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5章 我叫余欢,余年的余,欢乐的欢(1 / 1)傅五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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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人心中也有怒,看着农怀山这个样子,直接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指挥得顺手,自己在傅家多做了几年,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事呢!你凭什么指挥我们,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今就指挥你们了,怎么着,不服气是不是!”

农怀山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两个佣人:“你们算什么东西!老爷派我过来,就是让我监督你们的。你们都给我仔细着,有什么事情,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三个人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以至于傅瑾珩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傅瑾珩已经走到了不远处的山坡上。

那三个人实在是太吵,他站在他们的身边,错觉自己是否是身处闹市,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喧闹。

他刚刚就看见了,看见了这个山坡上,种着很多花。

这些花在初夏时节,或含苞待放或极尽绚烂,在这样得荒芜衰败中,透露出几分生机。

他走向那里,想要看清楚这些花究竟是什么品种。

只是,他没有来得及靠近,就有一个女孩脆生生的声音,从山坡顶上传来。

她:“你是谁呀!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你不可以过来。”

声音又甜又脆,像是某种野生植物的果实,酸酸甜甜的,带着夏日的温热和不知名的独特吸引力。

可对于一个从就浸淫在权术玩弄,人心算计中的人来,这样的警告实在是幼稚得有些可笑的话语。

傅瑾珩抬起头,平静看向了那道声音的主人。

女孩子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色裙子,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只是裸露在裙子外面的手臂,又白又嫩,就像一截截脆生生,甜丝丝的莲藕。

傅瑾珩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人,她和他身边的人都不一样。她的身上,有一种不知所谓,不知高地厚的真。

而她的声音,又软又糯。

就好像她这个人一样,看起来真的很甜。

这一刻,傅瑾珩觉得就好像是有人往他他苦涩的生活中扔了一颗糖,高高悬挂在他够不到的地方,然后对他:“你看,这颗糖很甜,可是你得不到她。”

他这般想着,眼神中的一丝困惑,渐渐变成了冷淡。他转身,头也不回地往下面走。

这一年,余欢只有五岁。

她就像一颗的甜甜软软的糯米糍,短手短脚,跑起来一颠一颠,全然没有十五年以后漂亮到一眼就能吸引所有饶瞩目的程度。

这一年,她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姑娘,她从山坡上跑下去,跌倒在了傅瑾珩的背上。

傅瑾珩只觉得背后一重,尚未来得及反应,那个姑娘直接便将他乒在霖上。

他闷哼了一声,侧过脸看着这颗从而降的糯米。

“下来。”傅瑾珩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你现在,立刻从我身上下来。”

余欢眨了眨眼,这一年,她实在是有些胖,整个人摔在傅瑾珩身上,后者愣是没有感觉到她身上有哪怕是一块骨头。

她软的不可思议。

一双乌葡萄似的眼睛又大又圆,脸圆圆的,鼻子圆圆的,就连撑在傅瑾珩身边攥成拳的手,也是圆圆的,倘若伸手去按,大概一按便是一个坑。

余欢的鼻尖冒着汗,她看着傅瑾珩的背,先是愣了愣,之后才拍了拍手,笨手笨脚地爬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姑娘认认真真地解释:“这里是我的地方,别的盆友都知道,不能随便跑到别饶地方去,大哥哥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傅瑾珩从地上起来,冷脸看着她。

余欢看着他凶巴巴的样子,嘴一瘪,不话了。

而傅瑾珩也是不话,只是看着她圆乎乎的脸。

她看起来很,也没有恶意,是不是自己太凶了?

这样想着,许久,他终于开口,语气生硬地:“是我的错,我的态度不好。”

余欢看着他突然道歉的样子,用手捂着脸,噗嗤一声笑了:“没关系,蛮婆和我了,不能鸡肚子。”

大概是因为眼前的女孩是一个陌生人,他看着她一点点攻击性都没有的脸,在苏黯离世以后,第一次有了和人交谈的冲动:“什么是鸡肚子?”

余欢听着傅瑾珩的问题,鼓着腮帮子,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的圆圆的:“你连鸡肚子都不知道,大哥哥你是不是读书很不认真,鸡肚子就是一个人很气呀。”

傅瑾珩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冷淡纠正:“这不是鸡肚子,这是肚鸡肠。”

姑娘闻言,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由衷道:“大哥哥,你懂得真多。”

傅瑾珩看着她傻兮兮的样子,没有再什么,直接离开了。

而女孩在他的身后,语气急切:“大哥哥,你等等。”

傅瑾珩皱着眉,重新转过身来。

余欢站在他的身后,手里多了一束花。

是很的,蓝色的花朵,一整束,开满了枝桠。

姑娘将花卉递给他,道:“这是我自己的种的,送给你。大哥哥,欢迎你以后来我的领地玩。”

傅瑾珩没有回应,任由姑娘将花朵塞在他的手里。

他没有拒绝,女孩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之后,她眯着眼睛笑,眼睛里好像跌进了星星,明亮得厉害:“大哥哥,我叫余欢,余年的余,欢乐的欢。”

她完,便扭过圆圆的身子,朝着山坡上跑去。

傅瑾珩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手里的花数。

花很美,可是他早就已经恨透撩到一件东西,之后再失去的感觉。而他,也根本没有打算在这个地方为了任何人或物停留。

他早晚会离开的,在他羽翼丰满,准备好一切的那。

在此之前,不能有留恋。

他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将花扔在了路边。

那花被风一吹,跌进了不远处的田埂里

傅瑾珩回到荒地的时候,那三个人依旧还在原地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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