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兴趣之后,两个丫鬟不在坚持啊,立马放开了她,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大姐,求求你了不要过去,要是让二姐知道是我们能够告诉你的,肯定是要扒了我们的皮!”
莫春欢听了之后,心中一惊,心想着自己去一趟所谓的案发现场,怎么就招惹到庶妹头上了呢?心中一寻思便道:“莫府出了事儿莫不是左丘世子来了?”
两个丫鬟听了之后浑身一抖,并不否认,但也不敢肯定,莫春欢知晓了其中的事由之后便摆摆手:“你们起来吧,赶快走吧,话的越多嫌疑就越大,这道理还不懂吗?你们要是有难处的话一声,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们的去吧去吧,倒像是我逼得你们哭的梨花带雨似的。”
就在此时,她突然看到不远处树丛里一个躲藏的身影,便朗声道:“不过,冲撞了主子,该自罚几个巴掌,你们就自己执行吧。”
听了莫春欢的吩咐之后,两个丫鬟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她的话中的意思,在她走了原地左右开弓,疯狂地扇着自己的嘴巴,直到脸都肿起来了之后,她们两个才哭着离开了。
莫春欢在两个丫鬟走远了之后,便再次悄悄的朝着那荷花池旁走过去,其实她不用去了,心中要已经有了定论,受害的应该就是那个丫鬟了。
但是,等她到的时候,这荷花池旁干干净净,空无一人,心中觉得蹊跷,刚觉得不对,要转身却被人一下子推进了荷花池郑
耳边听到一道愤恨的声音,道:“让你再出来坏我的好事,看我今彻底了结了你!”
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按在了水池中,突然之间感觉到一丝懊悔,要是那个昨日留了那丫鬟一下的话,她肯定不会遇害,受到这般痛苦。
闭上眼睛心中莫名觉得荒唐,莫非这就是因果循环?
当时没有给人家一条生路,所以冥冥之中便是要还债?
并不想挣扎,觉得要是命丧于茨话,没准就能又回到上一辈子和白秋梒在一起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堆烂摊子让她感觉束手无策。
“你真是让我放心不下,才这么一会儿,竟然就落了如茨惨状。”
正当莫春欢已经出现幻觉的时候,她突然之间被人从水中拉了出来,那及时出现如同神一般降临的人在她耳边训斥着。
一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这是耳边的声音是谁,只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可挣扎了几下之后也看不清眼前饶模样,头一歪便睡去了,可是手却紧紧地抓着那个救她的饶衣襟,心想到你到底是谁呢?
正是得意洋洋的莫春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就这么落空了。
愤恨地看着岸上的人道:“左丘信,你不要太过张狂,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想要这么对待我的话,想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了吗?”
左丘信这才将目光从那个牢牢抓着自己衣襟的女人身上转移,阴冷地对着莫春菲:“我不知道莫二姐的自信是从何而来,只想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不可能进左丘家的门。”
看着他毫不留情,远去的身影,莫春菲用力地捶了一下水面,都是这个人,当时要不是他踢了自己一脚的话,她何苦要遭受现在的不幸呢?
在心中暗暗道,左丘信你欠我的,早晚会让你用十倍百倍偿还!
苏子墨在角落里眯缝着眼睛看着荷花池旁发生的一切,察觉到夏府医从身后走过来,他便回头道:“不知先生可否去替我将庶妹扶起来,她这样在水池中呆着看身子会不舒服的。”
他这话让夏府医想起昨日的提议,心里登时觉得厌恶,随即道:“左右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还不如就这样,随它去了吧。”
苏子墨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跟庶妹是有些龌龊的,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嫌弃于她,罢了,也是她没个女儿家的本分。”
夏府医听了之后也不慌张,反而是笑着回答:“要是我跟她实在亲近的话,那不是倒是让你我之间的合作有了间隙吗?请苏公子放心,对于莫府的一切,我最在乎的只不过是喜莺肚子里的孩子和他能带来的财产罢了,其余的您想要做什么,老夫便都不知晓,也要若是有用着的地方也会竭力支持你。”
苏子墨道:“有老先生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那夏府医迟疑片刻后,面对着苏子墨道:“苏公子,有一句话老夫不知道该不该。”
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自称老夫,装腔作势得明显,但苏子墨还是彬彬有礼地:“你我既是伙伴就不要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有什么话尽管讲。”
夏府医听了以后,神秘道:“实不相瞒,我觉得大姐好像是有什么奇怪的疾病,虽是远远观测,但是也能看出几分,她刚才情况根本不对,若是正常的人溺水之后怎么会如此直接昏迷过去呢?而且明显可以看出她并未喝进多少水。”
这话问得苏子墨略微迟,在发现夏府医眼中的暗芒后,装作不耐烦地道:“她不是我们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没那么多的精力管她。”
夏府医一听便眼睛露出了藏不住的贼光道:“那不如把这事交给我?”
苏子墨拍拍他的肩膀:“您是我的伙伴,我已经过很多次了,这种事我都不去在乎,您又何必杀鸡用牛刀呢?”
人精一般的夏府医出了他的意思之后,便干笑一声道:“那就听从苏公子的建议了,我这房中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夏府医,我知道您爱子心切,可是若是想让孩子名正言顺的出生,最近几日就要离喜莺远一点儿,否则的话,往后悠悠之口也不是我一人能够堵住的。”
夏府医听了之后,笑着:“多谢您提醒,我自然是会心的,也请您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