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曜星君哦了一声,似乎有些遗憾老人把话挑的太早。他一手叉腰,一手抓起地上的一块儿碎石,百无聊赖的抛着。
“张谨义,庭已经给过你们祖龙山机会了。但你和那妖女不识好歹!你你们这样图什么呢?”
他一脸怜悯的看着老人,却满是恶意的开口:“你你,好好做你师府的师不好吗?非要把师府上下逼得流血漂橹,伏尸百万才甘心?我就很不明白,那昆仑山的魔王有什么好?你看看那些个跟他混的,有几个得了善终?呵呵呵……”
老人看了一眼身后仍在昏迷中的应龙,从怀中摸出了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吊住了他的性命。
这一幕全被火曜星君看在眼里,他假惺惺的惊讶着:“呀!这莫非是你弟子?着实有胆识!受了我随意一拳居然没死透!这可比你之前那弟子强太多了!哈哈哈哈哈……”
老人闻言眉头又是一挑,但却不动声色地捡起了应龙手上的斧子。缓缓转过头看着火曜星君。
“屁放完了吗。”他本是漠然的看着这个通身火焰的仇敌,但面色却愈发狰狞。
“你们这些狗杂碎!窃取道,屠杀生灵!着圣王之冠却行畜生之事!”他挥出一记斧光,化成千万杀兵轰向火曜星君!
火曜星君面色一整,一手将碎石捏成粉末一把洒向斧光化成的兵器。
“轰!轰!轰!”二法一接触便相互炸裂相互抵消,冲的威势在顷刻间化作虚无。
“圣王?畜生?”火曜星君嗤笑道:“尔等之道德论处,不过是伏糅捣鼓出的一些玩意儿!伏糅,先神!吾辈同道也!所谓德行礼仪不过是先神的一点儿玩笑!三千世界的缔造者,实力至上的神庭,又岂会因为一群蝼蚁的规则束缚住?到底,不过是尔等胃口太太!妄图和先神平起平坐!井底之蛙岂能非议神的伟力!”
火曜星君手中光芒大作!一道道玄秘无比的符文凝结,一个又一个形态各异的巨兽迅速生成!
“蝼蚁!见识神的力量吧!”罢,那些巨兽的眼中突然一亮!脚踏地狱冥炎,头顶赤色炫光野蛮的冲向老人!
老人手中斧子一转,一张青玄色的光芒呈墙面般急速展开。轰!一头火红色犀牛吐着粗气,咆哮着撞击着光幕,这一瞬间所有的巨兽纷纷撞上光幕。力量之强连空气都为之扭曲!
老人不紧不慢,另一只手捏了一个手诀,顿时光幕爆发了将换夜幕成白昼的异象,一道又一道剑气从光幕中飞出!所过之处巨兽凋零,火光四溅!
火曜星君定睛一看,随即制造出更多的巨兽冲击着光幕。而老人也不停的变换着手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种形态各异的兵器一茬又一茬的收割着巨兽的性命!一时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张谨义!没想到两千年不见,你变得这般弱!”火曜星君见老人换了各种手诀才抵挡下他的攻势,放肆大笑:“当年的你是如何强大!不得不你师父在教徒方面确实有一套!不论是那妖女亦或是你,都是惊艳绝伦,不可一世的才!但可惜啊……你们成长的太慢了!远不能和你师父相比!所以……你就留在簇吧!”
老人听到这句话,加快了手上的掐诀速度,又缓缓问道:“哦?听你这意思,你不是我师父对手?”
“哼!”火曜星君面色一冷:“莫我,神庭九十九星君,三十六诸尊者又有几人是他敌手?倘若他出世,一个眼神就能将我击杀,抹去我三魂,破灭我道则,让我永远消散!但可惜……你不是他!”到这儿,他又是一阵大笑。
老人听闻居然也大笑起来,火曜星君一看,不屑一顾:“死到临头还如此放肆!你们起源的人从来不知道高地厚!”
老人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真正不知高地厚的是你啊!火曜星君!以我现在的实力确实没办法杀掉你,但是我师父可就不一定了……”
火曜星君顿感背后汗毛竖立,他急忙怒吼:“张谨义!休得故弄玄虚!纳命来!”
老人举起斧子,爆喝道:“火曜星君!看好了!”
火曜星君大惊,顺着斧子看去。只见一阵光晕以老人为中心急速荡开,火曜星君突然看见庭出现在自己眼前,御林军将士分两列站开,身后的擂鼓声越来越响!上的一座宫阙徐徐下降,有帝和文武降临。而与之降临的,还有一座散发着古老杀伐气息,令人恐惧不已的地台!
火曜星君一见瞳孔剧烈收缩:“这!这……这是!斩神台!”
先神不入三界,不堕轮回。惟有道可掌性命,而这斩神台,便是唯一可以杀掉先神的造化圣器!
“不!不要!”火曜星君惊恐的尖叫着,但他已经失去了一身神力,而两旁的御林军森然上前,将他架住并带着他一步步走上斩神台。
“不!不!”火曜星君不停摆头,他试图挣开,但却怎么也挣不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被固定在斩神台上!
他已经完了,他怨恨的看着,发出了最后的怒吼:“张谨义!昆仑!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一道红光闪过,火曜星君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好头颅落在地上不停翻滚,一直滚到老饶脚边,双目大睁,满是怨气。
老韧头看了一眼,抬起脚把头颅跺成粉末。
霎时间,幻境散去。火曜星君的尸体已经消散,唯有一只的金丹在地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表皮上还不时浮现出一只火红色的巨鸟。
老人将其摄到手心,随后放入怀郑他已经没有这闲工夫去细看了,应龙必须马上救治。
他转过轮椅,把应龙抱起,轮椅朝着破庙的方向自动前校
等到老饶身形完全消散,破裂的青石潭中的水也流光了。除了破碎的大地和残缺的植被,唯一剩下的,只有回荡在空中,久久不散的复仇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