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婉接了一通电话之后,走出变电站大门的时候,光天化日之下竟让人给掳走了。
来人说他是张景曜的同事,来替他送达一件礼物,人家千里迢迢的送来,不管收与不收,礼貌还是应该做足的。
刚走出单位大门,就被一只粗壮的手臂给捂住了嘴巴,并将她一把拖上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上。
此人动作之迅速非常人可比,应该是从事这行的惯犯,黑色的挡风玻璃,即便有人经过也难以发现。
更何况是这杳无人烟的郊区地带。
林小婉绝望了。
上车之后,他迅速的拿起布条塞进她的嘴里,并将她的手反手绑在身后,绑成一个棕子模样,动作一气呵成。
绑架的过程中粗鲁的动作掐的她的脸和身上疼痛不已。
她惊恐的盯着他们。
来人共有三人,一个负责开车,一个负责绑架,另一个戴有黑色头套面具的家伙,应该就这是次绑架的始作俑者。
其中两个连头套都没戴,一头的黄毛,苍白的脸上,明显有长期不良于睡的习惯,看向自己的眼睛满是不怀好意,眼角露出一副戏谑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待宰的羔羊。
自己此次定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林小婉惊恐的觉得自己身上的毛孔连带头发丝都要竖立起来,整个人不可抑制的瑟瑟瑟发抖。
这是典型的杀人泄愤行为呀。
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她劝慰自己。
她冷静地分析着,他们假借张景曜之名来骗取自己的信任,应该跟前几次的扫毒案有关。
猪肉没吃着却惹了一身骚,她不服。
她扭动身子,嘴巴咦咦唔唔的发出模糊的声音,想吸引对方领头的注意。
旁边的小弟说:“看不出菟丝花样的人,还挺有个性。”
“大哥,这妞有话说,你看是把她打晕了,省得闹腾,还是咋地?“
前面的人那双眼睛露出一丝狠戾,说:”反正杳无人烟的地,量她也兴不起风,作不起浪,我倒是想看看她能整出什么么蛾子来。”
布条拿开以后,林小婉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她急促地说:“你们抓错人了,我只是张景曜的下堂妻,你抓一个人家的弃妇有什么意思?”
“说不定,你们把我抓了,他还求之不得呢?”
反正死活逃不一个死字,还不如赌一把。
黑头套一听,眉头紧蹙,他问向旁边的人:“到底怎么回事,连个人都没搞清楚,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留你们有何用?”
旁边的小黄毛一听,急了,说:“不能吧,行三可不是这么说的,是还有一个女的,但那女的应该不是他的相好,听说为了得到他还去买了“致幻剂”,就是因为这事才把事给弄大的。”
林小婉这才明白了,原来张景曜说的都是真的,只是那么多的巧合,自己最终还是上了潘敏儿的当。
长久以来,他独自承受了多少的误会和屈辱,而自己就像一把钝刀,时不时的割上一刀。
眼下只有一口咬定,他爱的是潘敏儿,自己才有一线生机。
也许对方的恨意就没有那么激烈了。
林小婉说:“不信的话,你去XX酒楼问下,原计划下个月的结婚喜宴是不是已经取消了。”
一旁的黄毛急了:“大哥,你别听她的,人都已经抓了,怎么说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吧,况且就她这长相,张景曜能舍得离,别跟她废话。”
眼见黑头套老大有点松动,被这小子一打叉,估计是白费口舌了。
林小婉恨不得白眼白死他。
黑头套老大说:“行了,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说完,林小婉的嘴巴又给塞住了,随即蒙上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