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英大人,皇上他……”玉英一出殿门,众多守卫、奴才便都围了上来,毕竟里面那一位的一句话可以让他们生也可以让他们死,主子的心情他们自然是要时刻关心来着,他们的皇上一向都是一个喜形不露于色之人,这般生气的时候还真是少有。
“不该我们关心的事便不要关心,你们只需知道皇上的火气与你们无关便可,以后还是好生伺候着。”
“这是自然,那……”
“今夜便由我守在此处,你们都退下吧。”
“那皇上的内寝?”刚刚他们可都听到了,皇上绝对在内寝砸了东西,不需要他们进去收拾收拾,如果不小心伤了龙体,问罪下来他们也担待不起啊。
“该你们进去的时候皇上自然会唤你们进去,不该操的心便不要操了!”玉英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今夜此处不需要更多人了。“还有,你们是皇上宫里的人,此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那都不是我们能议论的,想来皇上也是不希望有一天从别的地方听了这里的闲话去,玉英言尽于此,诸位可明白?”
“自是明白的,玉英大人放心!”
玉英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众人离去,独自守在殿门外!
今夜注定有太多人未眠!
“哀家同长公主叙叙话,你们都不必守着,下去吧!”太妃屏退了宫中所有人。
“是!”转瞬之间,这偌大的宫殿便只有这母女两人了,身旁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未曾留下。
“坐吧!”
“谢母妃。”
“哀家找你就是想问问……”
“母妃,女儿知道你想问什么,女儿只能说,您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在太妃娘娘才刚开口的时候,赵颜婧便说话了,她不想如此被动的等着母妃来问。“这些年,我们也该看明白的,皇兄他放不下,也不想放下。”
“可是封里同你皇兄……”前些日子宫里的话传的沸沸扬扬的,况且颜钰那段时日确实也是夜夜留宿。
“母妃想听真话?”
“自然是真话。”
“那好吧。”赵颜婧挑了挑眉。“皇兄之所以会同雪儿亲近,不过是因为雪儿这些日子同焦兰殿那位走的比较近罢了。你也知道,焦兰殿那位其实少有与人亲近的时候,皇兄见此自然觉得可以从雪儿那里探听到一点什么关于她的消息而已。”有时候她是真的觉得皇兄蛮可怜的,明明那般运筹帷幄的一个人,可是只要是遇见了焦兰殿那位的事就变得十分小心翼翼。
“只是这样?”太妃不免有些失落。
“只是这样!”
“可是你皇兄最近不都是一直宿在封里宫的嘛,难道……”
“母妃,那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不了解嘛,他们不过是同殿不同寝罢了,说的最多的事还是关于焦兰殿的那位!”
太妃娘娘泄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接受了这个并不想承认的事实。
“等等,你刚刚说她们说的最多的事便是关于焦兰殿那位,那封里雪她……”就如颜婧说的那样,自己的孩儿自己最是清楚,他既然愿意同封里雪说些什么,那定是封里雪知道些什么!
“母妃,有的事只要没有过去拿总会有人知道的,但您放心雪儿看似大大咧咧的,但女儿了解她,她其实最是知分寸了,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太妃娘娘无力的点了点头,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她又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