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6章 206安然失踪,被席嵘绑架(1 / 1)小生有礼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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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合同我就收了,至于你的恳求……”韩国出看着男人殷切望着他的双眸,他笑了:“……我答应了。”

“爸爸……”

韩国出偏头看向韩青青,男人疼惜般地看着她,“爸爸答应了,答应让你嫁给白瑜。”

韩青青握上白瑜的手,男人也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女孩眼泪浅,就这样又哭了。

宋怡走了过来,将韩国出往后拉了拉,轻言道:“老韩,你觉不觉得你像拿着棍子打鸳鸯的老恶棍?”

韩国出:“………………”

他看了眼病床边那一双人儿,随后皱了皱脸,回了宋怡,“这般景象看起来还真有点。”

白老夫人:“国出小怡,咱们去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吧?”

对上韩国出夫妇投来的目光,白老夫人又说:“刚刚白烨和我说,白瑜前段时间在半壁江山把你们女儿给……尽早结婚吧,有些对不住了,我没管教好他。”

宋怡笑道:“没关系,反正注定是夫妻,早一点晚一点行驶夫妻权利都没事。老夫人,我前段时间看到一套婚纱很不错,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白老夫人:“好巧,我前段时间也看了一套婚纱,走吧小怡。”

白老夫人和宋怡一前一后离开了病房,韩国出和白烨跟着一起出去。

“青青,我选好婚礼的日子,就定在三个月后,一月五号。我这伤大概两个月也就痊愈了,痊愈后咱们就先去领证。”

韩遇白睨了他一眼,“大灰狼吃小白兔,什么都打算好了。”

韩青青立马瞪了韩遇白一眼。

安然:“青青,遇白是在帮你。他刚刚若不说你晕倒,白老夫人哪会那么容易松口?”

白瑜:“大舅子,你拐带安然性质也差不了多少。你两领证那天我可是在民政局外看着的,好家伙,安然单子刚填完,你就给抽走了,生怕别人不跟你结婚似的。”

“见过结婚的,没见过像你结婚那么急的。连结婚证上照片拍摄的两分钟都不给,直接手机搜了两张图放了上去。那么恰好,那两张图都是一般大小且都是可以用来贴结婚证的。”

“你不是老谋深算,一步步铺好路把安然弄到手的,说出来我都不信。”

听着白瑜这些话,韩青青的眼泪就那么打住了,她伸着食指就朝韩遇白点着,“我说呢,安安到皇庭娱乐实习就回不来了,你打她进皇庭娱乐就看上她了是不是?”

“先是把她留在皇庭娱乐,然后养几年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带去扯证。韩遇白你真的够心机,连我都瞒得死死的。生怕我知道,不让安安再接近你是吧?”

安然抬起眸子看了眼韩遇白,随后才扯了一下嘴角说:“你们两一唱一和,唱戏曲的都没你两这么忽悠人……”

“是。”安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遇白打断了。他看着韩青青,又继续说:“我在她进皇庭娱乐的时候就知道你和她关系很好,所以我才让她尽量少见你。”

“一是为了我觉得你对她意图不轨,二是我认为你会抹黑我。领结婚证那天也是,我连她喘气的时间都没给就带去了民政局领了证,生怕晚一步她跑了。”

在韩遇白说话的过程中,安然的视线不知不觉就落在了他的侧脸。她就站在他身旁,微微抬着头望着他。

韩青青:“你太无耻了韩遇白!竟然还说小白大灰狼吃小白兔,最大的大灰狼是你……”韩青青皱着脸,“……把安安这只小白兔吃了。”

“我把她娶了,你们从闺蜜变成了一家人,一辈子都不分开了。”韩遇白没有低头,很准确地握住了安然的手,“韩青青问你愿不愿意一直做她嫂子,跟她成为一家人?”

安然的思绪被他的动作打乱,女孩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他握住她的那只手。随着他的问话,她抬起头慢了一拍看向韩青青。

韩青青被韩遇白给套路进去了,此时此刻满怀期待地望着安然,一双眼睛里满是光芒,仿佛就等着她说:“我愿意。”

安然张了张嘴,好一会儿话都没从嘴里说出来。

一直做韩青青的嫂子,间接就是一生做他的妻子。

这样的承诺她轻易许不下来。

缓了一会儿,她拉了一下韩遇白的手,换了个话题:“我们先走吧,不打扰他们了?”

韩青青见她没有回答上一个问题,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被白瑜先一步拉住了。男人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韩青青张了张嘴,也就听话地闭上嘴了。

对于安然这闭口不谈上一个问题的举动,韩遇白面色没有什么改变。他看向她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应了她一声“好”,而后便与她一起离开了病房。

看着病房的门关上,韩青青才费解地挠了一下头,“你拉我做什么?安安还没说呢,难不成她不愿意跟我一直做一家人吗?做我嫂子,咱们永远一家人挺好啊。”

白瑜捏了一下她的脸,“她愿意一直做你的闺蜜,但也许不愿意一直做你嫂子,你让她怎么跟你承诺?”

韩青青眨了眨眼睛,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唐演一个月后便康复了,也开始拍摄安然给他挑选的那部微电影。

白瑜的身体素质不差,这一个月来在韩青青的精心照顾下,身体恢复的状况特别好,医生说他大概用不了两个月就能大致复原。

唐演出院后,安然就很少再去医院了,隔三五天会去看望一下白瑜,但也是坐一下就走了。

十一月中旬。

京城的冬天来得早退得晚,十一月中旬入了冬之后,就冷了很多。

今天的天阴沉沉的,没有阳光。北风有些大,吹在身上有些冷。

安然从京城医院出来的时候,下意识拢了拢身前的衣服,风吹拂她的头发,将她的衣角也荡了起来。

“从医院出来了吗?”

