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井当中陈海才发现原来这井当中并不是梯子,而是一个楼梯!这下面有古怪!
里面十分的漆黑,但是火箭哥看着就仿佛是经常来一般,一点不害怕的就朝着下面走去,陈海就跟在后面,凭借气场他还是不会那么容易摔倒的。
“握草!这什么鬼地方!居然这么黑!”陈海骂骂咧咧的说道。
火箭哥这个时候笑着回到:“好了,三儿,一会都到了,跟紧了,别摔倒咯。”
接着陈海默默的计算着台阶和每个台阶的高度,渐渐的他发现居然自己已经下了大约三四层楼的高度!这下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居然搞的这么深!
终于就在他又打算骂一波的时候,突然看到下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光点!当即两人就是加快了步伐,来到光点前面的时候陈海才看清,这是一道门,不过门上面有一个猫眼,能够露出一点点的光亮,说明里面是有光的!
“咚咚咚!”
火箭哥见到这门笑着敲了敲,过了一会猫眼当中突然失去了光亮,随后火箭哥才大声的说道:“鹰门越古!”
“嘎吱!”
里面的人听到火箭哥的话之后,才拉开了这厚重的铁门,露出了门后的景象,陈海顿时就夸张的张大了嘴,虽然这是演出来的,但是他的确心中十分的震惊这下面的景象!
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景象就仿佛一个巨大的宴会厅!这和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没有区别!而且还更加的富丽堂皇!里面放着优雅的曲子。
这让陈海立刻就断定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入口,否则这里面的食物,还有这些桌子之类的大型东西根本就运不进来。
这井盖进入进来的道路十分的狭窄,只能让一个人通过,如果陈海刚才下来的时候没有摸着墙,而且正面直走的话,恐怕肩膀都会蹭到两边的墙壁!
只不过这个高度上来看,另一个出口到底在哪里他完全就不知道!
“哈哈哈哈,怎么样?三儿,这里很漂亮吧?”火箭哥得意的笑道。
陈海点了点头,就跟乡下人进村一样左右打量了起来,火箭哥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行了,快收起你这样子,简直丢死人了!”
陈海这才收回了目光,随后疑惑的对着火箭哥问道:“哥,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鹰门啥啥的,是什么意思吗?”
“嘘!这是我们这里的暗号,可小点声,现在你不算正式加入我们,所以我们组织的名字还不能告诉你!”火箭哥连忙压低声音的说道。
陈海闻言顿时就是露出了不满的神色说道:“火箭哥!我都跟着你干了!这还不算正式加入啊!真特娘的不痛快!”
火箭哥闻言顿时就是笑着解释道:“所以啊,今天带你来这里,就是接受洗礼,这样就是正式加入到我们当中了!”
陈海立刻就点了点头,也没有问洗礼到底是什么,虽然疑惑,但是这个时候不能问,否则这就不是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了。
进入到宴会厅当中之后,陈海看了看周围来的人,很快就锁定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就是他见过几次的孔海!
陈海没有想到孔海居然在这里,自己改变声音果然是正确的,不然很容易就会暴露!孔海正是孔连成的父亲,居然连孔家都加入到了这当中,这让陈海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同时心中对这个鹰门更加的重视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还是认出了几个大家族的人,这其中全部都是京都家族当中的主要人物,这些人为什么会加入到鹰门?分明鹰门不过就是一个地下势力而已,那些大家族应该不会在乎这种势力才对!
这个时候陈海突然感觉到后面还有人在陆续的进来,扭头一看,顿时惊愕的发现,从他们进来的那个门旁边还有好几个门!这些门正时不时的打开,从外面陆陆续续的进来着不同着装的人。
这场上的人越来越多,就在陈海分神的时候,一个脸上带着一条很长刀疤的光头朝着火箭哥走了过来,火箭哥见到这个人顿时眉头就是皱了皱。
当陈海回过神的时候,这光头男已经来到了陈海二人的面前,这光头男顿时看着火箭哥就是笑道:“哎哟!这不是火箭哥吗?居然还活着呢?!”
“疤鼠!六天前的事情果然是你做的!”火箭哥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海见到这个样子顿时就是了然为什么连续好几天火箭哥看样子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了,这个时候他突然越过了火箭哥,直接站在了疤鼠的面前,一只手直接将疤鼠给拎了起来,凶狠的说道:“你想干嘛?!”
这疤鼠见状顿时大惊,他开始看到陈海只是觉得他不过是火箭哥找来重场面的,虽然长得吓人,但是不一定很强!但是现在这股力量,单手就将自己给拎起来了!疤鼠十分清楚自己的体重,那可是两百多斤啊!这人到底是谁?!
“你小子给我放下来!”疤鼠立刻就是大喝道。
然而陈海见状直接抬起了另一只手,握拳就是要打,火箭哥见此知道差不多了,连忙就是阻拦道:“住手!三儿,够了,放他下来吧。”
“哼!”陈海冷哼了一声就是将疤鼠给放了下来。
疤鼠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恶狠狠的看了陈海一眼,随后揶揄的对着火箭哥说道:“没想到你火箭居然能招揽到这样的好手,行!今天算我疤鼠服了!不过出了这个门!你可要小心了!”
这话让火箭哥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陈海见此又是挥手准备打,吓得疤鼠连忙倒退了两步,不过陈海这一拳并没有挥下,而是胳膊一扭,伸出了小拇指挖了挖鼻孔,随后惊讶的看着疤鼠说道:“哎呀!你干嘛?不会以为我要打你吧?”
这让疤鼠心中的怒火狠狠的燃烧了起来,如果不是在这里,恐怕疤鼠现在就已经忍不住爆发了,随即冷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