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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策跟着盛宇出了城门,盛宇蹙眉,怎么这狗东西走哪跟哪?
盛宇雇了个比较平价的马车,至于这平价嘛,魏子策默默地看着,这还不是一般的抠,你起码雇个能遮天蔽日的,雇个牛车算什么。
关键是这人还在跟车主讲价,问能不能两个人以半价算。
车主满脸为难的道:“公子,不是我说,这满京城您找不到像我这么便宜的车钱了,您要是在讨价还价,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我还要养家糊口的!”
盛宇:“不是,老伯,你看这一个人五文钱,我们两个人乘坐,第二个人就要三文钱就好了,这样您相当于每个人赚了四文钱,所以您不亏啊!”
“这……公子……”,车主被盛宇算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反应过来,“不行啊,公子,看您也是从京城出来的,衣服做工也不算粗糙,您就别跟小民计较这两文钱了,小民也要吃饭的啊!”
魏子策在一旁憋笑,他撞了撞盛宇的胳膊道:“喂,我说,不过是两文钱而已,你好歹也是个当官的,不至于那么抠吧!”
盛宇斜了他一眼,“要不你就别坐。”
这话还没说出口,车主就一脸焦急的说:“是啊,这位公子说的没错,挣着两文钱不容易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啊,这两文钱对您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我们这小家小户的来说,就能顶两天的饭钱呀!”
盛宇面色有些犹豫,再考量多给两文钱会不会亏。
魏子策直接把钱给了,“车主,我给了,这是十文钱,赚钱不易,我们也懂的。”
魏子策拍了拍车主的肩膀,车主连忙欢喜的点头,“唉,多谢这位公子。”
“不用谢”,魏子策看了一眼在旁边的盛宇,“走吧,钱我付了!”
盛宇翻了个白眼,上车,“你早说你带钱了,这样我也不用白费口舌。”
“你也没问啊!”
过了这三伏天,就是凉爽的秋季了。魏子策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脑袋抽啊,早知道就换个马车了。
或者搭乘自家马车过来也行啊,可偏偏自己今天是步行过来的。
他又看了看盛宇,额头上已经有细微的汗冒出,他扯了扯嘴角,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抠。
他鬼使神差的问:“你说你这抠门的毛病会不会随了下一代?”
盛宇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你管那么多作甚,又不是你的孩子!”
魏子策上下瞧了她两眼,说不定呢!
不过他没说出口,鬼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也没反驳她,转移话题道:“你这次去那屿头村作甚?”
盛宇几乎脱口而出:“玩!”
玩的过程中,顺便能找到当初爆炸的地点,当然,经过了这么多年,也是不可能找的到,但是还得去试试,撞撞运气。
车主在前面驾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说:“两位公子去那种地方做什么,据说那里寸草不生,毫无人烟啊。”
“而且当初有传闻说那里曾有人私藏火药,却不小心走水了,这才暴露了!”
盛宇抿了抿唇,没说话。
那个‘私藏火药’的人是她父亲,而且是被诬陷的。
魏子策若有所思,摩挲着下巴,他倒是没听过,毕竟这件事已经是上一辈儿的事了。
“后来那个村庄的人全都炸死了吗?还有幸存者吗?”
“够悬,当初遍地都是残骸,也正因此,几乎没人敢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