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不杀凯莎。”

“......”

莫甘娜一愣，继而又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小子发烧了？”

“没有。”宁耀摇摇头。

“狗屁，那你来跟我说不杀凯莎，凭什么？”莫甘娜直接就火了。

“就凭我可以让她退位让贤。”

“什么？”

莫甘娜瞪大眼睛，有些不太明白。

“你杀凯莎，无非是想摧毁她的正义秩序，但是你觉得这可能么？杀掉一个凯莎，还有天使彦，天使炙心，天使冷，她们都继承了凯莎的意志，也同样是正义秩序的代表。”

“那老娘就全都杀了，杀杀杀，把她们都杀干净.......”

“别傻了。”

宁耀笑了笑，打断莫甘娜说道：“宇宙真理，正邪永存，你能屠光整个天使文明，但也摧毁不了正义的人心。”

“你是来给天使当说客的？”

“错，我是来帮你铲除终极恐惧的！”

莫甘娜身子一颤，又笑着道：“别特么转移话题，这跟终极恐惧又有什么关系？”

“摧毁正义秩序，让宇宙陷入动乱之中，借此催生那些新一代的神明成长起来，让他们超越自己，去面对终极恐惧，并击败对方，这不就是你的计划么，凉冰？”

“......”

莫甘娜一下子沉默下来。

“安啦。”

宁耀摆摆手，微笑着道：“终极恐惧也许真的是无处不在，但它就算听到这些又能怎么样，现在它杀不了我，那以后就是我干掉它了。”

“凉冰，老一代的神明，在你看来也许是没用了，还是这个宇宙发展的阻碍，但这也不代表着你们就真的要死去，一点未来都没有了。”

“还有未来？”

莫甘娜嗤笑一声，又道：“那这和不杀凯莎又有什么关系？”

“不让你杀凯莎，我就是想告诉你，世事无绝对，千万别钻进牛角尖里，自己都拔不出来。”

“......”

莫甘娜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好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说实在的，追求自由的她，经历万年的战争也很累了，但莫甘娜却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永远都不能停下来。

死神卡尔，他是一个真正的学者，用谦卑的姿态去追寻那些宇宙真理。

他的学术研究，已经超越了莫甘娜等人整整一个时代。

与其说，莫甘娜是想摧毁正义秩序，倒不如说是她在害怕终极恐惧的到来。

而相比于凯莎，死神卡尔，还有他背后的终极恐惧，才是莫甘娜要面临的终极对手。

是的！

别看莫甘娜现在是和卡尔联手，准备干掉凯莎。

但实际，莫甘娜最想杀死的人却是卡尔，是他背后的终极恐惧。

要不怎么说，莫甘娜真的很难呢。

她一个人孤军奋战，真的连个帮手都没有啊，而凯莎那边，她还否认终极恐惧的存在，下令禁止宇宙各势力研究虚空理论。

这在莫甘娜看来，完全就是自欺欺人的逃避，是在把整个宇宙的文明全部蒙蔽起来，葬送掉。

她又怎么会不生气，不想干掉凯莎呢。

“不行，凯莎那个贱人非死不可......不对，你小子是艺术大师啊，是不是又想忽悠我，准备憋什么坏主意呢？”

莫甘娜忽然回过味来，盯着宁耀的眼睛猛瞧道。

宁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特么的，怎么这憨批女人也这么难骗了？

“没错，我和凯莎是有个交易。”点点头，宁耀直接承认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根本没那么好心！”

莫甘娜脚踩在沙发，一把抓住宁耀的衣领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道：“说，凯莎那个碧池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

因为距离太近，莫甘娜说话的口气都吹在宁耀脸了，别说，还真挺香的呢。

咳咳......好吧，这不是重点。

宁耀摊摊手，道：“她许诺我可以学习天使星云的任何知识，我很感兴趣，而她要是死了，我的知识也没了。”

“让你学天使的东西，还所有？凯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我说了，这是交易。”

“那你又要给她什么？”

“一个骇子。”

“什...么？”

莫甘娜身躯一颤，再次靠近宁耀问道：“别告诉我，是我想象中的那种骇子！”

“骇子还分这种那种的吗？”宁耀知道莫甘娜的意思，但他却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

莫甘娜一把丢开宁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嘴里还念叨着不应该啊，不可能啊之类的话。

“我不相信，凯莎那个碧池会跟你要骇子？难道她是看中你的神体了？”

“没错了，应该就是这样，你晋级的速度这么快，堪称是宇宙第一，她肯定是想要跟你结合，弄出一个更变t的家伙来！”

“不行不行，老娘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得逞，而且我也是第四代神体啊，并不比她差什么，她能生，我也能生！”

“走走走，赶紧跟我走！”

说着话，莫甘娜一把拉起宁耀，着急忙慌的就要去哪里，宁耀也有点蒙圈了。

“你干什么？”

“生骇子啊，还能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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