手机响了一声,是韩遇白发给她的微信。

自从取消了特别关注和置顶信息,将来电铃声和信息提示音都统一设定成一致的,她便分不出是韩遇白发来的,还是其他人发来的。

唯一一个能分辨出的,那就是韩遇白依旧在她微信的第一条消息上。

并不是因为她置顶了他的聊天框,而是他每隔这么二十来分钟就会给她发一条信息。

安然回:“已经出来了,白瑜的伤好了很多,我听医生说他下个月月初就可以出院了。一月五号就是他和青青的婚礼,两个人在病房里挑选请柬的样式呢。”

韩遇白:“我在来的路上,今天天冷,你找个咖啡厅或者便利店等一会儿。”

安然:“好,小心开车注意安全,我不急。”

韩遇白发了一个“亲亲”的小黄鸭表情,安然回了他一个“亲亲”的可爱人物表情。

她退出与韩遇白的聊天界面,抬头扫了一眼四周,便看见两百米外有个咖啡厅,女人抬脚往前走了几步,手机铃声响了。

安然一面走一面看手机屏幕,见到这久违的来电显示,她立马滑动了接听键。

自从在席家宴会上看到唐糖,看到唐糖与席嵘站在一起,成为了席嵘的女朋友,她就替唐糖担忧。但是那天离开宴会后,她第一次联系唐糖的时候,对方还接了她的电话,也与她说了好一会儿话。

但当她提醒她离席嵘远一点的时候,唐糖的声音明显就不高兴了,连再见都没有说就挂断了电话。

那后,无论她怎么联系唐糖,对方都选择屏蔽。

安然接通了唐糖的电话,先一步开口喊了她一声:“唐糖。”

电话另一头好半天没有传出声音,安然将手机从耳畔拿下来,看了一眼屏幕,还在通话界面上。而后她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再一次喊了一句:“唐糖你在吗?”

“安安……我被人骗了……呜呜呜”

带着哭腔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到安然耳廓,听到电话那头的唐糖在哭,她的心也跟着揪紧了一下。

“你慢慢说,我在。唐糖你不要哭,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就过去找你。”安然似乎是猜到了几分,所以才会这么心急。

唐糖哽咽了几声,“安安你说得没错,席嵘根本不是个人。他骗我,他欺骗我的感情!他前几天和我吵架了,原因是我在他手机里看到了许多你的照片。”

“我质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你的照片,他那天喝了点酒,就打了我一巴掌。他说我越来越不像你了,说他明明那么尽力让我变成你,可是我身上还是有我自己的影子。”

“我和他吵翻了,他气急了给我注射了安眠药把我捆了起来,我后来趁着他不注意才跑出了公寓。”

“他把我在纽约大学的学位取消了,把我的身份证也停用了,将我的银行卡全部停了……我已经躲着他在车子里住了两三天,没有地方去……”

“安安,我不要变成你。但是他说,如果我不按照他的吩咐来,他就先对付我爸妈,再处理我。我爸上班的公司就是席氏集团底下的小公司,他已经找人欺负了我爸一次……”

“席嵘今天早上查到了我的新号码联系我,如果我今天晚上七点钟之前不能回到公寓,他就派人来抓我。要是他亲手抓到我,一定要我生不如死。”

“安安你救我,我应该早听你的话离他远远的……安安你救我好不好?”

听着这些话,安然的心口泛起疼痛。唐糖何其无辜,被牵扯进她与席嵘之间。

安然握紧了手机,连忙安慰她,“我会帮你的,唐糖你别担心不要哭。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我在车子里面,我偷了席嵘的车跑出来的,我毁了他车里的定位系统,晚上就把车开在桥墩下……我现在正从便利店里买了一些面包吃,开着车在京城的街道了……”

她似乎是在看窗外的标识,停了一会儿才说,“我快要到京城医院了,我昨天晚上就是在京城医院外的三眼桥底下睡的。”

“我就在京城医院路边!”安然一面与她通话,一面张望着马路上的车流。“你开的是什么车?颜色,车牌?”

“灰色的路虎。”

安然找寻了一会儿,一眼便看见了那辆开得比较慢的灰色路虎,“我看到你了唐糖,我就在指示牌底下……”

“安安!”她也看到她了,唐糖哽了一下,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我马上开车过来,我停下车后安安你立马上车,我在车上和你把情况说清楚。我怕这四周有席嵘的眼线,我不敢下去。”

路虎在街边停下,唐糖的声音还回旋在安然的耳廓,驾驶座的车窗降了一部分,安然从那窗户的缝隙中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上唐糖憔悴的脸,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她顿时没了任何思考,拉开后车座的门的钻了进去。

“唐糖……”开口的瞬间安然抬起头,视线中就装入席嵘的脸。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男人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就将人整个提了进来,旋即他关上了车门。

而坐在驾驶座上的唐糖则配合他驱动了车子,车速从四十码瞬间提到了八十码,穿过两个十字路口,往郊区开去。

“席嵘你放开我!”安然被他禁锢着,双目却紧紧地从车内后视镜里盯着唐糖的脸。女人抬眸与她对视了一眼,唐糖开了口:“对不起安安,我爱席嵘,他说什么我都会去做。”

“唐糖!”安然恨铁不成钢,除了喊了一句她的名字,其余的话也都吐不出来。

席嵘一只手握着她两只手手腕,将她整个人都钳制在怀里。在安然持续挣扎的过程中,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只针管,他左手抓着她双手手腕,右手拿着针管,他低头咬掉枕头上的塑料细长套管,旋即一根注射器尖端的针便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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