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4章 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1 / 1)羊驼萌萌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一路上,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已至乾清宫门口,门并未关上,王中仁守在门口,见得她来时,脸上表情有些微妙,努了努唇还是说道,“皇上还睡着呢,小鱼儿你还是等天亮再来看皇上吧。”

她倒是没大注意他这么说是另有用意的,便道了一声,“我是来照顾皇上的,不会吵醒他。王总管,你放心便是。”说着,兴匆匆地跑了进去。

王中仁跺脚,啊哟一声,这傻丫头的性子怎这么急呀?

小鱼快步走进了内室,可一进去见到里面场景时,她脚步猛地一顿,脸上所有欢快都戛然而止,只觉闷闷地抽不过气来,此刻床上那男子正将一女子揽入怀里,用力亲吻……

她心里怒斥自己一声,王中仁那话外之深意总算是明白了,真不该来。

刚转身,也不知莽撞还是心情太糟,手肘竟将摆放在墙角紫檀木架子上官窑瓷器给拂到一下,幸好她反应灵敏,一伸手就接住了那花瓶,可另一只手又碰到了木架子,手中抱了个花瓶,只得用脚去稳住,那紫檀木实木架子重得很,就那么往脚上砸来,还好因着休息时间短,四肢还未缓过来仍是有些麻木,不至于砸得她太痛,但她还是低嘶一声,正准备小心翼翼将这些东西归于原位时,身后又传来女子声音,“鱼总管,你在做什么?”

想必她那姿势十分搞笑,单腿站着,手中托着大花瓶,一条伸直了的腿上搁着木架子,定是搞笑,不然身后女子怎会吃吃笑着,“奴才觉着这花瓶是个赝品,在检查呢。”

楚长歌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这裤管都没塞进靴子里,想必是来得很急,却看到了她与皇上恩爱的这一幕,想必定尝到了这苦涩滋味,正如那日在平遥县府衙一般,她心中何等难受,秦小鱼你可知?

她又笑着道,“我以为鱼总管只是医术了得,不知还有甄别古董的本事。”

小鱼若无其事将架子扶起,将手中这花瓶左看看右查查,得出了结论,“奴才鉴定完毕,这花瓶真是个赝品,不如砸了才好。”

于是,她果是高高扬手,带着胸中气怒,将这破玩意儿给砸了。

那花瓶碎裂之声响彻屋内,震得桌案上檀香烟雾都飘散开来,突袭到每个角落,小鱼只觉这刻这种檀香味十分恶心,一如那人。

见鬼的过去,狗屁的未来?

慕容肆募得一震,恍恍惚惚中回过神识来,又是豁得睁开眸,见得床畔女子竟是楚长歌?

“奴才不打扰二位了,这就先撤了。”

身后那女子仍是笑意莞尔,在小鱼听来尽数是嘲笑,正待小鱼撒腿要溜走之时,身后又惊起一道男子沉冷之声,“你这奴才倒是够本事,砸了朕的唐朝真品古董,还想这么一走了之?”

小鱼心中一颤,紧紧捏握着双手,缓缓回过身去,一双清眸微睁,淡淡看着床上那对人,“这花瓶奴才砸也砸了,唐朝瓷器奴才也陪不起,皇上你要怎么惩罚奴才?”

这女子高冷凶悍起来比得过秦南心!可该治治这烈性才好。

他眯眸一笑,“惩罚?是该惩罚!”

这时楚长歌盈盈笑了起来,“阿四,这奴才胆子大得很,竟敢当着你我的面摔了花瓶来泄私愤。不如就叫她捡了那些碎瓷片子拿出去跪在殿门外如何,跪上几个时辰,再不驯服的野马也该乖巧顺从了,不是?”

