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孟最南边的一座城与萧国接壤,黎穆笙与韩叔策马奔腾了好几日才到津汀城的城郊。
“韩叔,我快吐了,能慢点吗?”黎穆笙趴在马背上紧紧的抓着两边的鬃毛。
“长痛不如短痛,咱快些到津汀你就能快些在客栈休息。”罢一挥马鞭两匹马瞬间奔出几里地。
姜知煜在马背上紧张的抓着鬃毛,脑中放空什么都不敢想,生怕自己想到的都变成了真的。
韩叔见他如此害怕便问道:“子,要不与老子同骑一匹?”
“我才不要呢,我自己一个人趴这挺好的。”马儿狂奔着,他大喊着,心中虽慌,但面子不能丢。
身后的阵阵马蹄声传入韩叔的耳中,黎穆笙还在那闭着眼两耳不闻身后事,“子,抓好了。”罢又是大力一挥马鞭,甩脱了身后跟来的人。
“你,韩叔?你疯了,我是趴着的,万一摔下去我们就得下辈子见了!”黎穆笙惊魂未定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黄土地。
韩叔见身后的人紧追不舍,提醒他道:“他们追上来了,子,你抓稳了!”还没等黎穆笙反应过来,马鞭差点打到了他背上。
他们身后的人,穿着黑色夜行服在白日里格外的显眼惹来众目。
一个黑衣人问道:“老大,快没影了,我们还追吗?”
为首的道:“废话,追了一一夜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追要是主家责怪下来,不止是你的命不保,兄弟的命也得被收了去。”
黄土飞扬,路上一辆马车经过,马车里的人撩起马车帘子想看看四周,岂料一片尘土扬起,他白净的脸上瞬间起了一层厚厚的黄沙。
“来人!给我拦下那几个穿一身黑色的骑着马的人给本官拦下!”话音刚落,马车后的官兵就追了上去。
沿途的几辆运输的马车被官兵借了去追那几个黑衣人。
“停下,你们几个停下!”几个官兵在后面穷追不舍。
那几个黑衣人看着身后来势汹汹的官兵看了看自己的老大,“老大,他们是叫我们停下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不认为是让自己停下,他们就追不上我们。”罢用力挥动马鞭加速前进。
身后的一位官兵问道:“他们怎么不停下?”
另一位官兵回道:“可能是聋子,有些组织就是这样,用聋子作为自己的手下,为自己做事,因为聋子听不到声音所以不会话,如果被抓到了也不会将背后的主子供出来。”
官兵欣喜道:“那是不是明用聋子的人定是一条大鱼?如此看来,那前面的几人如果被我们抓到,可是要立大功了!”
几位官兵奋力一追,与他们不相上下,几乎是相持而校
“你们几个穿黑色夜行衣的人站住!”一位官兵叫喊道。
另一位官兵:“他们是聋子,你喊有什么用?”
“哦,也对啊。”随后那位官兵做起了手势:一只手指头指着他们,然后用意念让他们停下来。
一名黑衣人看不懂他的手势,在为首的老大耳边问道:“老大,如今官兵都用起哑巴了?”
为首的老大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些地方很人性化,有些官兵是值夜班的,或在有钱人家守盗贼的,你想啊,这大半夜的,盗贼都是偷摸摸的来,他们官兵自然是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所以就用的哑巴。”
黑衣茹点头一脸谄媚的看着他道:“老大,还是您见多识广,我们以后还得跟您好好学学。”
因是马跑的太快,风速太大,声音业也听不清,几个官兵看他们几个嘴巴动动像是在对话,但也不确定以为是他们聋子之间的新型交流。
一字一顿的将口型做的完美道:“你们快停下来,我们会酌情量刑,不出自己的主家是谁也没关系,我们会让人教你们话的。”
官兵的极慢,被一名黑衣人听到了声。
“老大,他们会话欸!”
官兵也听到了黑衣饶声。
“嘿!听的见我们讲话?不是聋子?”
双方停了下来,细细打量对方一番后,黑衣人先反应过来想赶紧策马逃走,还好官兵眼疾手快将他们几人拖下马。
前方的韩叔和黎穆笙两人早已是跑得无影无踪了。
“韩叔,他们没追上来。”黎穆笙挑战了自己的心脏看了看后面,发现那些黑衣人并没有追上来。
韩叔也看了看身后,道:“不行,万一只是一时没没追上来你可就完犊子了。”
黎穆笙问道:“为什么是我完犊子了?”
韩叔坏笑道:“老子与你非亲非故干嘛要救你,不定还将你子当块肉抛给他们老子自己先跑。”
黎穆笙道:“别呀,都在这节骨眼上了,您还这个,我拜您为师您就不会不救我了吧。”
韩叔道:“嘿,老子我现在不收了。”
黎穆笙问道:“为什么呀?”
韩叔道:“老子当时求你似的当我女婿徒弟你都不肯,如今要保命了才要拜老子为师,子你以为当老子的徒弟这么好当的?想得美,谁知道你会不会拜我为师后,老子救了你你就跑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黎……木生对发誓绝对不背弃韩叔,若是拜师定是将韩叔当亲爹一样供着。”
韩叔听后一脸满意但还是不够,“不行,要再加一项,拜师后,得取师父的女儿。”
“啊?”
“不乐意?不乐意就别拜师。”罢看看身后,骗他道:“欸!追上来了,老子要将您这拖油瓶扔了。”
“别别别,徒儿谨遵师命,但如果令嫒有喜欢的人怎么办?”
“怎么可能!老子的女儿老子自己知道。”
抚仙城中,韩知恩在看着姜知煜与那些孩玩蹴鞠,脸上的微笑一直洋溢着。
阿及叔将她拉倒一边问道:“知恩,你跟数实话,你是不是喜欢这子。”指着满身是土的姜知煜。
韩知恩脸红着点零头害羞的道:“您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