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楚小丽瞬间黑了脸,吃惊的看着汪领导。楚安然却是笑了起来,道:“领导放心,绝对只好不差。”
“一会你可得好好的给我介绍介绍。”汪领导笑眯眯的说道,一点都没有楚小丽以为的不高兴。
“荣幸之至!”
“走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汪领导站起了身来,好像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汪领导,请!”楚安然对汪领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走他的身边,往工厂而去。
“汪领导,等一下!”楚小丽看到汪领导要走,想到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办,心中一急,立马出声。
她有些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汪领导不是前来为她做主的吗?他怎么没有训楚安然,没有让楚安然把她招进厂里去,反而要跟着楚安然去参观工厂。
“楚小丽同志,你有事吗?”汪领导停下了脚步,看着楚小丽。如果早知道,她告状的人是楚安然,他是来都不会来。
汪领导很久之前就认识楚安然了,坚信她的人品,压根就不相信楚小丽说的那些话。一个连大笔的金钱都能拾金不昧的人,又怎么会以权谋私?
要知道,那可不是小钱,而是好几千块。在这个年代,一个月才二三十块的时候,几千块意味有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可楚安然小小年纪,面对着那么多的钱,不贪,还守在一旁,直到失主到来。
而他,恰好就是那个失主,对于楚安然的感激可想而知。
“汪领导,你不是说,要为给我做主的吗?为什么……”楚小丽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可他表达的意思,却很明白。那就是汪领导,为什么言而无信,为什么不给她做主。
她满脸不甘的看着汪领导,一副要他给她一个说法的样子。
“楚小丽同志,你的告状楚安然同志的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了。安然同志之所以不愿意让你进工厂,是因为你心思不正。”
心思不正四个字说出来,楚小丽的脸臊得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她一向以为,自己那是聪明,可为什么到了别的人口中,却是心思不正呢?
尤其这话,还是从领导的口中说出来,以后她还能好好的做人做事吗?
为此,害臊过后,她就是愤怒。她觉得肯定是楚安然做了什么,不然汪领导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转头看了在场的村干部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村长的身上。
对了,村长是工厂的厂长,也是楚安然的堂伯,他肯定要维护自己家的人,所以是他对汪领导说了什么吗?
如此想着,她也直接问了,瞪着村长,道:“村长,你为什么要污蔑我,为什么要坏我的名声。什么叫做我心思不正,难道我和楚安然不对付,就是心思不正吗?”
“楚小丽,你说话注意一点。什么叫我污蔑你?什么叫我坏你的名声?别说我没说什么,就算说了难道不是事实?”
“你做的那些事,还需要别人来污蔑,来破坏吗?你说你,不仅敢拿镰刀砍人,还敢算计别人,毁姑娘家的清白,你这不叫心思不正,叫什么?”
“你一直和安然不对付,她惹到你了吗?没有吧?每次不是你主动惹她,看她不顺眼的吗?”
“不说远的,就说最近,安然从城里回来,和你有什么关系,冷嘲热讽就算了,你还要算计她,找刘槐毁她的清白,你按的是什么心?”
村长越说越气,楚小丽的脸色也越红,她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却是说不出话来。
“我……”
“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村长冷冷的看着楚小丽,其他干部也是冷着一张脸看着她。
不说别的,就看二人做的一些事情,就是一个天一下地。楚安然想的是让村子里的人过上好日子,让大家富裕起来,用自己的人脉给村子里谋好处。
可楚小丽呢,整天就会耍些小心计,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总是找楚安然的麻烦,大家会喜欢她才怪。
“村长,你当然会说楚安然的好了,她是你的亲戚。我算什么?你说我心思不正,她楚安然就心思正吗?你不会忘了,她是怎么嫁到城里去的吧?”
“楚小丽!”村长气得瞪眼。这个楚小丽,简直太过份了。竟然把楚安然以前做的事情拿出来说,谁一辈子还能不犯错不成?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楚小丽倒好,明知是错的,却从来不想着改正,竟然还攀扯别人,她不是心思不正是什么?
“村长这是要恼羞成怒,我说错了吗?”楚小丽一脸嘲讽的看着村长,心中还有一些小得意。
他们不是不愿意提楚安然以前的丑事吗?她偏要提,反正都已经闹成这样了,再闹大一点又何良?
“你?”村长气得说不出话来。
汪领导看到他这样,有些担心,小声的问旁边的干部,道:“安然同志嫁城里有什么隐情吗?”
“当然有隐情了!”不待别人开口,楚小丽率先就接话了,一脸的洋洋得意。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一道男声传进了众人的耳中:“这位女同志,安然嫁城里有什么隐情,我怎么不知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让正准备说话的楚安然蹙起了眉头,说道:“你怎么来了?”
“你不回家,我只能来找你了。”盛司宴话中带着委屈,好像楚安然是个负心人,把他抛弃了一样。
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楚安然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就他那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感情多好,可事实呢?
不过,楚安然也没有打算拆穿他,而是看着楚小丽,说道:“楚小丽,我说过,你惯会以已度人,如果不是你自己经常用不正当的手段去达到目的,又怎么会觉得我也和你一样呢?”
楚小丽回过神来,满脸嫉妒的看着楚安然,眼中拢上了疯狂的神色,说道:“楚安然,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