下一滴小小的银蓝色水滴落在梁逍遥的精神之海上,
“啪嗒”一声,平静海面泛起一小圈波纹,本来就清澈无比的海水好像更发清亮透彻,隐隐散发出微弱到极点的蓝雾。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冲的脑袋生疼,还偏偏一点全都记不下来。”梁逍遥眉梢一颤,突然感觉头脑一阵源源不断清爽,就像一股清流不断涌来,就像三伏天吃了西瓜又冲了个凉水澡一般舒服,意识迅速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突然觉得脑子里多了点东西,意识一扫,赫然是那封印发印的模型,清晰无比,连细微边角之处也勾画得清清楚楚,就像烙印在脑子里一般,好像一个念头就能凝聚出来。
说来也怪,那法印了解的好像梁逍遥早就认识了一般,隐隐约约感觉这不像一枚法印,倒像是代表了什么意思的东西,仔细一想却又很模糊。
他念头一动,思维顺着那模型一转,意识集中在右手上,便感觉好像一股热流流进掌心手中,手心暖洋洋的,紧接着突然精神一阵疲倦,头脑全都有一些发昏,好像几天没睡了一般,还好脑子里那清凉的清流还未全部散去。他只是皱了皱眉便缓了过来。
睁开了眼睛,坐站起身子来抬起右手一看,“这这是?”手心那淡蓝色的横眼状法印让他目瞪口呆,“封印发印?!”
“就如此莫名其妙的练成了吗?”盯着手中的法印,梁逍遥有一些迷茫,如果不用眼睛看到,甚至感觉不出有什么变化,就是多了一个纹身一样的东西罢了。
“只不过这东西和马爷爷说的一样,是消耗型的,”静下心来感觉着手心法印,虽不曾试用,但法印好像和自己有什么联系一般,淡淡的感应告诉他,这枚法印一旦印出,便要重新凝练。
脑里的清流全部退去,梁逍遥回过神来,站站起身子来,才是看向周围。
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好像全部不一样了,微风吹过树叶,每一声轻响全都能听清,一眼望去,远处树木叶子的纹理好像全都能看清,身边东倒西歪的树木,和就像被龙卷风犁过的地面也很赏心悦目,
“等等!什么鬼?”梁逍遥嘴角微微抽动,看着身边就像被可怕的风暴连吹了三天三夜般的场景,“这他吗是怎么回事?”
“这年头,参悟功法还附赠台风吗?”他心中仿佛一百只长角母山羊奔过。
“还好没在家练,”这是他的第一反应,然后就是“等一下,我书呢?!”
卷轴倒是还落在地上,但那邪影舞却不知被风吹到哪去了,那不仅仅是重要的武技,还是马爷爷送他的礼物,
急得他上蹿下跳,在一片狼藉中,东翻西找,只不过好像醒来后感知,本就无比出众的目力,听力全都大幅增强,夜晚的黑暗对他找寻东西全部没什么影响,终于在一棵折断的树干下找到了那本邪影舞。
好像想起了什么,也不去琢磨那封印发印了,身形赶快疾射而出,化作一道诡异黑影,在一片乱七八糟的山道上几个起落,往家的方向跑去。
“呼还好跑得快!要不然城里的林业执法大队来查看,少不得一番盘问。”回头看着身后远处那一片狼藉的小山,如果那还能被称之为山的话,梁逍遥好像有几分尴尬,
“虽然很无辜,但总感觉和我有关,算了不管了,回家睡觉,明天天缘大会可不容错过!”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地,梁逍遥刚把门关上,之前的几道神光就先后快速地飞到了之前梁逍遥修炼的山坡上,如果那被弄的坑坑洼洼的地方还能称为山坡的话。现在一共五道神光停在空中。
分不要是一个坐在一朵彩云之上的,背着一把纯绿色宝剑的冷面修士,只见他头发稀疏,本就不大的瞳孔中竟有大半尽是眼白,正无神地看着另外三人,稍显椭圆的面庞也没显得有多和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一个立于虚空,全身萦绕着飘渺白雾,面容娇俏的蓝衣少女,清纯可爱的脸蛋上,一双黑色水灵灵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很灵活。尤其是那少女随意扎的双马尾,更是让少女给人一种元气满满的感觉。只是那俏脸太过稚嫩,现在看上去约莫十三四岁,过了数年说还是这般年纪,应该也无人反驳。
一个长着一双蛇瞳,好似手握无数债卷,一脸不服的阴冷老人。虽说站得有一些佝偻,但在场所有人可不敢把其当做寻常老者看待。那标志性的山羊胡更是让人觉得他阴险狡诈,难缠得很,实在是留下不了什么好印象。
一个全身煞气,周身好像有无尽亡灵恶鬼尖啸的邪异青年。在他周围的空间好像全都诡异得黝黑了些,在他身边甚至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青年脸色苍白,病态、羸弱是看到他模样的第一印象,但如果如此想就大错特错,他的实力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那尖酸刻薄的嘴角很难让人觉得如此不阴郁。
一个一脸正经,面庞方正,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只是这方正的脸看上去太过普通,如果丢进了人海里,寻不寻得回来还是个问题。那中规中矩的脸型总是涌起一种严谨之色,恐怕私塾里的那些教学先生全都会自愧不如。
“嘿嘿,这不是陆兄吗?好久不见,听不要人说你上次寻得一处上古修士洞府,想必修为大进啊。”邪异青年阴笑两声,打破了平静。与他阴柔的面貌不同,他的声音沙哑,就像金石摩擦般。
“我”冷面青年也就是他口中的陆兄,刚欲开口,突然他座下的祥云颤栗了一下,噗的一声消散了。
轰隆,咯咯咯咯!邪异青年看见冷面青年祥云散去,身形微动,似要出手攻击,大惊失色,之前两人虽有摩擦,但还不至于见面就要出手吧。
只见他面色一变,瞬间双手一结诀印,一阵暗红色雾气爆开,一个约三丈高大,披着斗篷,手持镰刀的厉鬼身影瞬间出现,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笑声。
但冷面青年并没如他所想的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只见他原本就像结了万年冰霜的脸色大惊失色,瞬间跌落虚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坠落到地上,一头扎在一滩烂泥之上。
“这是上古礼仪?早就听闻明神宗占得一处上古宗门遗迹,门派内遵循古礼,不曾想这上古修士还如此不要致的规矩。”正经中年人一脸惊异。
“明神宗能在末法纪元后才人辈出,迅速崛起,果然有其独到之处。”蛇瞳老人伸出他那就像蛇信子般的舌头,舔了舔嘴角。
邪异青年一脸崩溃,“老子把大全都放了,你居然给老子行礼?”他心中仿佛被一千支利箭穿过。
“陆陆师兄!”蓝衣少女捂着小嘴,盯着那就像萝卜一般扎在烂泥里的身影,水灵灵的眼睛中满是惊讶,在她的印象中陆海凌峰虽然不苟言笑,循规守礼,却没想到许久不见,来了如此一出。
“你说你行什么礼,干嘛不一个剑诀甩我脸蛋上?就算重伤也好啊,现在被你一个上古礼仪吓得放了大招全都放出来了,还得自个又收回去,玉梳子仙子怎么看我?”邪异青年看着蓝衣少女,内心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