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晚膳送到本王卧房。”
“是,王爷。”
商凉玥在卧房里,和青莲粟细了解了她离开后的情况后便让两人去把她的宝贝拿来。
两个小丫头是激灵的,走的时候未忘记把她的宝贝带走。
两人把她宝贝拿来后,商凉玥便打开她的盒子,把里面的人皮面具拿出来。
商凉玥拿了两张女子的人皮面具给她们,“戴上。”
现下虽说在王府,但还是谨慎小心的为好。
而且听两人说,大皇子也在王府里。
两人懂商凉玥的意思,立刻把人皮面具戴上。
商凉玥亦拿过一张女子的人皮面具戴上。
戴上后她拿过被帝聿撤掉的那张丑颜面具,烧了。
商凉玥死了,这张面具也就无用了。
两人看见商凉玥的动作,一点都不惊奇。
小姐已然告诉她们,从今日起,世间再无商凉玥此人,她的名字叫夜谬。
两人的名字也变了。
青莲叫红倪,粟细的叫淡灵。
这两个名字是配着两人的性子取的,两人都很喜欢。
尤其是青莲,特别喜欢自己的新名。
特别开心!
现在戴上人皮面具了,青莲更是激动,“小姐,日后奴婢就是红倪了!”
好似自己真的成了另外一个人,可以开始新的生活,青莲充满了期待,兴奋。
粟细也说:“日后奴婢便是淡灵了。”
商凉玥弯唇,“好,红倪,淡灵,日后这人皮面具可不能轻易扯掉。”
两人立刻站直身子,无比郑重,“是,小姐!”
两人刚说完,一股强大的气场袭来。
两人感觉到什么,立刻转身,随之低头,“王爷。”
“退下。”
“是。”
两人赶忙出去,出去的时候还把房门给带上。
现下两人已然完全接受小姐是王爷的人的事实了。
帝聿看着商凉玥,她长发梳成了随云髻,配上这衣裙,极好。
不过,脸上戴上了平凡的女子人皮面具,那夺人的光华也就被掩盖。
然而在帝聿眼里,商凉玥戴什么人皮面具在他心里都是如常。
她就是她,商凉玥,夜谬,蓝以。
帝聿走过去,凤眸凝着商凉玥的眼睛,“可有饿?”
商凉玥站起来,“自然是饿了。”
现下都几时了,早过了用晚膳的时间了。
不过刚刚想着事儿,也就未感觉到饿,现下他说了,她自然也就觉得饿了。
想到这,商凉玥瞪帝聿,“都不让我用晚膳!”
就让她一直在卧房里呆着。
帝聿搂住她,嗓音低沉,“本王想与你一起用膳。”
说完,在她唇上亲了下。
这张粉嫩的唇,他看着便想亲。
商凉玥被帝聿这一亲,哼了声,“美男计!”
也就只能对她用这招了。
偏偏这招现下对她很是管用。
商凉玥刚说完,卧房门便被推开,一道道晚膳送进来。
随着晚膳送进来,香味也在卧房里弥漫开。
商凉玥肚子叫了起来。
是真的饿了。
帝聿搂着她来到桌子前坐下。
商凉玥说:“王爷,您这手……”
话未完,商凉玥便被帝聿抱坐在腿上。
商凉玥一下怔住。
她刚刚想说他抱着她,他坐着,难道她站着吃了?
未曾想,他是要抱着她吃。
可这怎么吃?
偏偏帝聿搂着她的腰,看着菜上桌,一点都未有要放开商凉玥的心思。
商凉玥黑脸,“王爷,您这抱着我,我如何吃?”
帝聿看着她,嗓音低沉,“本王喂你。”
喂……喂她?
商凉玥惊呆了。
她好手好脚的,哪里用得着他喂她?而且他不觉得麻烦?
但商凉玥来不及多想,帝聿便出声,“想吃什么?”
商凉玥觉得这样吃饭太麻烦,太浪费时间了,说:“王爷,我自己吃,不用你喂。”
你好好吃你的,我好好吃我的,吃好了,好好睡一觉,看看明日这皇城会乱成什么样。
然而,“本王想喂你。”
说完,视线落在旁边站着的一男子脸上。
男子明白,开始布菜。
商凉玥看着男子布菜,再看帝聿,明显知晓某人的霸道性子又冒出来了。
但是,算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享受便是。
未过多久,碗落在帝聿手上,帝聿拿起筷子夹菜到商凉玥唇边。
不过,第一次伺候人,还是抱着一个人这么喂,显然对于从未伺候人的帝聿来说是个挑战。
所以当那菜要喂到商凉玥上嘴唇时,商凉玥白眼看着帝聿,“王爷,您往哪喂呢?”
帝聿神色如常,淡定的把菜喂进她嘴里。
“蓝儿,本王第一次喂你,日后熟悉了便好。”
“……”
还熟悉?
那她们吃一顿饭得多久才能吃好?
商凉玥为了打消帝聿这个可怕的想法,说:“王爷,我想喝汤。”
汤喂过来。
“嘶!好烫!”
“……”
“王爷,我想吃鱼。”
“啊!有刺!”
“……”
“王爷,我想吃菜拌饭。”
“王爷,是菜拌饭,不是菜和饭分开,是放在一起,这样……”
“……”
这个晚膳用了快半个时辰,桌上一片狼籍。
商凉玥认真的说:“王爷,日后还是玥儿自己吃吧。”
帝聿拿过手帕,把她的唇擦了,神色始终平常,眼眸始终波澜不惊。
“不必,今日让你受委屈了,但日后不会。”
商凉玥,“……”
有一种人叫越戳越勇,恰好咱王爷就是这类人。
帝久覃的卧房,纳兰聆上床,给帝久覃疗伤。
帝久覃怒极攻心,脉象极不稳。
齐岁在旁边看着,心中着急。
他很担心大皇子出事。
希望纳兰公子能救大皇子。
一炷香的功夫后,纳兰聆收回手,调内息。
齐岁赶紧把帝久覃放床上,给帝久覃盖上被子。
纳兰聆下床。
齐岁问,“纳兰公子,如何?”
“怒极攻心,元气大伤。”
“这……竟这般严重。”
“不然呢?”
光是受内伤也就罢了,还中了毒,虽说很快解了,但依旧伤了内体。
且这些都不说,本就内伤之人,还情绪激动,乱动,这能行?
如若现下是一般郎中在这,大皇子早便没命了。
纳兰聆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药出来,弹进帝久覃的嘴里,说。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