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里,幽华、半夏就在家修炼,二人又有了不小的进步,半夏就差临门一脚就可以突破到第二个大阶段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对付恶鬼了。
这期间,蔡郁垒的手下也有过来禀报,之前让他们调查的那个与帝君对一掌的鬼,目前还查不到任何信息。
进度又一次停了下来,不仅半夏的身份没查出来,现在连那个鬼都查不出来,地府的工作效率是不是太低了?
蔡郁垒决定亲自回一趟地府,去找帝君商量一下是否要对地府内部进行调查。
“半夏,我要回地府一趟,你记得告诉幽华一声,你们两个不要出门,有事也要等我回来的。”蔡郁垒敲开了半夏的房门,嘱咐她。
“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去吧,我这就告诉她。”说着,半夏就掏出了手机。
“有点事要去办一下,不会很久的,等我回来。”说完,摸了下半夏的头,转身走了。
……半夏摸了摸自己的头,给幽华打了个电话过去,告诉幽华蔡郁垒回了地府。
回到地府的蔡郁垒找到了沈原,跟沈原说了这件事。
“其实我一早就有所怀疑,只是一直都不敢打草惊蛇。”沈原很清楚,若不是内部有问题,他们的调查又怎会处处受阻。
但若是太早就揪出内鬼,只怕会酝酿出更大的阴谋出来,所以沈原才选择忽略,但现在看来,内鬼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这个内鬼一定是有些地位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又或者不止一个内鬼。”蔡郁垒在脑中筛了一遍,有哪些是有可能成为内鬼的,有哪些是可以相信的。
“你去找张衡和包拯。”沈原快速写了两封书信,交给了蔡郁垒,让他去寻找北方鬼帝之一的张衡,以及五殿阎罗王包拯。
蔡郁垒放好书信,转身出了泰华殿,去找张衡和包拯。既然帝君说了找他二人,那么他二人就是值得信任的。
北方鬼帝治理罗酆山,所以蔡郁垒先去了罗酆山找了张衡,将帝君的书信交与他。
“帝君终于打算查内鬼了吗?”张衡很激动,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好久了。
“老蔡,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去找包拯?”张衡搭上了蔡郁垒的背,用手捅了捅他。
“是是是,你也知道五殿离这里多远,你还在这跟我闹!”蔡郁垒把张衡的手抖了下去,回手又照着张衡的肩膀来了一拳。
“不与你说了,我还要赶路,告辞。”蔡郁垒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这个张衡,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发明了地动仪的那个,因其功德甚高,死后就留他在地府做了个北方鬼帝。
一路赶,终于是看到了五殿的影子,蔡郁垒长出一口气,可算是到了,进殿找到包拯,将书信交给了他。
“元芳,替我送一送蔡鬼帝。”接到书信,包拯就知道要干什么,招呼李元芳送蔡郁垒。
这个包拯,就是包青天,为人刚正不阿,所以绝对是可信可用之人。
办完这件事,蔡郁垒还要到帝君面前复命,哎,认命了,接着跑吧。
“帝君,两封书信均已交与二位。”
“嗯,你回吧。”办完事就赶紧回去,幽华还在人间呢。
“是。”蔡郁垒气结,他与帝君认识这么久,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帝君个闷骚!转身出了泰华殿,踏上了去人间的路。
而此时的幽华、半夏正在家里攻击着被挡在外面的各种鬼。
半小时前,黎幽华突然给半夏打来了电话,让半夏来家里。半夏通过传送阵到了幽华家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窗外黑压压的堵了不知道多少鬼。
半夏先是吓一跳,然后又是惊叹了一下,我的天哪,这么多鬼?!牛掰啊!外面天明明就还没黑,此刻幽华家里却被堵的看不见光,只能打开了灯。
其实应该庆幸陆妈妈今天回来的早,此刻就在幽华、半夏二人旁边往外看。
其实刚看到的时候,陆珊确实吓得不轻,但等了一会,发现这些鬼压根进不来,她也就不怕了,倒不是真的怕这些鬼,她一个死过一回的人,对很多事的看法都不一样了,她主要是怕幽华出事。
但是看幽华这个表现,显然幽华是知道并且有准备的,而且她还把半夏叫了来,虽然不知道半夏是怎么过来的,她只看见突然金光一闪,半夏就出现在了客厅。
陆珊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当作女儿一样的半夏,看着她俩毫不慌乱的面对外面这群鬼,并且还能出手对付外面的鬼的时候,沉默了,她们两个什么时候经历了这些事。
蔡郁垒回了总统套没见到半夏,想着她可能去找幽华了,于是就去了幽华家,谁知道到了幽华家,就看到这幅场景。
定住了这群鬼,蔡郁垒打开了鬼门关,将这些鬼送了进去。
“蔡蔡!你回来啦!”半夏见到那群鬼被定住,转头一看,是蔡郁垒来了,跑到了蔡郁垒旁边。
“嗯。”蔡郁垒窃喜,半夏的欣喜他都看在了眼里。
“蔡先生。”幽华看到俩人的互动,心下明了,她希望俩人能走到一起,但是她和帝君……想到这,幽华低下眼皮,掩住了情绪。
“嗯。”蔡郁垒朝幽华点了下头。
什么也看不到的陆珊满脸问号,谁啊?她怎么看不见?
这时,蔡郁垒也看到了陆珊疑惑的眼睛,让自己显了形,跟陆珊打了声招呼。
“女士你好,我是半夏的师傅,蔡郁垒。”
“你好,我是幽华的妈妈,陆珊。”这个人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眼前,怕是位得道高人吧。
“蔡先生,今天的事多谢你的帮忙,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好啊,那我就蹭个饭再走。”蔡郁垒看了眼半夏,对陆珊笑了笑。
陆珊看到蔡郁垒看了眼半夏,还有眼神里流露出的情感,再联系到半夏刚才的表现,明白了,你有情我有意的事。
吃过饭,蔡郁垒没有多待,把自己传送走了,半夏倒是多待了一会儿,但也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