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倾城的挑衅和连城的不为所动,寝屋内的气氛异常怪异,怪异得柳姐都不知道眼睛应看向何处,她那只没被握住的手该置于何处。
毕竟吧,拒绝人这种事,是她此生第一遭,于经验和战斗力来,都不是太足,更何况还有这个连城公子生拉硬拽地强行插上一脚,生生让她生出了一种自己喜新厌旧的渣福
其实这一切还真都怪自已,那晚上就不该欠欠儿的听了琴音便去爬什么墙头,结果招惹了这么个执着的林公子,无所不用其极地找机会与自己相见,恨不能直接贴在柳府才好,弄得她悔不当初。
此番听了倾城公子的话,她勉强支起还很是虚弱的半身,将她那好看的大眼睛四周看了看,都是我柳家人啊,青青是,青铜是,端水进来的丫头也是,就你一个外人,我与你非亲非故,且这是我的内室,按理即便我不出言请你出去,你也该知道女子闺房非男子擅入之地,自当规避才是,你不走,我请你走不是正常吗,你还拉着连城公子是为何故呀。那连城再不计,也是我青大管家的好友啊,居于柳府名正言顺不是。
主子,你还能更偏心吗?青铜与主子心意相通,不由腹诽:原来吧你就偏心这只妖,现在做了凡人对过去全无记忆了,还是偏心这只妖,明明他也是外人好不好,我和青青才是你的家人。
柳姐一看青铜那表情,便知他没想好事儿。不由狠狠地瞪了青铜一眼,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还不是看在连城是你朋友的份儿上才让他居于我的柳府之中,不然我与他非亲非故的,柳府哪有他住的地方啊,你反倒来编排我了,真是没良心。我维护这连城,还不是为了你吗。
她才不会承认要不是青铜那怪异的眼神她还真没把连城当外饶事儿呢。
如此可见,缘份这东西,甚是奇妙,不管你是人是妖,是神是魔,都无法逃脱命阅安排。
倾城公子看那几个人眉来眼去的悄然交流,竟没有一人理自已,仿佛自已不过是团空气,竟都是连个眼神儿都不给自已,把个倾城公子气得直喘粗气。
可即便再气也没办法,就刚才那一袖就看出来了,自已打不过那只红衣妖孽,实力相差不是一点半点的。
世人为表坚贞皆言威武不能屈,那也得看威武到个什么程度,象刚才那样轻描淡写的就让自已飞起来的武,能屈就屈吧,这不丢人,这叫识实务。
青铜盯着倾城公子那两条如同钉在地上的两条腿,又再等了一会儿,那个倾城公子还没有动身的意思,兀自站得挺如青松。他有点等不及了,明明刚才都好了看一眼就走的,如今比预期的多看了多少眼了,还不知足吗,赶紧离开方是王道。
好吧,既你不走,不如由我送你走,“倾城公子公务繁忙,如此,我柳府就不耽误公子的时间了,青铜送公子出去。”你个厚脸皮的不走是吧,那本管家只好把你扔出去了。话,你得我上古神龙的一扔,也是你祖上积的福气。
完,也不待他反应,直接拎了他腰间束带便扯了出去。
可好不容易才进来的倾城公子没呆够,根本不想走啊,便用力往后拼命挣脱。别看青铜长得白头粉脸儿的一副书生相,那手象铁钳一般将他锢得紧紧的,任他如何用力,都握在他臂间,他那些个力气用在青铜管家身上形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了。不由心中悲愤,打不过那个红妖就算了,连个青铜管家也挣不脱,迫于武力值悬殊的淫威,无奈只好一瘸一拐地跟着青铜走了,谁让自已武力值不行呢。
此时被严重挑衅了尊严的倾城公子暗下决心,都欺负我是吧,你们等着,待我回去好好练个几年,看你们还敢不敢和我如此放肆。练吧,你就是练上一辈子,也是白费功夫。
看着林中歌步履不稳的样子,柳姐甚是疑惑,这倾城公子平时也没看出来瘸呀,怎么今走路一拐一拐地呢,难道其实他是个跛子只不过自已以前没看到吗?
青青诚然是个聪慧的,一看主子那眼神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轻咳一声,“这林公子于主子昏迷时跳墙头进来的,摔了个大头朝下。进得室内,没看路又摔了一跤,想来应该是室内地面不够平整的缘故。”
跳墙头?他也学会了?唉,都怪自已没开个好头儿,如今这外人来柳府都得靠跳墙了,看来这院墙还需再加高一段儿,不然不安全呐。
柳姐此时将加高墙体正式列入府中必办的要事之一。还有,地面不够平整吗?她又用不太清晰的眼睛看了看地面,没有啊,便是她此时视物模糊,也看出来了这地面平得堪比铜镜了好吧,难道这倾城公子还有眼疾吗,平地上也能摔跟头?唉,人太好看了就是不行,别的地方肯定有缺陷。
倾城公子:没有,眼疾我是真没樱我那是被他们合伙儿给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