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和武家历代都有些渊源。
武天一听到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他倒是想知道一个顶着别人未婚妻名义的女人在那种地方干什么。
东皇城的规格很大,与“钢铁之心”完全没得比,面向的客户群体也不一样。
这里可不是什么卡牌主题酒吧,而是纯粹的年轻人放松的地方。
一进大门,一个硕大的舞池布置在中间,数不清的年轻人迈动着妖娆的身姿发泄工作的压力,对于这种地方,武天天生没有什么好感,反而非常厌恶。
“该死,这女人怎么喜欢来这种地方?”
喝酒只不过能短暂减缓生活压力吧,酒醒了还不是成为一个朝九晚五的社畜,听着一些喝醉酒的酒鬼说一些人生哲理什么的,和毒鸡汤有什么区别。
还不如利用喝酒的时间和金钱提升自己。
武天格格不入的打扮和气质,引起了一个年龄相仿,长相妖艳的成熟女人注意。
“有兴趣喝一杯吗?帅哥。”成熟女人穿着一件黑色低胸性感包臀连衣裙,有意无意地摆弄了一下胸前的衣领,白花花的玉兔露出了一半,似乎故意在勾引武天一般。
要是一些定力不好的男人看到这副画面,早就沦陷了。
“滚!”武天冷冷地说道。
成熟女人非常气愤,平时在这里,哪一个男人看见她不是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竟然碰到了一块石头一样,这么不解风情。
不过这种越冷酷的男人,她就越喜欢。
“先生,我的名字叫南宫愉,不要这么冷淡嘛。”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滚。”
武天环视了一周后,终于发现了箫筱笙的身影,毫不留情地推开想要蹭过来的南宫愉,径直朝着她走去,没有半分留恋。
南宫愉倒是好奇到底这种人会在意什么,毅然决然跟了过去。
此时的箫筱笙早已经喝得烂醉,两个男人围在她的旁边意图不轨,还想要继续灌酒,丝毫没有察觉到武天已经在慢慢接近。
武天是什么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竟然也想动,这不就等于老虎头上扔跳蚤——找死吗。
嘣。
武天随手拿着一张板凳把其中一个男人打得趴在了地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非常生气,周围十几个朋友也凑了过来,一看情况不对将武天围住。
这突然而来的动静,把整个舞池的人目光都聚集过来。
“我跟你说,我是区长儿子约翰,你今天别想......”
还没等男人说完,武天的板凳直接拍在了男人的头颅,要不是他有意控制力度,刚才这一下,性命都没了。
“朋友,能不能放下板凳说话?”东皇城的老板肯尼迪闻讯赶来。
武天扭了扭头,扫了一下这个长相肥胖,全身纹身的家伙。
“天......天哥。”
“死胖子,你在教我做事?”
面对武天的质问,肯尼迪不敢说半句,那可是武天,他能不认识吗?每个月都要上缴一定的保护费给他。
“打得好。”意识到自己的不敬,肯尼迪马上改了态度。
东皇城的老板居然会对这个相貌平平的人毕恭毕敬,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疑惑。
武天没有理会到他们,单手抱起烂醉的箫筱笙转身就要离开东皇城。
这煮熟的鸭子吃到嘴边飞走,让约翰哪里受得了。
“打了人就想走?”
“喋喋不休地烦死了。”突然武天停住了脚步。
这可把肯尼迪吓坏了,差点就送走这一尊大神,结果被这个未经过社会毒打的年轻人害得功亏一篑,汗珠不断从脸颊划过。
以武天为中心,一群不知死活,十七八岁左右的混混扑了上来。
终日沉迷酒色之人,身体素质能强到哪个程度。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武天终于找到了出气口。
要是每一个都和李安那样还难说,在武天眼里,就这些,数量再多也是一堆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眨眼功夫,又一个被锤飞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南宫愉目瞪口呆,本来还以为只是一个不懂世事的莽夫,没想到是一个武术高手,不断刷新他的三观。
一个不和陌生女人随便接触,又能打的男人谁不喜欢。
武天的行为不断撩动着南宫愉的心。
转眼间,伴随着一声声惨叫,这群混混全都倒在了地上,一个个头破血流,现场一片狼藉。
“你不是说我不能走吗?我现在就走到你面前,你能奈我何?”
“你不要过来。”直到这一刻约翰才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恐怖,为什么肯尼迪这么反常。
要是放在以前有人这样砸场子,不论他有多能打,早就被肯尼迪吩咐手下打一顿再赶出去。
到现在肯尼迪还无动于衷,只有一种解释——肯尼迪惹不起这家伙。
约翰刚想逃跑,头发已经被武天揪住了。
“好疼......疼。”
“看来你的父亲还没教会你带眼识人。”
武天毫不留情地继续用手狠狠捏在了约翰左手胳膊的关节处。
骨头与骨头之间发出咯咯的声音。
“啊!”
这分明已经把人弄脱臼了,手段之残忍令人心生可怜。
还没完,武天又把手伸至约翰右手胳膊。
结局可想而知。
约翰的惨叫声让人头皮发麻。
如果是练武之人,一定认得出武天现在使用的不过是练武之人常用的折骨手。
折骨手,专门用来攻打别人关节致人脱臼,练至大成,随意一手下去都能把人弄脱臼。
不过一般来说练武之人对决,都会把人体的弱点藏得死死的,但是对付一个普通人根本不了解这些,应付起来绰绰有余且简单。
在武天看来约翰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约翰感觉自己这是招惹了一个不怕死的恶魔。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两只手的胳膊已经脱臼了。
“我现在能走了吧。”
“可以,大爷......慢走。”约翰忍着疼痛流出来的眼泪,艰难地说道。
武天优雅地抱起不醒人事的箫筱笙。
围观的群众很自觉地为这个疯子让开了一条道,眼神里充满了畏惧。
只有南宫愉除外。
“这男人,我得好好查他的底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