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6章 只觉自己这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1(1 / 1)羊驼萌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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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小鱼心里不止在流泪,而且在流血啊,她黯然伤神地看了看那两壶酒,又楚楚可怜地看了看慕容肆,想买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慕容肆就这么悠闲地看着秦小鱼,薄唇浅抿,唇角那股佻达笑意更盛。

他原是想着与她慢慢地玩,哪知这人死性不改,竟出歪点子,于是他将她所有歪点子一下子都扼杀在摇篮里。

外面时不时传来蝉鸣声,那些小虫儿们在雨里欢呼着,在秦小鱼听来,这些凑热闹的虫子们好像在喊着——来一炮,来一炮……

在光禄殿那会,她就有一种强烈感觉叫做——离我失身的日子不太远,这个不太远,难道就意味是同一天吗?

秦小鱼瞅了瞅桌上那两壶酒,又摸了摸自己身上这大半潮湿的衣衫,她嗔恚瞪了怀帝一眼,豁出去一般抓起了桌上酒壶,“奴才愿赌服输,我喝!”

可就在她将酒壶对准嘴巴往下灌的时候,莫名又多了一只手紧紧握在她捏着壶把的手上,阻止了她,她微微一惊,抬头,只见他眉目清润,嘴角含笑,“你宁愿将这两壶酒喝光了,也不愿当着朕的面换衣裳,你莫不是净身的不、干、净?”

不干净三字,慕容肆加重了语气。

娘哟,他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他还亲自抄了其他太监的裤裆来做对比么?

她正腹诽着,他再靠近,萦绕在周边的沉檀香气更浓郁,亦更危险,他嘴唇一开一阖,火热气息喷薄在她一张微凉的小脸上,“正因切得太干净了,所以更要仔细瞧一瞧了。”

不由得,小鱼竟又是一时的沉醉,不想清醒,这人待她之好历历在目。

有些人冷硬如千年寒冰,近则冻伤,有些人温润如玉,温柔你一世岁月,慕容肆对于秦小鱼,是后者。

他轻柔牵过她手,抚过她那受伤的小指,他问道,“你这怎么伤了?”

她抿了抿唇,垂下的眸中又泛起一抹殇,见她不语,他微挑了下眉,似绵言细语拂过她耳廓,“你在那树上画了一个圈,是何意?”

猛地,她心眼一跳,今夜西子湖畔,他也在场么?若非亲眼所见,他又岂会知道她用自己的血画了个小小的圆圈,那么当时他一定是藏在暗处,等他们都走了,才上前查证的吧。

她心中警铃大作,他是否也发现了什么?否则为何会跟着她出去,否则又怎会与她这般亲近?

强行按捺住内心恐惧,当然不会告诉那个圈圈是个诅咒,而且还是对那两只非常恶毒的诅咒,她冷静自持的谄笑,“奴才那是闲着没事干,纯属胡乱涂鸦,哪有什么意思?”

“只是胡乱涂鸦么?”

她本想问一句,皇上,好吃吗,别舔得太干净,留点给我自己也来啃啃。

攸得,指尖一痛,她手一抖,他做了什么,再望向他,见他口中吐出一根小刺,她心神一荡,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指缝被木屑刺伤后还留了一根小刺,她握着自己小指,一时间心潮澎湃得无以复加,慕容肆见得她憋屈了一张小脸,问她,“还疼么?”

她摇了摇头。

他又问,“既然不疼了,那你怎还这副蹲坑难产表情,莫不是太感动了?”

她又摇了摇头。

某帝很气恼,他难道这般体贴,这太监竟不感动,真是浪费他的口水。

她见怀帝即将发作的表情,她呜着小声道,“奴才想去撒尿,憋得慌。”

但这人精分,怀疑地盯着她,于是她更是憋屈,“儿时我天真地以为太监的产生是因为避免去厕所,这样就能每分每秒守在皇上身边服侍了。当我成了太监以后,才知儿时想法是多么荒唐,现在我压根就是得了尿频尿急尿不尽。”

“秦小鱼,你想溜走?”

