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猎场的一些变故后,大家的感情都有了细微的变化,但仁王总是有意无意地冷落苏
琳。
没过几天,正是仁王府摆宴席,为王府的一个侧王妃所生的小世子庆生。王妃生性好妒,但总想带着好人的面具在外人面前招摇过市。
仁王妃不想让其他的侧妃抢了自己的风头,而这孩子的出生却再次惹到了它。
就在大家忙着照顾前厅的客人时,她就派身边的丫鬟,故意接近小世子的奶妈,将一些花粉塞到了她的身上,而花粉过敏的小世子在全身起疹子的时候,刚巧是带着自家丫鬟前来看望的苏琳,这时自然也就认定了是苏琳所为。
可仁王并非真心糊涂,但目前并没有证据了证明苏琳的清白。随后,仁王妃的丫鬟超有效率的来回复,“回王爷,刚刚奴,在苏王妃的床榻上发现了些做香料的粉末”。
而这时,小世子生病的事情,也被外面的宾客知晓,在场的七七与苏渊便赶到了后院。
正好赶到苏琳被送到废院反省的路上。
苏琳见苏渊,连忙喊着“大哥,救我,我没有害小世子”!
七七很冲动地跑去质问仁王,“你们凭什么抓我家大妹”?
这时,仁王妃用手指着那些粉末,回应着“就凭这些”。
七七将这些粉末拿起来,闻了闻,放下后,便信誓旦旦地说着,“既然你们认为这些是苏琳伤害小世子的证据,那么我就用这些所谓的证据来揪出真正的凶手”。
七七出门后,来到街道上,而苏渊和侍卫们也一同追上来,苏渊问着“你这是在找什么”?
七七没有理睬苏渊的询问,而是一直在回忆,之前在这条街道上的哪个位置上,遇到过这样的粉末呢!
虽说花粉哪里都有卖,但这种花粉只闻过一次,她从接到上的每家每户去寻找这种相同味道的粉末,但最终没有结果。
七七和苏渊回到苏府,七七嘴里一直嘟囔着,“我之前闻过的,是很特别的味道”。
苏渊刚想安慰七七,可这时祈公主的奴仆来寻苏渊,说是“见过驸马,我家公主身体有些不舒服,还请公子前去看望下”!
苏渊见七七对他不理睬,便故意大声的回复着,“知道了,这就随你过去,看望你家公主”。
可七七依旧没有理睬,苏渊瞧着自己在这里刷不出自己的存在感和重要性,便拂袖而去,来到了对面的祈公主的院子。
随后,小桃煮好了一盅汤,给七七端来,说着“小姐,您都想一天了,什么也没吃,还是先喝些汤吧”。
七七很不耐烦地将盛在碗里的汤挪到一边,嘴里还说着“小桃,你先拿走,我还不想喝”。
可就在推碗的时候,小桃的手却被溅出来的汤烫到了,七七很心愧地给小桃找些药粉来帮小桃清理下手。
这时,七七突然想到,上次苏渊给苏老爷送的贺礼署名草,便有着类似的味道,其区别就在于花粉的味道更浓些,而后便知晓这花粉便是署名花。
署名花与草之间生生相克,这花粉被人吸食之后,看似是花粉过瘾,实际上是中了署名花之毒,而想解花毒,就只有靠高温煮热的署名草。
于是,便深夜前往祈公主的院子,在门口敲了一会儿,没有见到苏渊,反而是祈公主的丫鬟出来传话,“回夫人的话,我家公主已和驸马休息了,若是有事,请您明天再来吧”!
七七听后,刚想接着说些什么,但丫鬟没给她任何机会,瞬间变关上了门。
七七说着,“好啊,不想见我,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实际上呢,苏渊早就离开了祈公主的院子,屋里只有祈公主一人。
第二天,苏渊向父亲,寻那署名草,并在七七之前,将署名草拿到手。
七七得知此事后,便找苏渊理论,她猛地推开书房门,向正在看书的苏渊吼道,“歪,你是故意的嘛,明明想到了是署名草,为什么不早些提醒我”!
苏渊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说了句,“你的脑容量小的让人同情”!
事实上,并不是苏渊早就想到了是什么花粉,而是在七七与小桃很高兴地去祈公主那儿,寻苏渊的时候,被阿远撞见了,便在七七休息后,问了小桃,七七找少爷的原由,才知道这署名草之事。
而后,仁王府收到了署名草,便给小世子喂下,仁王见小世子有所好转,便也宽心了许多。
可如今只是救活了世子,但还是不能证明这花粉不是来自苏琳。
而苏琳在废旧的屋子里,一天只送一次饭,弄得苏琳病恹恹地,而仁王有时也在深夜来到旧房子的外面,隔着墙吹箫,院子里的苏琳,每次在无力的活下去时,这曲子便是她活的动力。
仁王得知苏琳生病,心想等不到证据了,便捏造了一封自悔书,书信的内容便是小世子奶妈的,其承认这毒是她下得,因深感自责,现已离开这人世。
在派人接出苏琳时,早就因挨饿,和感染严重的风寒,昏了过去。
而那奶妈已送到了很远的地方,这件事也就算告一段落。
其实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仁王早已猜个八九不离十,但之所以不深究此事,就是在担心惩治了仁王妃,必然惊动其父,还有宫中的那位贵妃,便只好先忍了下来。
经过大夫的诊治,苏琳逐渐的有了些好转,随后她也找过曾经在墙外吹箫之人,可并没有结果。
仁王妃的一箭双雕的戏码没演成功,便开始另做打算,向仁王要求,“王爷,这孩子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应好好教育一番,臣妾身为当家尊母,理应尽份心,还请殿下准许臣妾来照顾这孩子”!
仁王不想因小世子再生事端,而且若是这孩子跟了她,反而是最安全的方式,便也就答应了。
七七的仗义行为,让苏渊又次的对七七改观,也更加的疑惑这眼前的七七,似乎与以前的张府二小姐判若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