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司遇到了胡金的女秘书,她非常地爱慕我,我对她也好感,很自然地我们两个就走到了一起。当她得知我的心愿以后,主动提出来帮助我。”
“看来你身边所有的人都成为了你的利用对像。”
“我让秘书主动接近胡金的未婚妻,因为她与胡金结婚并不是自愿的,而是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上。秘书的身材与胡金差不多,在未婚妻的帮助下,成功假扮成胡金进入我们家,当然事先,我已经完全地解决掉了胡金。小花一开始在房间里面见到的并不是他爸爸,而是秘书,等她一离开,秘书就把柜子里面的文件全都移出来,然后自己躲进去。我故意又把家人引到那里,见房间里面空荡荡地,所有人只有去其它地方找,趁这个空隙之中,秘书又马上若无其事地混到人群里面。”
“要不是小花后来发现了文件这一个细节,我们还真的是被你蒙蔽了。”
“但等我做完这所有的一切之后,却突然发现自己错了,从始至终都误会了胡金,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什么用了,只能尽量遮掩,为了让未婚妻不把我做的事情说出去,我与秘书合谋制造了她在家里面断气的假相,好让你们误以为她就是作案人,因为恐惧,才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伤害了那么多的人,你现在可有一丝后悔。”
“我现在是非常地后悔,所以愿意承担所有的后果。”
胡金的案子总算是真相大白了,小花还处在失去父亲的悲痛之中。
“真没想到,我刚刚跟父亲相认,就出了这种事情。”
“你不要难过,你身边不是还有我吗。”李康安慰她。
一个月以后,二蓝突然回来了,并且主动找到了荣辉。
“荣辉,离开你的这段时间,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每天都在思念你,我们能够重新开始吗?”
“对不起,我跟你在一起没有那种感觉,说得更明白一点,我喜欢跟尚君在一起要胜过跟你在一起。”
“我是有哪些方面做得不够好吗,如果有的话,请你直接告诉我,我会改的,一直改到你满意为止。”
“听我说,并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这一点我不想骗你。”
看到荣辉这么样的决绝,二蓝流着泪转身离开。
荣辉看着她的背影,觉得非常地不好意思。晚上,荣辉硬位着李康一起去看二蓝,想对她真心的说一声对不起。
两个人一来到二蓝住的地方,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二蓝已经躺在了地上面,断了气。
“然道是我下午对她说的话太直接了,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所以就做了傻事。”
“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推,说不定不是这个样子的呢。”
“你不要宽我的心了,我现在好乱了,如果真的是因为我,那么我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安的。”
“还是先看看调查的结果。”
“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
“暂时还没有发现是他人所为。”
荣辉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默默地回到家里面,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谢绝跟任何人来往。
同事们见到他这个样子,心里面都不好受。
不过几天后,李康主动来找他,告诉他了一个最新的发现。
“我们在二蓝的胃里面发现了一些慢性的药物。如果她真是因为你的话而想不开的话,应当不会自己服用慢性药物。最重要的是我们还在二蓝的房间里面发现了一个她准备寄给你的纸盒子,今天我也带来了。”
荣辉打开了纸盒,里面是一件织好的男式毛衣与一封信,信上面写着:“这件毛衣我一直都想亲手送给你,但始终没有那个勇气,所以纠结再三,决定把它寄给你,现在我已经完全想开了,有些事情不能够太过执着,这一次我是真心地祝你与尚君幸福。”
“看这种情况,她应当已经没有怪你了。”
“那么这起案件到底是谁做的呢。对了,二蓝来见我的时候,是开着车,她说在路上面曾经遇到过一个叫黄飞的人,黄飞以前曾经进过监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被二蓝无意之中发现了,所以就让她断了气。”
“二蓝出事的时候,是晚上五到六点,她与你见面是二点左右,离开你以后去了一家咖啡厅,有没有可能在咖啡厅里里就被人给盯上了。”
“我们应当去咖啡厅问一下服务员。”
“那天是有一位你们所说的小姐来过,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很不好,一直都是一个人坐着品尝咖啡,大约四点多钟的时候就离开了。”
“谢谢你提供的情况。”
最近荣辉诸事不顺,一方面是二蓝的事情让他心烦,另一方面是警局的同事也误会他。
“我真不明白,荣辉为什么总是针对,总觉得是我故意放走了作案人,我是那种人吗。”
“可能是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小小地误会,其实你应当好好找他谈一谈,把心里面的想法说出来,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算了吧,他那种人,我简直无法跟他沟通。”
“荣辉,你最近跟同事是怎么回事呀,不能够让矛盾越来越深呀。”
“我问心无愧,不想多解释。而且现在我的心思全部都在二蓝的案子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处理其它的纠纷了。”
尚君周六周日独自在外面逛,想看看能不能遇到什么事情自己可以写进稿子里面,她无意之中走进了一个空房子的外面,看见里面有一个人睡在地上,旁边还蹲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背影非常像荣辉,就当她想仔细地确定一下是不是荣辉的时候,那个人突然逃跑了.很快警务人员就来了,包围的现场.在一片嘈杂声之中,尚君突然觉得头痛欲裂,晕倒在地。等她醒来的时候,荣辉站在身旁,但是一想到刚才情景,尚君根本就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