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龚薛铭还是跟着幽华、半夏回到了A市,不过酒店实在是太热闹了,一只猫和一条鱼每天都闹腾得很,所以决定让龚薛铭跟幽华回家,跟在陆珊身边保护陆珊。
自从有了传送阵以后,幽华已经很少会走自家大门了,基本都是从传送阵到酒店,然后再一起行动的,不过这次回来,幽华走了自家的大门,带着龚薛铭一起。
此时的陆珊正端着一杯刚榨好的果汁在喝,然后就看到了玄关处的黎幽华带了个男人正在换鞋。
噗——咳咳,咳咳咳……陆珊呛了个正着,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捂着嘴咳个不停。
“妈?”幽华看到陆珊呛到,赶紧跑到了陆珊身边。
“咳,你这是,嗯?”陆珊看了看玄关处站着的男人,想问这是什么情况,这男人是谁。
“哎呦,您看您,激动什么?妈,这是给你找的保镖。”幽华帮着拍了拍陆珊的背,让陆珊好把抢到的果汁咳出来。
“找保镖干什么?我还没到需要找保镖的地步吧?又没人暗害我。”陆珊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人,保镖实在是夸张了。
“妈,不是一般的保镖,是这样的……”幽华给陆珊讲了龚薛铭的来历,让陆珊也了解一些她所经历的事情。
“而且,您上次也看到了,那都是些什么啊,糊了咱们家一窗户,有他在,能保护您的安全,我也能放心些不是?”其实地府早就鬼差在保护陆珊了,只是没有告诉陆珊罢了。
“那行,妈听你的,就让他跟着我吧。”陆珊这样一听,知道自己不能做拖累幽华的那个人,所以就同意了留下龚薛铭,反正吃住都不缺,就留着呗。
“阿铭,你进来坐,别在那站着了。”陆珊招呼龚薛铭进来。
龚薛铭整个人都透露出拘谨的感觉,浑身肌肉都是紧绷着的,僵硬的走到了陆珊的面前跟陆珊打招呼。
“阿姨好。”龚薛铭深鞠一躬。
“住我家的客房吧,阿姨带你去。”陆珊应下了这声阿姨,带着龚薛铭到了家里的客房,安排他以后都住在这里。
自此之后,陆珊每天上下班身边都跟着一个男生,别人问起时也总是回一句:这是我外甥,当成了家人一样对待。
“你还记得你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吗?”幽华问龚薛铭。
先前半夏和蔡郁垒送幽华回到家,两人就回了酒店,在安顿好龚薛铭之后,幽华就带着龚薛铭来了酒店,有些事情需要问。
“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座山,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但是我跑出来之后就有一座大山,我找了好久,跑了好多地方才找到C市的位置。”龚薛铭回忆道。
“你还记得是什么样的山吗?或是你出来后见到的第一个地名是什么?”半夏问。
“山……绿的。”
绿……半夏噎住。
“那个,我应该是跑了好远之后看到的应该是……雾都?”龚薛铭不太确定的说。
总算是有些有用的信息,幽华三人相视一眼,雾都附近,山可是不少,但总归是有了个方向,只要肯花心思,不怕找不到。
情况也就是这么个情况,送走了幽华和龚薛铭之后,蔡郁垒就派人去到雾都附近搜寻踪迹,尽量做到细致。
龚薛铭留在了陆珊身边之后,自然是少不了要拎包提袋子,毕竟女性对于逛街还是蛮热衷的。
“阿姨,刚才那件衣服其他颜色您穿着也很好看啊,怎么不一起都买了?”龚薛铭想着陆珊刚才试的外套,明明那几个颜色穿起来都很好看,可陆珊最后最后只买了一件。
“同一个款式的买那么多干嘛?一件就够穿了。”陆珊觉得可以,但没必要。
“换着穿呗,颜色多,好看。”
“那我还不如买几件别的款式呢,更好看。”陆珊拿着包,与龚薛铭一起下到商场负一层,往停车的地方走。
陆珊开着车出了停车场,没开出多远,就听到一声巨响,随着这声巨响而来的,还有车身的摩擦撞击感。
陆珊吓得立刻踩了刹车,从后视镜看去倒是没看到什么,保险起见,陆珊还是临时靠边停了车下车查看情况。
这不看不要紧,就在刚才经过的地方有一个广告牌掉了下来,擦着陆珊的车尾掉在了地上,如果陆珊再开慢一点或者出来的晚一点,广告牌正好砸在挡风玻璃上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但陆珊没看见的是,一名鬼差找到了龚薛铭,告诉龚薛铭要保护好陆珊的安全,以防万一他的同伴已经去上面调查了,他们是怕广告牌不是自己掉下来的,而是被人动了手脚。
龚薛铭听了鬼差的话,走了两步更加靠近了陆珊,提起精神注意周围的动向。
陆珊看了看车尾的情况,保险杠掉了,整个车尾看起来惨不忍睹,这种情况应该是不能上路了,于是陆珊打电话叫了拖车过来,又找到了商场的负责人来处理这件事。
很快车子就被拖走了,事情也已经找到人解决,之后陆珊带着龚薛铭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家,一路上也没有再出什么意外。
“这件事就不要跟幽华说了,我怕她担心。”回到家,陆珊一边换鞋一边嘱咐龚薛铭要对今天的事保密,她不想幽华担心。
“什么事不跟我说啊?”偏偏幽华今天在家,打厨房里出来就听见陆珊对龚薛铭说要瞒着她什么事,顿时就开了口。
“额,没什么啊,我、就是今天多买了几件衣服,怕你不开心。”陆珊疯狂示意龚薛铭不要说漏了嘴。
幽华显然没有信陆珊说的话,眼神嗖嗖的就往龚薛铭的身上扎。
“呵呵,是啊,刚刚还说呢,有一个款式的衣服有好几个颜色都特别适合阿姨,但是阿姨最后只买了一件,说一个款式有一件就够了。”龚薛铭选择了帮陆珊暂时隐瞒。
幽华幽幽的看了一眼龚薛铭,然后装作半信半疑的样子又问了几句,之后像是终于相信了一样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