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的颜灵曦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房间,以及需要的物品了。
各种各样的设计稿,小说稿子都铺在了床上,把床给搞的不成样子。
“啊啊啊。还有多少没有翻出来啊?好绝望啊!”
她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墨绿色的头发在白色的衬衫上显得尤为刺眼。
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如果再动静大点的话,就可以说是直接在拆家了。是十分的,令人感到无奈了。有多少个人会把自己重要的东西写到书乱放呢?嗯,不好说。。
啊,还不如去庄园住呢!庄园多好呢,还有仆人帮自己打扫!
她有些麻木,一边认命的翻着自己的设计稿,一边面无表情的抱怨。
唉,算了,就这样吧。
参加什么比赛啊?还不如当条咸鱼。
「▼д▼」
她现在十分的抓狂,又叹了叹气,把自己的设计稿全部摞在一起把它弄整齐。
唉,也就这样了吧。
收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收拾好了。
算了,以后都不要在公寓里住了还不如去自家庄园住呢!
现在她觉得有些打脑壳了,为什么自己就这么没收捡呢?虽然自己很懒,也不至于这样吧?
嗯,太恐怖了。
颜灵曦有些麻木的把设计稿放在了一旁,准备放空思绪,好好的怀疑一下人生。
“空——”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巨响。
吓得颜灵曦立马翻身下床,想打开门查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走了过去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鸡窝头和小猪佩奇睡衣。
可她又忽然停住了。
为什么自己会有想开门的冲动呢?自己好像没有这么傻吧?毕竟也是高材生了。
嗯,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的吧?
她忍不住扶了下额头,猩红的舌头舔抵着上颚。
看样子,应该是那些想杀自己的人来找自己了。
以声音和各种微波来进行催眠?(纯属瞎编)
这种催眠方式还真是高超啊!
她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轻手轻脚的翻开了鞋柜,轻轻地拿出了里面的判官笔。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她轻轻地打开了门。
“咔嚓——”
门打开了。
“唰——”
一阵冷风袭来,一把弯刀直冲颜灵曦的颈脖。
她的手中判官笔一甩,一下子挡住了那弯刀。
那人双眼一眯,手快速地想和包里掏去,想要拿出里面的消音枪。
颜灵曦此时已反应了过来,判官笔忽然一伸——打开了那把枪。
那人趁颜灵曦打开枪的时间里,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从嘴中吐出了一刀片。直冲冲的挨近颜灵曦的颈脖,想要一击命中。
艹,坏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颜灵曦赶忙向另一边躲去,耳边的几缕墨发缓缓飘落。
看来这种货色是有多么的看不起她呀!真是一群烦人的玩意!
颜灵曦心中的烦躁达到了顶峰,一瞬间整个走廊都布满了杀气。
她手中的那判官笔忽然间甩了出去,直冲冲的插进了那人的腹腔。
“啊!!”那人大声的尖叫起来,“shit!Wait fanizatio you go!”
那人瞪着自己的眼睛飙出了脏话,眼中的怨恨与杀气似乎快要变为实质。
“哦,是吗?”颜灵曦忍不住在心里发笑,眼前这个货色,连上次那个机器人都不如!虽然自己是有意让他们认为自己很弱的,但是自己没想到那些人竟然这么的轻敌!
她看着眼前鲜血直流的杀手,毫不留情的拔出了他腹腔的判官笔。
“Now I will spare yo bad tell your a to go tet revenge!(我先饶你一命,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不要太过分了,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颜灵曦缓缓说道,顺势还踢了那人一脚,猛地关上了自己公寓的门。
“……”
那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缓缓地站了起来,咬着牙,颤颤巍巍的拿出自己藏在头发里的小型窃听器。
&er, do you hear it? Is that oal?What should we do?”那人严肃的说道,眼神越发的狠辣,可苍白的脸色却变得红润起来。
还好自己还留了一手,不然今天就栽在这里了。
&ch for a while. Listen to my dear Xiaoya people on the gum side don't want us to touch this person.(先观察一段时间吧,听我亲爱的小言说北郊的人好像并不想让我们动这个人。)”那窃听器里竟然传出了声音,那声音还十分的让人难以听清。
“Ah, hoointing that is!(哦,那是多么的扫兴啊!)”
那杀手嫌弃的说道,看了看颜灵曦的家门不屑地悄然离开。
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女性了,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嗯,应该很美妙吧。
哦,不行,上面的人不叫动。
还真是可惜呢。
此时的颜灵曦正在清理自己的判官笔,一边清理一边心里越发的怀疑。
以自己的能力,最多只能打过三流的杀手。
而今天的杀手也弱得过头了吧?
不!不对!
这人不可能这么弱!看样子就是一个从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自己这种功夫应该是打不过他的。
莫非……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越发的压抑。
那位女士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昨天才派遣新型机器人,今天又派来杀手?这是要把自己逼上绝路吗?
颜灵曦心中嘲讽,那厌恶的表情越来越明显。
一双桃花眼里流露出了讽刺与深沉。
那个人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哼,真是讨厌。
这种不择手段的人,这种恶心巴拉的人,就应该人道毁灭!!
越想越气,她的手死死的扯着脸盆,指节处已经开始泛白。
随后她又松开了手。
她烦躁的按住了眉心,一张小脸都变得疲惫。
还真是可笑啊!自己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被逼到这种程度!
唉,比写小说什么的麻烦多了。
算了,要不明天就出发吧。
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