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浠语开始一成不变的生活,每天大学和公寓两点一线。
时间过去的很快,叶浠语从股市中赚了不少钱。
由于一开始进入金融行业的目的就是断了文斌的财路,所以叶浠语根本没想着高调,直接将预知的能力发挥了百分百。
所有投进去的钱最终都能成功以起码三倍赚回来。
而文斌这段时间就过得不是那么美好了。
失去了叶浠语这样的信息来源,又觉得自己没有杜春白也能赚取和以前一样多的钱。
不好好努力钻研就想着一蹴而就,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文斌把包括张雪瑶在内的跟投人都祸害惨了。
一下就输了不少钱。
文斌这些天的一连串糟糕操作成功让一些原本关注着文斌的人渐渐转移视线,不在关注文斌。
这天,叶浠语接到了股票软件中一个已经实名的人的私信:“纯白你好,我很欣赏你在股市中的投资操作,正好你显示和我是一个城市,要不要出来见一面?”
“知名投资人郭怀深?”
叶浠语看着那人主页上的小小蓝色标记,轻轻念出声。
这位郭怀深,似乎是文斌初期的投资人?还似乎投了不少钱。
现在估计是因为文斌已经看不到任何有合作的可能,所以才找到了自己。
叶浠语笑了笑,回复道:“当然可以。”
郭怀深隔了一会儿发过来一个定位:“那就明天丽德酒店见。”
叶浠语放下手机,她对主线任务制定的第一步计划已经达成。
郭怀深只是一个开始,却像是多米诺骨牌中最开始的那一块牌。
只要第一块不倒,那文斌能够像之前一样成功的概率就能降低不少。
郭怀深可是一个很好的投资人,叶浠语需要准备正式一点再去赴约。
她打算将郭怀深拉入青鸿的投资人中。
只要异常数据被修正,那江青绝对能将青鸿带向全国乃至全世界。
而郭怀深绝对是最重要的一环之一。
……
第二天,叶浠语拿出杜春白许久不用的化妆品,往脸上化了一个淡妆。
镜子中的年轻女孩褪去原本的畏缩和自备,变得光彩自信。
尤其是当她笑出来的时候,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强大气场,让人不由对她产生信服之感。
叶浠语按照约定,一秒不差的来到丽德酒店。
刚进门就有服务员直接带着叶浠语来到一出僻静的包厢。
叶浠语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坐在两张椅子中的一张上。
“想必您就是郭怀深先生。”叶浠语走上前,举止得体的伸出手。
郭怀深站起身,和叶浠语握手:“那您应该就是纯白了。”
叶浠语点头,和郭怀深一起落座。
“没想到纯白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年轻人。”郭怀深有些感叹的说道。
他研究过纯白的买股套路,但对方买进股票根本毫无规律,有波动稳定的,也有已经快要跌破临界值的,唯一的结果就是这些股票最后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原本以为这样一个买股百分百赚钱的人会是一个浸淫股市多年的老手,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比不了郭先生年少有为。”叶浠语回道。
“郭先生这次想找我聊聊,是聊什么吗?”叶浠语询问。
郭怀深笑了笑,给叶浠语添了一杯茶:“就是想见见纯白这位神人。说实话,我进入股市也算快十年了,从未见过有这么一个能在股市中这样赚钱的人。”
“郭先生过奖了。”叶浠语没有拒绝郭怀深的添茶。
“我说的可全都是事实。”郭怀深将茶壶放下,打开一旁的窗户通风。
“您是想找我问问,最近我有什么看好的股票吗?”叶浠语慢悠悠喝了口茶。
郭怀深没想到叶浠语竟会直接点明,愣了两秒才笑起来:“纯白果然是聪明人。”
“既然郭先生需要,那我手头倒是真的有两支十分看好的股票和一家很有发展潜力的公司。”
叶浠语将两支在未来不久就会上涨迅速的股票一一报出,然后又提到了青鸿互联网有线公司的名字。
“既然您十分看好,想必心中早有理由,可否指点一二?”郭怀深并没有直接表示跟投,而是想听听叶浠语是不是信口胡诌。
“您也知道,我本身是个投资人,谨慎惯了。”
叶浠语结合着自己的见解和所学不久的知识,开始给郭怀深一一分析值得投钱的理由。
郭怀深时不时也会问一两个刁钻的问题,但都被叶浠语从专业的角度完美回答。
最后,郭怀深一拍桌面:“好,不愧是纯白,那这两支股票和这家互联网公司我全投了。”
叶浠语嘴角挂着礼貌性的笑容:“谢谢您愿意相信我。”
郭怀深摆手:“说这些干什么,你的分析一点都没错,按照这样的走势下去,我肯定不会亏。”
“郭先生是个爽快人,既然这样,那我提醒您一句,今天晚上回去后不要抄近道。”叶浠语拎着包打算走,走到门口时回过头提醒了一句。
不要抄近道?
郭怀深有些不解,但还是记下了。
当晚回去后,郭怀深开着车,身体按照习惯一转方向盘打算走离家最近的高架桥回家。
他的脑海中突然想起叶浠语跟他说过的话,动作突然停顿。
算了,就当是纯白的一片好意吧。
郭怀深将汽车重新开回大马路,一路顺畅无阻的回到家中。
吃过晚饭后,郭怀深照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搂着孩子打开新闻频道。
“就在刚才,xx路上方的高架桥突然发生侧塌,目前为止已知所有人员全部死亡。”
看着这条新闻上熟悉的画面,郭怀深突然背后就起了一层冷汗。
这就是他刚刚想抄近道回家的高架桥!
郭怀深突然又回想起叶浠语临走时说过的那句话和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纯白说的都是真的。
郭怀深拨了拨手上那串念珠,对自己听了纯白的话十分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