“长歌,你这方法倒是秒极了。”他笑着夸她一句,又一声冷喝,“秦小鱼,你就看着地上那些碎瓷片子捡,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

慕容肆声音冷冽,在房中幽幽荡开,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楚长歌惬意地看着小鱼,还以为皇上真有那么重视她呢,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这条小鱼啊还真是可怜,跟她斗?难不成王中仁就没告诉她,未来的皇后在这里陪着皇上么,哪还需要这秦小鱼这个假太监?

秦小鱼这分明就是来找虐的!

在宫中也只听过太后让犯错的奴才垫了瓦片在烈日下跪着,不出半日,再不老实的奴才也乖了。而这楚长歌只比太后更厉害,让她跪碎瓷片。

然,更可气的是那人竟与楚长歌一个鼻孔出气。

小鱼心中憋屈,但既然这人发了话,她也只能听从不是,微抿了下唇,就弯腰去捡那些瓷片子,当然她为了自己膝盖着想,挑着大的捡,只觉头顶射来两道热辣辣的目光,这不还没捡好,前头一阵风掠过,眼下多了一双赤着的脚。

那边楚长歌急得喊了一声,“阿四,你没穿鞋,那里都是碎——”话还没说完,她就意识到什么,她似乎低估了秦小鱼在慕容肆心中的地位,否则他又何必亲自去相府救这女子,还不是交给别人放心不下么?

小鱼盯了下他的脚看了下,这里都是碎瓷片,他也不怕扎了脚?又慢慢循着这人脚趾一点点往上看去,他那张脸,比他的脚趾还难看,铁青一片,怒气腾腾冒着黑气。

不知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她手指一动,手指边的碎瓷片就给他踢飞,她一蹙眉,想问他到底要干嘛?

谁知他怒声道,“让你捡,你就捡?让你乖乖呆在宫中,你跑去白府做什么?”

额……这人思维也是跳跃,怎么扯到她去白府这事上了?而且,她刚才只是想将碎瓷片扫开一些,以免扎了他脚而已,并不是要去捡起来。

见她木讷,他眼角又抽搐一下,终是蹲了下来去拍她手,将她手中握着的碎瓷片都拍落。

慕容肆只觉手指仍还是有些僵硬,五指都无法收拢,又是一个用力,才抓了她手,将她扶起,下一秒,就朝床畔楚长歌看去。不待他说,她就已识趣地站起,咳嗽了几声,便朝他一福身,“阿四,照顾你一宿着实累了,我先回椒房殿休息了。”

这女子不愧自小就在深宫之中历练,不用皇上开口,已明白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与其被他赶,各自难堪,不如自觉一点,他还能惦记着她的好。

慕容肆唇瓣轻轻一颤,眸中确是多了几分亏欠,楚长歌又是一笑,淡瞥了小鱼一眼,这便出了内室。

待她离开,慕容肆才抓着她手朝床边走去,让她坐下,她却不愿,刚才楚长歌还坐在这呢。

她不愿坐,他也只能陪她站着,再一瞧小鱼胸前,就伸手过去,但她避讳似得,往后一退,捂了捂胸口,睁大眸瞪着他,“你怎么可以才亲完别的姑娘,就来解我衣带?”你不觉脏,我还觉得脏呢?

慕容肆先是敛了敛眸,又再扬眉一笑,这小东西的醋劲可真大,但他觉得她越发可爱,就如她刚才随手就摔花瓶,只因她心中郁闷而已,她本性野蛮随意,若他要将她这份野性磨平,那她与他后宫中那些女人还有什么两样?

“如我告诉你,是长歌先主动的,我中毒不浅,睡得昏沉,我将她当做了你而已。”他说着又顿了下,朝他胸前看去,“我刚才也确实想解你衣带,可你自己看看你粗心大意地把衣带系错了,我只不过是想重新替你系好而已。”

小鱼挡在胸前的手一松,朝自己胸前扫了下,果是衣带给她给系交错了,她出来的太急,上面的衣带系到下面去了,抬头又见得他狭长凤眸中多了一抹佻达笑意,她面色陡得一红,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