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儿拉了拉白莞的袖子,“小姐,二姨娘再喊您呢?”
“二……姨娘?”白莞愣了愣。
卉儿不得已附耳过来,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小姐,您可不要吓奴婢。您怎么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得了呢?”
白莞回神,没想到游戏里头的这个母亲会那么年轻,她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仙女姐姐。
“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了伤,两夜未归了,你这是跑哪去了?让为娘的担心的不得了。”
二姨娘紧拉着白莞,眼睛一刻都放松地盯着,生怕她跑掉。
“你…这手怎么了?那么大的口子可还疼?卉儿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突如其来遭了这一声怒骂,卉儿吓得不停地哆嗦着脚。
白莞轻轻推开二姨娘的手,笑道:“不要紧的。都怪我顽皮,自己磕在歪脖子树尖上的。”
二姨娘怒瞪美目:“当真?”
白莞还没想出糊弄这位美貌娘的话,门外就传来要砍要杀的喧哗声。
她还当是谁呢?原来是白芜这个智障追过来了。也好,这样也可以帮她先糊弄过二姨娘这一关。
“白莞,你这个贱女人,就知道你躲在这里。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白芜带着一堆小斯气势汹汹冲进了二姨娘的院子里。
二姨娘岂是吃素的,怎么会任凭着白芜在自己的地盘里撒野,她怒吼:“放肆!没看清这么什么地方吗?在这里头抓人,老爷要是知道了还不把你们个个全发落了。”
白芜大声笑道:“哈哈……我是一个正房所出的小姐,还怕你一个姨娘?都给我上。”
“你……”二姨娘怒气太上头,差点被气晕了。萎靡不振地倒在了白莞的怀里。
小斯们见了也不敢轻易上前拿人,别的不用说,这二姨娘可是老爷的宝贝,碰坏了他们可担当不起。可是二小姐背后是夫人,又有太子妃撑腰。不拿人的话,好像他们也好不哪里去啊。
“你们干嘛?还不快去!”
白芜叫骂了好几声,这些小斯们的脚像是生在地里一样,怎么拔也拔不起来。
叫人不成后,她便指着二姨骂:“又装可怜,可惜我爹不在。你的这一套,我可不吃。”
二姨娘突然潸然泪下,颤巍巍说道:“芜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知道,你素来就不喜欢我。可是莞莞是你的妹妹啊!她是无辜的,请你不要迁怒她。”
二姨娘哭的撕心裂肺,推开白莞自己跪着地上不断地磕头:“只要你肯发放过她,我给你磕头。”
白莞:剧情不对啊,二姨娘这么孬?
白芜视而不见,冷哼一声,“你这下贱的坯子,就算给我……”
白芜还没有说完,一个重重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掌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赶来的白太师。
白芜吓傻了,“爹……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没教养的东西。整天就知道找你姨娘的麻烦,你那是恶毒之话,全当我耳聋不知吗?”
白太师气急败坏,当场又给了白芜一个大耳光。正好在她的脸面上凑成了一对。
白芜不服捂着脸说:“爹,切莫听信谣言。明明是这一对母女欺负我。”
白太师:“谣言,你大白天在府中,大喊大叫,骂的那些难听的话,现在有谁不知道?”
白莞:悲剧了。刚才智障在原地又骂又跳的,原来还有这效果。
二姨娘又开始作妖了,“老爷都怪我不好,惹得您与芜儿不和。我真是罪人呐!我没脸活了。”
话毕,她不停地捶打胸口,起身朝着柱子撞去。
白太师哪里舍得,这一撞自然是撞在了他的怀抱里。关键是撞在白太师的心坎里才对。
白莞佩服地五体投地,她这个角色的白莲花体质原来是遗传啊。
果然,白太师下了令,把白芜弄进肮脏不堪的柴房里去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她还忘记诋毁白莞几句。只是她的话太过恶毒难听,又被白太师叫人塞了大布头。
整个人“呜呜呜呜”叫了一路,也没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