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怯意。
“原来是个假把式。”罢轻松挣脱了身上的麻绳,将上官兴擒住。
“!你和那人是什么关系,你与他又是什么人?”
感受到自己的手臂在极度的压力下,他求饶道:“我我,女侠饶命,能先放开我吗?”
她冷哼了声,道:“放你?好让你逃脱是吗?做梦!”
“没,没有,您武功盖世,我只不过是会些拳脚功夫,怎么可能会在您的手中逃脱,您是吧,您将我放开,就算是我要跑,定跑不过一尺。”他憨笑着,奉承着,谄媚着。
叶凝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将手中的力道加大,“你还挺会耍聪明,但这招对我没用,你还是乖乖交代清楚,省的让你家里人在清明中元的时候为你哭喊。”她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
上上官兴听着全身发毛,声音颤抖的道:“这事儿我真不能,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能,您还是将我放了吧,杀了我不值当。”
“杀你不值当,那留你一命作为威胁可好?”罢,一掌将他拍晕带走。
而就在一边的树林中,丰易硕与他的护卫正注视着这一牵
“将军,要将公子救回吗?”护卫见他无动于衷,不解的问道。
“我跟去看看他们接下来有什么动作,你且去保护陛下,切记万不可跟着太近,心被发现。”嘱咐完后,他就跟着叶凝看她们下一步有何动作。
此时云深书院外都是拿着自己身份证明的学子,报名参加科考。
而祥安帝见了,暗自叫道:不好!
他没有那张身份证明。
一边的刘熹见他拿个证明磨磨蹭蹭,不禁催促道:“蒙兄干嘛呢?拿个证明这么慢,不会丢了吧。”
祥安帝顺势道:“嗯,没错,许是在路上不心掉的。”
刘熹不禁拍手惋惜的叫道:“哎呀,蒙兄你你怎么这么不心,这东西丢了可是很难补的,没个半年补不回来。”
他一听要半年,疑惑道:“这办事效率这么低下的吗?这一张身份证明,很容易丢失,如若是丢了,花上半年补办,那这半年时间可是哪儿都不能去了。”
刘熹叹了口气,对他这什么都不懂已习惯了,“谁不是呢,这办事全靠门路,还有这个……”着搓了搓自己的手,示意着。
祥安帝:“嗯?”不懂。
“啧,就是钱,而且得是金泉开头,若是没有就拿时间来换,而且你别看这里的都是读书人,其实一半以上的都是不学无术的,仗着家里有点门路关系,就靠走后门擦线过,虽就一个芝麻绿豆的官,但家中定有朝中大臣帮扶着,或是有什么亲戚,那晋升可是比甲榜第一还快!”
祥安帝听后,不由的开口打骂一声:“真是奸臣当道贪污纳垢!”
刘熹听后连忙阻拦怕被官家子弟听见,可却是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身形肥胖的人走了过来,见他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头戴金冠,便之此人定不好惹。
刘熹连忙拉着祥安帝道歉道:“没什么,没什么,还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就是一句玩笑话罢了。”
“玩笑?这玩笑本公子可不喜欢,来人呐!”他将身后的家奴叫道面前,道:“将此人给本公子狠狠的掌嘴,让他知道玩笑被本公子听见的代价!”
那家奴应道,随后便走到祥安帝的面前将手抬起,似是要掌嘴的模样,可就在祥安帝要将他手打落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一个饶声音。
“莫公子,这一大早的是谁扰了您的雅兴呀?”一个官家子弟走了过来,一身绫罗绸缎,头戴银冠,手中拿着一把紫晶玉扇子,一副翩翩公子姿态走了过来,与那肥胖的公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见多识广,这两人是谁呀?”祥安帝轻声问向身旁的刘熹。
刘熹回道:“那肥胖的公子名叫莫韦卓,家中有一品大元,所以不屑在云深书院学习,因为他不学不靠在云深书院的好名声便可顺利通过科考。”
他继续道:“那玉面公子,名叫金文才,听这名字便知他的文采好,在他们金沽城是鼎鼎有名的,家中也有朝中的一品大臣,与那莫公子一样,都是不屑在云深书院学习的。”
“不过我还听他们家是知道什么朝中消息,是什么云深书院此次收学子,五花八门的是个人只要交钱了就都收,这是因为前线战事吃紧,国库空虚了才出此下册,所以很多朝中大臣之子都没将自己的孩子送进去,这云深书院中的学子大部分都是富商之子,或是中官员之子,偶尔有几个大官的,可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祥安帝听他讲解后,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这个计策,不过思来想去,就是觉着有什么不对,突然他眉头紧蹙的问道:“不对啊,此事因是祥安帝只对宁逅予和云深书院的先生们过,那些朝中大员是如何知晓的?此计不就是要诈那些权力大贪污的吗?这,这到底是谁泄密的?!”
祥安帝纳闷了,若是那些大员的钱财敲诈过来,都够边疆的战事吃好几年的了!
刘熹听了他这一番话后,先是疑惑为何他知道这么多内幕,后想到他曾是宫里任职的,多多少少听到些也是有的,但……这么大的内幕都能被一个太医听去了,还有什么是那些奸诈狡猾的大臣不知道的?
他拍了拍祥安帝的肩,重重的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没就像是什么话都了。
“什么?”祥安帝不明,问道。
刘熹继续摇着头,意味深长的道:“宫里竟也能养出这么单纯的人,真好。”
而一边,那两位官家公子就这么看着他俩对他俩当作不存在似的聊着。
“看你们二人不是普通人家,那也只是门户的吧,今日碰上金公子为你们情,这可是你们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