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应该主动派人去查明真相,而不是在这守株待兔。
这样不仅不会招来真正凶手,还会对秦孝知一家人产生危害。
他不仅一个皇上,还是是太子的生父啊,自己的孩子哪有自己不心疼的道理,当然想要查明真相。
可是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秦孝知平日里为朝廷尽心尽责,也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也没见过他结党营私。并且又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所以他教出来的女儿必定也不会这样做。一个人的品行从平常的行为举止,衣冠穿戴就可以看出来。
而且太子整日都在书房,也没见他怎么出去过,除了那次与东欧国的战争,所说仅仅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结束了那场战争,但那次还是他离家时间最久的了。
那么是谁要下毒手呢,那个人既然动手了,又为什么还让太子活着。简直不要太猖狂。
在听到凶手是秦雨线的时候,而秦雨线又是秦孝知的女儿,所以他第一反应肯定不相信她就是凶手。只是那时候一件一件是接踵而至,让他无心调查。
所以他便选择了什么都不做,静等凶手。
作为一个皇上,在太子受伤了以后,没有暴怒的要降罪于秦雨线全家,反而是冷静思考,知道秦孝知的品行是如何,所以没有立即处办他们,并且想要引出真正的凶手,也是一代明君了。
只是,他终究是想错了,凶手这次刺杀必定是打着不让龙墨风活过来的念头,所以凶手肯定不会认为龙墨风还活着,并且成了连普通大夫都会医治的伤口。
皇上在冷静思考了片刻之后,又看着手中的那封信。
心里想既然这秦雨线那么聪明,这当中肯定少不了秦孝知的教导。既然她递交了这封自证书,何况这件事在这么托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那就:“顾爱卿,将秦雨线带入朝堂,并且将秦爱卿和秦夫人带入偏殿,好生伺候。”
只见皇上并没有让秦孝知进入朝堂,按理说这种时候应该让秦孝知跟着秦雨线一起才对。
虽然疑惑,不过顾炎武并没有耽搁,低头拱手道:“是”
片刻后。
“臣女秦雨线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朝堂上,秦雨线不卑不亢的行叩头礼。并且腰板挺直,从骨子里散发出来高贵的气质。
那种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及时身着囚服,也遮盖不住。
只是朝堂上一些人仗着自己身份,开始指责秦雨线到:“大胆,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在皇上面前自称臣女”
这人正是二皇子龙墨洐的舅舅,因为当时皇上宠幸了龙墨洐的母妃,所以他舅舅也跟着仕途高升,仗着自己的身份,没少做亏心的事。
龙墨洐心里咒骂他一声:“蠢货”
秦雨线并没有看他,依旧腰板挺直,面色冷冷的拱手到:“臣女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自认并没有做什么亏待自己良心的事,当然有资格。”
说的一字一句,都铿锵有力。丝毫不亚于一个男子。
皇上看着秦雨线,满意的道:“不做,你确实有资格。朕看到了你的书信,你想要自己证明自己没有罪,只是你一直在牢房里,怎么查明真相”
“皇上,臣女自己便是证据,无需亲自去查明真相”
秦雨线模棱两可的说到,令皇上有些不懂了:“哦?”
秦雨线拿出了袖口的那张纸条:“皇上请过目,这是臣女在太子殿下遇害当晚收到的,如果臣女没猜错的话,太子殿下身上应该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字条。”
皇上拿过来看,确实跟龙墨风当时身上的纸条一般无二。并且写的内容也是一样的。
“不错,太子身上却实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字条。只是,朕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写的,故意约太子出来陷害太子呢”
皇上故意试探她道。
秦雨线并不在意,接着解释:“皇上,臣女如若是想害太子殿下,有怎会写两张字条呢。皇上,且看臣女的那张字条,虽然字迹刻意写成了男子的字迹,但是如若跟太子殿下那张字条的字迹对比一下,不难看出这字迹出自同一个人出手”
顿了顿,随后又说到:“并且,是一个女人之手”
皇上让身旁的公公把龙墨风收到的那张纸条拿过来,他对比一看,随后看向秦雨线:“不错,只是这有能证明什么呢”
秦雨线并没有回答他,接着说:“皇上,请在仔细看看,这张纸上印有特殊的花纹。听说,东欧国有一种印有花纹的纸,专供东欧国的皇室专用。皇上您比臣女知道的多,请皇上帮臣女看看,此印有特殊花纹的纸,是不是东欧国所产”
字里行间拿捏有道,在引大家进入真相的同时,并没有说过度的话表现来自己的学识渊博,让皇上难堪。
反而装作不知道,让皇上去解答这个问题,在降低了自己的同时又抬高了别人。
皇上看着秦雨线,感觉对她越来越满意了,不愧是秦孝知教出来的女儿。还真是青出去蓝而胜于蓝啊。
皇上拿起纸来仔细瞧了瞧,发现真有一种隐藏的花纹,如果不细看,还真的很难发现。
“不错,确实是东欧国皇室专用,用来代表他们身份的纸”
皇上说到。
秦雨线又继续说:“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那就基本上可以确定嫌疑人了”
秦雨线说完,朝堂上平日里和秦孝知对着干官员开口道:“那你又怎么能证明你不是东欧国派来的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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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梦境小剧场
秦雨线静悄悄的,蹑手蹑脚的来到龙墨风的寝室。
来到他的榻边处,悄悄的弯下腰,鬼鬼祟祟的,手里好像是拿了一支笔,和一盒胭脂,悄悄的,边画边笑到,因为龙墨风睡着,所以她还不能笑出声音来。
所以此刻她的样子就像是一朵花。
只见她拿着笔在龙墨风的眉毛处描出来两条又黑又粗的形似毛毛虫的美貌。
然后用胭脂在他的最旁边抹了一圈红,又浓又艳,又在他两腮处涂抹了两圈腮红。
临走前还不忘说:“叫你再睡,小爷我必要好好整治你”
然后,神气的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处,转身就走了。
然而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刚刚用那只手刚刚抹了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