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还是恨我吧裴云安!”显然这是明知故问。
柒瑾年毫不留情拽住裴云安衣袖,佣人眼疾手快硬生生分开柒瑾年,裴云安手臂吃痛抬起一看,指甲划破皮肤留下的两三道痕迹显而易见。
裴云安怒火中烧:“柒瑾年你爪子是狗爪子吗?我看你是有些失心疯了吧!”
佣人制服柒瑾年在地,柒瑾年腿部摔伤,绵软无力的反抗,使得佣人加重力气,柒瑾年面色憔悴,地板冷如冰窟。
痛实在是痛,痛到柒瑾年疑惑她的手臂是不是让佣人卸下来了,眼前天旋地转好比一副抽象画,柒瑾年脑子不在有半点波澜,或许一睡过去,世界在于她无关!
裴云安:“柒瑾年你应该感谢云姨,我的手段你从来未曾见识过,你说的没错我恨你,渔网就是爱情,捕的永远是漏网之鱼!”
裴云安无意瞧见手臂上的划痕,一颗暴躁的心,淡定不下来,抬手要给柒瑾年一巴掌,佣人架起柒瑾年静静等待清脆声响一雪前耻。
“脸暂时留着,自己眼中的智者他人眼中的跳梁小丑!”
柒瑾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眼须臾,眼前“抽象画”景象才迟缓叠加在一起,柒瑾年第一反应找手机,打电话给李木子,谁知李木子与柒瑾年心有灵犀,打了过来,柒瑾年庆幸裴云安没有没收手机,连忙接了电话!
李木子:“老大下雨了……!”
柒瑾年:“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李木子躲在被窝里,她不敢闭上眼睛,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是闭上眼睛一个又一个梦魇都在等着她。
柒瑾年借着手机光亮看清她所在的房间,柒瑾年从小到大最怕黑,裴云安偏偏不如柒瑾年所愿,将柒瑾年关在没有灯光房间里。
李木子够累的,柒瑾年只想她好好的,“早点睡吧!你喜欢的人已经哄别人睡了!”
李木子安全就可以,如果李木子受伤是因柒瑾年而起,柒瑾年会无法原谅自己,她可发过誓要保护李木子直到不需要她的时候。
屋外下起暴雨,闪电划破“密不通风”的黑夜,可惜没人见证它把黑夜“一劈两半”的精彩时刻,惊雷在房顶轰隆作响,“虚亏”地大地被震的颤抖起来,李木子躲在被窝里瑟瑟发,大气都不敢喘。
李木子不忘开起玩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我哪也没去就在……你心里!”
说到喜欢李木子结巴起来,李木子听声音估计吓得不轻。
柒瑾年手机灯光照射门前时,柒瑾年敛下眼眸,低低一笑,“停,可以了,已经够变态了,被子捂都捂不住你脑子冒水,我可不搞Lily !”
李木子鼻子一酸,撒娇起来:“那就从一开始就不要勾引我,我很容易就爱上你!”
柒瑾年:“你这个“有害里脊肉”回到窝里比较好!”
“算你狠,言尽于此,他日在见!”李木子挂了电话!双方皆是沉默。
此时裴云安打算把一晚当成六个晚上来过,路过柒柏年房间顺便送个夜宵给她,柒柏年已经不小了,却还是把自己当场小孩,未曾经历坎坷又怎会知裴云安走过地路有多坎坷。
裴云安哄着柒柏年:“柏儿你还气什么,瑾年说好替你嫁了不然你哭都来不及!”
裴云安轻扣门扉,柒柏年在慢性也不可能连声都不发,裴云安擅自开门——柒柏年跑了!
“李妈怎么回事柏儿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