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吻越迷醉,血腥味慢慢地淡去,取而代之是的味道,一种能让人上瘾的味道。
好像中毒的人不只是轩辕笑凡了,镜夜羽也中了媚药,一种名为轩辕笑凡的媚药。
镜夜羽一只手解开了轩辕笑凡胸口的衣服,那件包裹住轩辕笑凡的外衣终于掉落在软榻旁……
紧接着衣服之下一件特殊的服饰让镜夜羽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是什么?
这不是寻常的衣服,倒像是……一件法器?
不能让他发现……轩辕笑凡有气无力地阻挡着胸口,然而这对面前的镜夜羽来说,并不能起太大的作用。
镜夜羽一鼓作气直接将轩辕笑凡的这件奇怪的马甲脱下来。
这一脱,脱掉了轩辕笑凡二十年的伪装。
衣服下,是本不应该出现的玲珑身材。
如玉凝脂的……仿佛两只娇羞的小白兔,突然暴露在镜夜羽的实现下,跳蹦了两下,想躲却没有地方可以躲。
胸?
女人的胸?!
女的……
女的!!!
轩辕笑凡是女的!
一切都是伪装,是她用这件特殊的法器将自己的身材隐藏了起来!
伪装还不止是这些!!
如果有时间细想一下的话,什么青楼里的老相好,统统都是假的!
如果轩辕笑凡是女的,那么镜夜羽之前的那些纠结算什么?
如果轩辕笑凡是女的,那么她这一团乱七八糟的关系又是什么?
如果轩辕笑凡是女的,那么五年前,镜夜羽和轩辕笑凡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镜夜羽双手按住轩辕笑凡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手的手指死死地扣住。
“轩辕笑凡!你给老子说清楚,为什么你是个女人!”
愤怒吗?不!愤怒都不足以用来形容此刻镜夜羽的心情了!
得了片刻的喘息,轩辕笑凡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份已经彻彻底底地曝光了。
轩辕笑凡就是有这样的冷静,对于已经发生的不能挽回的事情,就不会去逃避。
“我娘生我的时候我就是个女的……”轩辕笑凡说。
女的,从一开始她就是一个女人。
呵,她是女人,所以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总是对她有一种近乎男人对女人的霸占的情绪了,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是个女热,所以他不是什么断袖,他是真真实实地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一个从小就女扮男装的女人!就这样欺骗了包括镜夜羽在内的所有人的眼睛!
镜夜羽火冒三丈,亏他一直以为自己爱上了个男人!
“那小诺又是谁的孩子?!”镜夜羽问
而小诺!一想到有可能……不,是百分百就是他的孩子!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
那种心情,复杂到了无以形容的地步!
轩辕笑凡五年前离开绯龙城根本不是去修行的!是出去生孩子的!
“我的。”轩辕笑凡说。
“别告诉我你一个人生得出来!”镜夜羽的声音冷到不能再冷。
准确来说他是生气,无比的生气!
她是女人,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却生生地骗了他这么久!
而小诺!那是他的孩子!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偷偷生下了他的孩子,还瞒了他整整五年!
不光是这样,就是五年后的现在,他见了小诺那么多次,她都没有一点要告诉他的意思!
如果不是今天他发现了她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就这么瞒着他?!
太多的愤怒和其他情绪冲击着镜夜羽的大脑,最后这些情绪都化作了镜夜羽满是侵略性的吻。
“镜夜羽……你放开……”轩辕笑凡挣扎。
因为药效的影响,此刻轩辕笑凡说话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威慑力,更加不可能影响此刻暴怒的镜夜羽。
“为什么要放开?”镜夜羽反问,同时右手覆上了轩辕笑凡的胸口,感受着那里的柔软,真真实实的柔软,这么好的身材却被她给藏得严严实实的,很是浪费。
没有放开的理由,别说本来镜夜羽就没打算就这么放开轩辕笑凡,知道了她是女人之后就更没有放开的道理。
五年前他们之间有了那么密切的关系了,还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
“嗯……”轩辕笑凡闷哼一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理智被药效控制,被那触电般的感觉左右,“放开!”
“五年前你对我是怎么做的?”镜夜羽对轩辕笑凡的命令恍若未闻,右手继续往下,指尖轻轻划过轩辕笑凡身体,在她敏感的皮肤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你……你说过……五年前的……账,我们……已经……嗯……清了的!”他卑鄙!给她下药是其一,如今又出尔反尔重提五年前的事情!
“我反悔了,五年前的那个意外,用别的方式来偿还,而我之前对你做下的事情,你今后可以用一切你想要的方式来报复我。”镜夜羽说。
“你……”怎么可以这么卑劣呢!凭什么擅做主张?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这算什么嘛……
这些话轩辕笑凡想说,却没力气说了。
轩辕笑凡还想再骂镜夜羽几句,骂他厚颜无耻,骂他卑鄙,骂他言而无信之类的……然而此刻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理智距离她越来越遥远,那些骂人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她只感觉到有一个身体贴了上来,然后感觉很清凉,正好可以缓解她体内那股翻涌着的热潮……让她渴望着去靠近,去汲取……
“列……列缺……”意识模糊的轩辕笑凡的口中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
一盆冷水从镜夜羽的头上浇下。
“列缺……”
这一次镜夜羽听得更加清晰了,这个名字是列缺!
都到了这一步,她心里面惦记着的人居然是列缺!嘴巴里面还在叫着列缺的名字!
如果说这是对他之前欺负轩辕笑凡的报复的话,那么这报复来得快,也来得痛。
正在这个时候,“嘭”地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打开。
列缺破门而入,守卫们阻拦不及,列缺仿佛一阵疾风,席卷而过,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冲到了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