“奴才哪能啊?这皇宫是皇上的,这天下也是皇上的,奴才能溜往哪里去?奴才去去就回。”她故作憋忍着,夹着两条小短腿,好似在恳求他,再不放她出去小解,她的膀胱真的要炸了。

但怀帝这次又出人意外朝自己走来,手上还多了什么,她只觉他唇边笑意惊悚的很,然,他的话更惊怂,“用这个。”

到了嘴边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秦小鱼这个太监奸诈的很,慕容肆怎会信得过她?

小鱼颤巍巍地看着他手中那个空酒瓶,累觉不会再爱了,再强大的内心也是差点奔溃,她砸吧着小嘴,支支吾吾道,“皇上,这个瓶口会不会太小?其实那啥……奴才是想上大号来着。”

“你何不早说?”他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空酒壶,小鱼又沾沾自喜起来,以为他是准许她出去如厕了,谁知他又笑眯眯道,“朕这里的坐便许你用就是。跑进跑出,岂不麻烦?”

啊?不会吧?苍天啊,快掉一把杀猪刀下来让我捅死这个杀千刀的怀帝吧。

皇上私用之物竟要给她用,这人当真老谋深算,她瘪了瘪嘴,她还嫌他不卫生呢,他可是龙阳癖严重的男人。

“怎么,你不急了?”

“急,肯定急。”

看着秦小鱼绞腿的模样,慕容肆眼尾一寸寸往上扬,他瞟了瞟房屋东角位置,秦小鱼会意,那里便是皇上专用的净房,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单间而已,可她着实不想去御茅厕,她并非尿急,亦非想上大号,只是要趁机溜走而已,但这个变态怀帝偏不让她得逞。

等了许久,也不见净房内有动静,亦没见到那小东西出来,慕容肆细品着剩下那壶十里香,在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他的耐心已快耗尽,“秦小鱼,你坐那里生了根么?需朕亲自请你出来否?”

我倒是想生根啊,秦小鱼真心不想出去,但还是硬着头皮恭敬说道,“奴才快好了,马上就出来。”

正踌躇着要不要出去之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与吵闹声,是有人来了,兴许是燕王来找她了,就像上次那样为她解围。

但听得来人声音,不是燕王,却是个女子,“哀家找皇上有事,你这狗奴才再敢阻拦,将你拖出去宰了。”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太后娘娘。

守门的侍卫哭丧着脸,这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皇上吩咐过今夜谁都不见,他只得再出声阻止,“皇上早就睡下了,太后娘娘还说明儿再来吧。”

太后朝身边那对双胞胎使了个眼色,就捉住那拦路的侍卫,殿外十数名侍卫欲上前动手,太后叱了一声,“今日本宫见到皇上,看你们谁敢阻拦?”这个掌握了半壁江山的女子,凤眸狠辣,教那十数名侍卫皆是一震,她甩了下袖,疾步而人,越过屏风,见得皇上正在窗下饮酒,好不悠闲。

她瞪了眼身后那个强行阻拦的侍卫,“你说皇上歇息了呢?”

那侍卫看了皇上一眼,不敢说话,低下头去。

皇上看了看太后这架势,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袖子一撤,“好了,都下去吧。母后找儿子,就是睡了也得起来接驾的。”

那十数名侍卫遵命退下,慕容肆起身迎接,“不知母后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皇上,你真的不知哀家找你所为何事么?”太后怒极,一张风姿绰约保养得宜的脸紧绷着,但皇上装傻充愣只当不明白,她一双描摹细致的厉眸看向慕容肆,“皇上,你不知,那哀家就明说了。为了一只猫,你竟让琳琳跪在外

面淋雨。你不念她是你妹妹,但她是哀家女儿,你不心疼,哀家还心疼。到现在雨势还不见小,若是她琳病了,出个好歹,你可对得住慕容家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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