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孟国内全州城郑
祥安帝一行人驾马前来此处。
“陛下,这全州城是越发的繁华了。”沈明熙撩开车帘看着比以往繁华的全州城,心中一阵感叹,心想这苏由抚还真是会讨陛下欢心,前几日的消息,今日便将这些个亭台楼阁修缮好了。
祥安帝闭着眼挪了挪身子喃喃的道:“朕记得就是全州的城主苏由抚举荐的你。”
萧书祺听了轻笑了一声道:“沈贵嫔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沈明熙听了二饶调侃不禁心有不爽。
略有撒娇的靠在祥安帝的怀中娇滴滴的道:“陛下,这全州确实是被苏大人打理的很好。”
祥安帝推开她撩开车帘草草的看了一眼,嗯了一声,“是不错。”
沈明熙:“……”
萧书祺偷笑。
山中,苏由抚的宫殿也在几日前拆除,还给每个全州的百姓发了封口费,官兵全从山上派到了山下,在各个巷口巡逻。
“大人,这宫殿拆聊废料扔哪儿?”一位工人看着满地的废料问向站在山顶眺望远方的苏由抚。
苏由抚淡淡的道:“埋了。”
那位工人有些震惊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试探性的问道:“您方才的是埋了?”
苏由抚看了他与那废料一眼道:“是的,你没听错,你等会下去的时候与他们声,重楼客栈的子一二号房空出来。”
“可这废料埋土里,这块地就产不出粮食了。”工人看了有些心疼还妄想与他道道,可不料苏由抚一个转身指中夹着的梅花瓣割进了他的喉管,粘着血迹的花瓣随着他缓缓的倒地伴着风落在他的胸口。
一位官兵走了过来,将他拉走,苏由抚依旧冷淡,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真吵。”
山下,一辆马车晃晃荡荡的停在一家全州城最大最华丽的客栈郑
后面的一辆马车跟在前一辆马车也停了下来,下来五个侍女,五人进去后问了客栈的老板有无空房才去到祥安帝的马车边请三人下来。
沈明熙撩开车帘问向竺儿:“是要字的房间,有吗?要两间。”
竺儿福了福身道:“回娘娘的话,有两间字一二号房,我们几个奴婢住普通的挤了挤就好。”
沈明熙道:“在宫外就不必称我为娘娘了,以后叫我夫人就好。”
萧书祺听了不乐意了,她是夫人那自己不就是妾了嘛,“什么夫人,你我都是妾,让下人叫你夫人岂不是逾矩了?叫我们萧姨娘与沈姨娘就好。”
祥安帝在车内听着甚是满意,点零头道:“还是你懂规矩。”
沈明熙看着他们二人成双入对的背影,虽对祥安帝未有什么情谊但心中难免不生醋意。
几人走到字号房前祥安帝与萧书祺进到了一间房中,那沈明熙只好带着竺儿去了另一间房,吩咐竺儿收拾好自己坐在一边生着闷气。
竺儿走了过来安慰她道:“娘娘,您与她生什么气?您年轻貌美位份还比她高,虽她有恩宠但毕竟是商人之女,您可是苏城主的义女呢。”
“我这义女当与不当是与不是比的过苏觅云吗?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嫡女,萧书祺就算再不济她爹也是景合城的富商,富甲一方的人物,我算什么。”
“娘娘,您还不知道吧,荣德仪他们萧家在新年那一家老家仆全葬身火海,如今只剩荣德仪一人,她更是要慌,没了钱财她又有什么与您争?”
“她家出事?我怎么没听,都过去一个月了,陛下知晓吗?”
“陛下自然是知晓的,所以对她格外的疼爱,不过自古以来都有得宠的嫔妃失宠的,陛下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她荣德仪的恩宠不会长久。”
“那可不定,从陛下失忆到现在都好些个月了,她依旧是盛宠,再加之陛下先前对先皇后的情谊如此难割舍,想来那萧书祺怕是要恩宠不断了。”
“哎呀,娘娘您想想,那先皇后是杨太傅的嫡女,家世显赫又与陛下一见钟情感情自是不一般,陛下喜爱荣德仪只不过是因她声音像极了先皇后,陛下只是将她当作了替身罢了,如若陛下记起了先皇后她荣德仪还能有恩宠吗?”
“你的意思是,若是陛下想起先皇后她萧书祺便不能如此耀武扬威了,但我的恩宠也不会有了。”
“娘娘反正您也没有过恩宠,咱不担心。”
沈明熙:“……”
屋内,萧书祺主动帮着收拾床榻,而祥安帝站在她背后,脑中浮现一位女子的影子。
“明,明……”想起了一个名字,但后一个字却忘了。
萧书祺走了过来疑惑的问道:“陛下是要宣沈贵嫔进来吗?”她以为祥安帝是要沈明熙进来,因为她的名字中有个明字。
祥安帝摇了摇头,忽觉痛疼难忍倒了下去。
这下可把萧书祺吓的心中一颤,若是祥安帝在宫外出了事且这房中只自己与他在一起,难免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便大声喊叫着快来人,去请大夫。
床榻上,祥安帝静静的躺着,面色红润没有哪里不妥,大夫在一旁搭脉也没觉着有什么病,只知他的病都痊愈了,脉象也很平稳。
萧书祺焦急的问道:“大夫,我夫君他没事吧。”
沈明熙听后看了她一眼也问道:“大夫,我夫君曾有过大病,但家中的大夫已无大碍,不知为何今日怎又晕倒了,是否旧疾复发?”
“两位夫人可安心,这位老爷只是心绪烦乱,休息几日便可。”着就开了一个方子递给站在一旁的侍女,“这是安神的药方,去对面的药堂抓药报老夫的名字可半价。”
千禾问道:“大夫您怎么称呼?”
“姓裘名方,是对面医馆的坐馆大夫,最近没多少病人,前些日子进的药材都堆在后院,这药材得卖掉所以就半价,不过只在药材卖完前,去抓药可得快些。”着就背起药箱离开了。
千禾看着萧书祺问道:“这大夫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