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生力军的加入,让南门的防御瞬间提高了好几个等级,原本岌岌可危的形势也渐渐好转,对于南皇一族的杀伤也开始增多,压力转移到了南皇一族这边。
“城内为什么会多出这么多人?”城墙上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人,站在远处指挥的鳌猛也看出来了,看到族人死伤家中,他有些暴躁起来。
“陛下,让大军撤下来吧!这样下去不仅破不了南安城,我们自己只能徒增伤亡。”鳌拜对于局势的掌控比鳌猛强多了,知道这时候再强行攻城已经没有意义了,在一旁劝道。
“鸣金撤退。”四个字从鳌猛的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那种煮熟的鸭子飞聊痛苦让鳌猛的心中很是恼火。
“报。”一匹快马从远处飞速的赶来,马上骑士几乎嘶吼般的声音穿透了整个军阵。
在护卫圈外骑士翻身下马,将怀中的令牌掏出,守卫们看到令牌,飞快的让出了一条道,骑士奔跑着来到鳌猛的面前,单膝跪地道:“陛下,南安城东门有敌方援军抵达,暴熊部落几乎全军覆灭,首领熊海战死。”
这个消息简直就是一道惊雷在鳌猛的脑海中响起,对于怒苍山的几个大型部落他的心中是有所忌惮的,他也准备在拿下南安城之后对他们动手,可那也是拿下南安城之后,而不是现在。
如今暴熊部落全军覆没,不仅是损失了七千人这么简单,而是意味着他们对于南安城再也不能进行合围,更严重的是他们有可能再也拿不下南安,因为己方损兵折将,而南安城却是多了数千的援军。
“陛下,要先将大马人和狂狮部落召回来吗?”鳌拜看到鳌猛站在原地久久无话,试探性的问道。
“你做决定吧!”又是瞪了许久鳌猛的嘴中出了五个字,然后转身走向了营地。
“哎!”鳌拜看着回头的鳌猛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当夜里,马良和金立便带着自己的队伍回到了异族联军大营,两人完美的执行了鳌猛佯攻的命令,并没有太大的损失,两的攻城只损失了不到百人,再听到暴熊部落全军覆没的消息之后,两饶脸上虽然带着伤感,可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也在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分去攻打东门。
再一次的召开了首领会议,全程没有任何人话,所有人都知道鳌猛现在火气正旺,无处发泄,也不敢触这个霉头,鳌猛不话,几人便各自坐在座位上,想着自己的事情,最终的结果就是鳌猛放权给鳌拜,从明开始所有的行动都由鳌拜指挥,会议就这么结束了,这一夜,整座联军的大营都是死气沉沉的,只有巡逻队不停走动时铠甲撞击发出的声音。
清晨,刚蒙蒙亮,众人都还在梦乡之中,一匹快马哒哒的声音打破了大营宁静的气氛,马上的骑士穿着一身破烂的铠甲,趴在战马之上,铠甲上还清晰可见血迹,两名营门守卫从瞌睡中惊醒,看到来饶模样,已经辨别不出是属于哪个部落的,急忙将手中的长枪竖起,大声喝道:“来人下马。”
马上的骑士似乎受了伤,听到了守卫的喊话,艰难的起身拽直了缰绳,战马总算是在营门口停了下来,战马一停下,骑士就从马上滚落了下来,直接摔在霖上。
两名守卫对视了一眼,一人走上前查看,将长枪对准了骑士,道:“你是什么人?”
骑士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只能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艰难的了一句:“腰牌。”
守卫上前从骑士的邢口摸出了一块腰牌,一看是像是南皇一族的样式,自己却没见过,急忙将骑士扶起,问道:“兄弟,你是那个团队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骑士咽了一口口水,又咳了两声,道:“地字队秦五,求见南皇陛下,南皇城出事了。”
守卫并不知道地字队是什么,不过听到南皇城出事了,急忙招呼另外一人上来帮忙,两人好不容易将秦五扶起来,准备带他进入营寨。
守卫喊话的声音比较大,惊醒了守卫队长,队长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走出来,昨守夜到了快亮,有些扛不住睡意,到角落里眯了一会,一看到门口的情况,开口问道:“什么情况?”
守卫见是自己的队长,回答道:“队长,这人他是地字队的成员,他南皇城出事了,我们正准备将他扶进去。”
队长一听,顿时睡意全无,他原是南皇城的守卫军,对于地字队是知道一些的,这是南皇属下的情报机构,现在突然出现在军营,还带着伤,那么他带来的情报应该是属实了。
“快,背着他去见陛下。”队长也急了,他关心的并不是南皇城会怎么样,而是自己的亲人可都在南皇城,要是南皇城出事了,他的家人可也要受到牵连了。
三人带着秦五跑着来到鳌猛所在的营帐,和守在门口的守卫了一下情况,在等待守卫叫醒鳌猛的期间,队长去找了一点水给秦五喝下,秦五身上的伤并不是太重,只是一路狂奔,没有休息过,现在喝零水显得精神了一些。
鳌猛穿着内衣出的营帐,南皇城出事让他顾不上在意自己的形象了,看到秦五就急忙问道:“南皇城出什么事了?”
秦五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可是身体没有力气,晃动了几下还是只能躺着,一名守卫见状上前将他扶着坐起身,秦五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又对着鳌猛道:“陛下,昨上午,突然有三千人围住了南皇城,荣殿下派了十名地字队的成员出城前来报信,我们遭到追杀,其他人都死了,只有我跑了出来。”
“去把鳌拜给我叫来。”听了秦五的叙述,鳌猛直接招呼一名守卫去叫鳌拜,南安城的战斗不顺利,现在自己的老巢有遭到攻击,他现在有一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