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战曲和战舞。
台上两人合作默契,用琴与舞向在京中安宁快乐生活着的人们,展现了在战场上用命拼搏的将士们!
他们的安宁,是战场的将士们用鲜血换来的!他们的快乐,是建立在将士们的身躯之上的!
后来,激扬的曲调慢慢平缓,如高山流水,台上的苏时宁的舞也缓慢了下来。
一曲一调,每一个舞蹈的动作,都带着轻快悠扬之意,就好像在向他们展现一副如今金陵城中的富庶繁华、安宁的景象。
曲毕、舞毕之后,在场众人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沉浸在刚才的琴乐舞蹈之中。
良久,上座的四位帝后回过身来时,两手鼓掌给予最大的奖励和认可。
掌声惊醒了余下的观众,纷纷真心实意的鼓掌。
这一舞,可谓是给骊夏国争脸了啊。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青阳郡主的琴技本就是有目共睹的好,却惊讶在了苏时宁的舞技之上。
原本还想装一下以挽回自己国家颜面的人,如今装都不用装了,大家都喜大于乐。
“真是没想到,在贵国听到这么难得的曲子和看到这么激励的舞。。”小初国皇帝真心实意称赞,小初国皇后也是一脸的认同。
皇帝与有荣焉的笑了几声,看着台上齐站着的两个女孩,对小初国帝后说道,“也是托了你们的福,咱们才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舞蹈啊。”
然后看着两个女孩,笑呵呵说:“今天你们给了朕这么大的惊喜,该赏你们才对。”
祁霁云和苏时宁两相对视,行礼齐声说道,“谢皇伯父(陛下)。”
皇后笑呵的说,“别急着谢,陛下还没说赏你们什么呢。”
祁霁云听闻一脸疑惑的看着皇帝,就像一个讨亲近的长辈礼物的小辈。
苏时宁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赏不赏的也没多大区别,就是有些欣慰,幸好这个国家的礼仪行礼时没有动不动就跪的规矩。
“呵呵,皇后你瞧霁儿这个表情,迫不及待似的。”皇帝忍不住打趣。
祁霁云娇俏的吐着舌头,可爱又精致。清冷的气质变得如月光般柔和。
旁边的小初国帝后看着一脸的羡慕。
皇帝又和皇后打趣了一下,终于正色看着两个女孩子,首先对祁霁云说,“两广总督前些日子给朕进贡了一块千年玫瑰木,伯父吩咐人给你制作一把更精巧的琴。”
“谢皇伯父。”祁霁云欣喜的说道。她对琴有天赋,自然也爱琴。
然后皇帝看向苏时宁,虽不像给祁霁云时一般亲切,却也露着满意的神情,说:“至于苏三小姐么,一支战舞深得朕心,让朕感受到了边境将士们的努力和精神,当为安和县主。”
‘安和县主’一出,群臣讶然,但也没有人反对,安和安和,就是刚才舞中所展现出的景象,也是反应出如今京中的气象。
更何况,苏时宁的舞,挽回的是骊夏国的脸面,封个县主不是什么大事。
祁霁云开心的看着苏时宁,有了县主这个身份和今天一舞,她的处境就不会这么艰难,干什么也能方便些。
苏时宁只是惊讶了一会儿,后来跟平静的接受了,行礼说,“谢陛下赏赐。”
皇帝很满意苏时宁这处变不惊的性格,还听说祁霁云最近与她走得近,原本还有点担心,现下是一百个放心了。
皇后也有此同感。
苏时宁换回衣服回到座位的时候,就看见苏绣那冒着怒火的眼睛,苏时宁也不负她望,朝她飞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看着她敢怒不敢的样子甚是好笑。
苏绣的确不敢说,她虽然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是她却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错事,不该就这样让苏时宁上台表演,给她露脸的机会,让她成为安和县主。
原本、原本,如果上台的是她就好了,原本自己也准备了舞蹈,自认为不会比苏时宁的差。
苏绣越想心中的气就越大,原本县主这个爵位该是自己的才对!
越想越觉得是苏时宁抢了自己的县主之位,又忍不住责怪的看了眼祁霁云,好端端的她怎么要去帮苏时宁伴曲,难道就因为她们认识吗!
就连原本也讨厌苏时宁的夫人小姐们都给她鼓掌,眼中竟已经没有了讨厌!
原本这一切,都是她的啊!是苏时宁抢了自己的!
这时的苏绣就只知道怨恨,怨恨苏时宁抢了自己的位置,却没有考虑过自己有几斤几两,而且苏时宁之所以会上台跳舞,不就是她一手促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