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波的怒喊声还在空中回荡。
通过光学瞄准镜,看到直升机上舱门站在年龄三十来岁,面容阴鸷的男子,正与当初船长的描述吻合。
在加上他根本没有联系到亚马逊洲警方,怎可能有支援。
“砰!砰!”
两声带着爆音的枪声响起。
枪是梁立波与猎犬同时开的,只不过猎犬射的是人,他射的是直升机。
梁立波是想象电影中演绎的那样,直接射杀直升机驾驶员。
可现实很残酷,因为射击角度问题,根本无法瞄准驾驶舱,在加没有特种穿甲燃烧弹,他只能瞄准快速飞行的直升机。
站在告破挥手的杰弗里呼喊声,在枪响后哑然而止。
梁立波扭头看去,见高坡上的杰弗里已失去头颅,鲜血喷洒在旁边的野草上,白花花的脑浆溅的周围到处都是。
“呕!”
马伦伸着脖子看了眼,见嫉妒血腥的场面,直接吐了起来。
要是时间能回溯,他绝逼选择坐在办公室内,吃着热狗、披萨,吹着空调喝着咖啡,下班与妻儿享受伦之乐。
“杰克!恐怕咱们坚持不到支援了。”
“坚持下去就是希望。”
梁立波对着耳麦吼了一声,对着空中没有飞行姿态的直升机,又开了一枪。
“滴滴滴!”
远方直升机驾驶舱传出刺耳的报警声,驾驶员惊恐的双手握着操纵杆,试图让直升机保持姿态迫降。
“扔绳索!”猎犬吼了一声,解开安全带摘掉耳机,机舱内两位身体彪悍的男子,将绳索扔了出去。
“啊!”就在这时,直升机时空侧飞,将两位彪悍男子甩从机舱门甩了出去。
“老板!操控杆失灵无法迫降。”
驾驶员使出吃奶的劲,双手紧紧握着操纵杆,试图将直升机拉升修正姿态,但直升机遭受两次127大口径子弹,仪表盘,操纵杆均已失灵。
猎犬一听无法迫降,他双手紧紧抓住舱门的把手,对着几位全服武装的手下:“想活命的就跟我赌一把。”
罢,在身体保证平衡后,抓住绳索滑了出去。
在场的武装匪徒,切身感受着剧烈晃动的直升机,四人手臂相互挽着,站在机舱门前,双手紧紧抓着绳索滑出。
“啊!啊!”
他们还未滑下几米,失控的直升机一头向地面飞去,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将一个匪徒拦腰割断又割断绳索。
猎犬以及剩余的几位武装匪徒,从上百至几十米高空坠落在地。
“轰隆!”失控的直升机摔到地上,先是剧烈的爆炸响起,紧接着,浓烟带着火光冲而起。
“法克!法克!这都行?”
马伦懵逼的嘴巴形成型,对着梁立波竖起大拇指,谁特么狙击枪不能…打飞机?!
愣神之后,大喊了一声:“superan!”
躺在地上的霍勒斯听到马伦的解释,震惊地对梁立波竖起大拇指。
想想高速在空中飞行的直升机,即便是大口径狙击枪,在未命中重要部件,根本无法将直升机击落。
像能击落直升机的狙击手,几乎都属于战略级。
这类狙击手,在局部战争中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毫不夸张将,战略级狙击手可以决定一场规模战争的生否。
马伦暗自庆幸,当时坚持让梁立波使用武器的决定,不然此刻也同其他两位牺牲的同事一样,要场面在马亚逊支流无人区。
这一刻,梁立波并没第一时间去直升机坠落点寻找猎犬,他先在几位蝮蛇队尸体上,寻找急救包。
不过可惜的是,找到两个急救包,有血清、绷带消毒液、创伤药,但并未有速效凝血剂。
“马伦,你照顾霍勒斯,我去那边看看,看能在找到一支速效凝血剂不。”
罢,梁立波从地上捡起47又拿了两个弹夹,向直升机坠落点跑去。
……
与此同时,加勒比海域,一座面积约八万平方公里名为梦幻私群屿。
在岛屿中心,有栋欧式风格别墅,别墅两边有两座副楼,在别墅前面有古希腊神话人物雕塑喷泉。
别墅后面不仅有草坪,还有茂密的热带植被。
草坪上一位亚裔男子,躺在沙滩椅上,边欣赏着泳池内几位比基尼姐姐,边举着卫星电话。
“立刻带着梁氏传家宝离开港岛。”
电话另一头,身在港岛的梁佑博眉头紧蹙:“老板!港岛警方目前并未掌握到,我的实质犯罪证据……”
年约五旬的亚裔男子,使用变声器冷声着:“船长在英伦被捕,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向警方招供。
你要知道,这些年你与船长干的那些勾当,要放在大陆枪毙几十次都绰绰有余。
不想后半生在赤柱监狱渡过,就听我的,立刻购买机票离岛。”
特么得!这是将我向绝路上逼!?
亚裔男子继续道:“给你四十八时考虑。”
梁佑博听到电话挂断音,眉头紧锁的在书房来渡步,将梁氏传家宝带出去,就是自己的丧命之日。
既然你们想要梁氏传家宝?
好!特么得老子就给送去一批。
想到这,他拿起卫星电话拨号,结果传出一道录音:“你好,我现在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请你滴声后留言……”
接着,他打开书柜,验证掌纹、虹网膜,输入密码进入暗室。
……
亚马逊支流。
梁立波将47突击步枪背起,单手握着手枪,警惕的蹲在一个体态彪悍男子身边,先检查,确认男人没有生命体征后,将男子翻过。
见不是猎犬,他继续向前搜索。
“砰!”
就在这是,清脆的枪声响起,他侧身躲避,感觉到右臂火辣辣的并伴随刺痛。
他反手开了一枪,听到一声“啊”地惨叫,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一脚踹开掉在地上的枪械,随即枪口带着余温顶在猎犬额头。
见猎犬目光恨不得生吞了他,他脸上带着笑容,“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
着,另只手捏着猎犬正在滴血的手腕,猎犬吸着冷气嗜血的瞪着他,但就是硬气的不吭声。
梁立波从猎犬身上搜出急救包,打开看到有速效凝血剂,他用鞋带将猎犬双手捆住,扛着肩上,语气平静着:“我这人有个嗜好,最喜欢治各种不服!”
着,他故意颠吝,牵动了猎犬骨折的双腿和肋骨,剧烈的疼痛让他凄厉的喊了一声。
梁立波掏了掏耳朵,转走坑洼的地方,猎犬忍着剧烈的疼痛,从牙缝挤出几个字:“给我个痛快!”
呵呵!
梁立波冷笑几声,边走边着:“死对于你来,是一种奢求。”
“哼!那你也别想从我嘴里问到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