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2章 窦大人半夜不睡(1 / 1)羊驼萌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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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迅速微微阖了阖眼,将眼底无尽的悲伤都掩盖过去。

这个居心不良的男人偏偏这么说,她偏偏就不气,她不愿被窦一帆打倒,更不想被那搞得正欢的两人打倒。

窦一帆在听得小鱼说最后一句话时,不觉心里不知为何微微翻腾,他袖子一动,将两扇朱门关上。

小鱼见门被关上,微微一惊,“窦大人,你究竟来做什么?即便这会皇上没空,这宫里侍卫可是成千上万,我只要开口一叫,你认为你今日来得了这,可未必出得去?”

“小鱼,你莫要搞错了,我留在宫里,是得了皇上的准许的。”窦一帆已快步进来,轻轻一掀衣摆,就在床头坐下来,就好像这里是他的宫殿那么随便,他微微俯身,贴近了看着她的脸,暧昧兰麝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更者,鱼公公啊,在下今日帮你那么多次,你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真真是不该。”

小鱼冷哼一声,这男人可真是大言不惭,他今日分明多次合谋楚长歌对付她,害她倒是明明确确有的。

“窦大人,你可真是能本末倒置,分明是居心叵测要害我,还非得说帮我?杂家听说胆敢睁着眼说瞎话的,都可称之为厚颜无耻!”

“我有么?”

他风轻云淡地一笑,长眉挑起让人猜不透的阴沉。

居然赶不走这人,他还真是厚颜无耻,小鱼微怒,一咬唇便爽快问道,“窦一帆,你夜闯长乐宫,居心何在?”

“嘘,别生气,生气的女人可不美。”

说罢,双手朝她肩上揽去,他动作太快,小鱼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突然听得耳边布料被撕裂的声响,她单薄的衣衫在他指尖尽裂,她下意识地捂住肩头,两只袖子已在他手中,他这等速度可见这个文弱干瘦的文官身手可不在戚蔚之下。

这个窦一帆实在是太奇怪,同时又太可怕,她身子重重一颤,又回想起他方才说的,他把她称作女人,这人怎么知道她的身份?

刚要大喊,却遭他手掌封住了她张大的嘴巴,而他二指掐在她的脖子上,“秦小鱼,要想活命,就别喊!我这手指一不小心就会掐断你的脖子。”

小鱼当然要活命,在他掌心下呜呜地叫,拼命地眨眼点头,表示一定会乖乖听从。

以窦一帆的狡诈,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小鱼,顺手将她那截被扯下的袖子捏成团塞到她的嘴里,用点了她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现在小鱼有些后悔,当初真该好好学武的,不然怎么动不动就被这些下三滥给捉住。

“秦小鱼,可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窦一帆这是废话,小鱼她当然不知道,被点了穴道,全身不得动,嘴巴又被布团塞在,她也说不出话,只发出“呜呜”的声音,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完全可以点了她的哑穴,但他并没有,他喜欢听她的呜呜声,甚至,他还想听她的惨叫声,那当然得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

他拍了拍她娇嫩的脸蛋,扬眉冷笑,“听说大名鼎鼎的九千岁是个女人,还是被皇上用过的女人,身为臣子的我也十分想尝一尝皇上女人的滋味。”

小鱼听得他这话,差点心跳停止,在平遥县遇险,差点被梅九发的儿子给强了,那种惊悚,小鱼仍记忆犹新,现在若是再教她再尝一次,她想她会疯掉!

空气骤然凝结,即便门窗紧闭,小鱼仍是心颤,暴露在外的手臂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窦一帆拧狠地笑了起来,伸出手臂将她一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揉抚着她秀长的发,一笑,“哟,你这是害怕了?我是个好人,不会伤害女人,我见你被皇后给踢了,担心你伤势,就过来瞧瞧。”

小鱼觉得真是悲催,之前那次还是在宫外,如今她身在宫中,却深陷险境,早知如此,就不该善待长乐宫的内侍和守卫,应该让他们守在这里。

窦一帆眯眼笑起,却让小鱼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跟慕容肆一样可怖骇人的气味来,眼看着他另一只爪子伸向她,“现在,让我检查检查,看看楚长歌是不是太过用力,把你那对小团子给弄坏了?”

小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快要涌出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窦一帆,呜呜叫着,求他不要乱来。

“别哭,憋回去!我一见女人哭,就忍不住想对她用强!”

他嘴角始终有一抹笑容,阴柔得很,他这副文弱书生的皮囊下,藏着是怎样可怕的灵魂?

他声音亦是有些沙哑,她禁不住把他和楚长歌联系到一起,这两人声音一样的难听不说,这人还是一个比一个可怕!

然,小鱼只能听命于他,努力不让眼泪掉出来,使劲给憋回去。同时,心里在祈祷着,现在随便来个人也好啊,那样她就能获救了。都怪该死的慕容肆,明明说好留下的,若是他不走,她怎么可能再次遇到这种事?

募得,他那只邪恶的爪子就在她胸口停下,又一本正经说道,“照我今日观察下来,皇上、白韶掬,还有岳东睿,抖非好货色,他们待你也并不好,不如,你随了老窦我吧,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准我还能待你好!”

小鱼只觉心惊肉跳,这人到底是狂妄自大,还是口不遮拦?真是老窦,老逗,逗得不行!她跟他不熟,没说过几句话,就跟他?

他的手袭上了小鱼的脸蛋,在她脸颊上来回抚摸,小鱼心中激灵一抖,他的手冰凉刺骨,冷得几无温度,仿佛是具尸体一般。

“瞧你吓得汗都流出来了。”

谁是慕容肆疼爱的那只破鞋?又是谁的脸上有丑陋疤痕?

小鱼睁大双眸,显然不可置信,这人……这人……绝非真正的窦一帆,那他是……一定是那人。

“看你这眼神,想必已猜出我究竟是谁?”他呵呵一笑,眼中尽是狰狞,“可要我把你身上穴道解了,可你得乖一点,杀人于我来说易如反掌!”

小鱼上下摆动眼珠子,以示同意,窦一帆又是一笑,手指在小鱼颈部飞快一动,便解开了小鱼的穴道。

而扼住她下巴的手落到了她颈部,微微用力,小鱼条件反射地往另一边歪了歪脑袋,正歪倒在他肩膀上,他说了句很好,又为她取出了口中的破布团。

小鱼不敢挣扎,只因她深知挣扎也是无果,就如栽进沼泽里,越是乱动,便沉得越快。

“皇上根本没把你留在宫中,是你潜伏在这里。”

“何必说的那么难听?这里又非是慕容肆一个人的地盘,这里亦是我的家。逗留,或离开,那又有什么不可?”他声音黯哑,又微微眯了下眸,“你难道不想听听我今日留在宫里,冒着生命危险,过来找你的目的么?”

看着小鱼点了头,他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对小鱼轻轻说,“秦小鱼,或者我该叫你夏锦。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当我的细作!”

“细作?”小鱼声音微哑破喉而出,却教他用手飞快掩住嘴,不让她的声音扩散开来。

“嘘!”窦一帆微微皱眉,眼角扫了一眼屋顶,轻声道,“小声点,他的人来了。”

“为何偏偏是我?”

小鱼愈发确认眼前的窦一帆就是太子擎,这人竟能伪装成一个大臣,随意出入皇宫,他可真是不能小觑,而太子擎所指“他的人”,那人必定是皇上的人吧,只要她再拖延一下时间就好,也许能把这人给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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