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祥安帝与刘熹离开,回到了客栈。
一路上刘熹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而祥安帝想到自己方才的话那么大声,恐被他听见,便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刘熹点点头,道:“听得差不多,但蒙兄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把你喜欢公主的事出去的。”
祥安帝:“?”
刘熹继续道:“其实我都清楚,你在宫里当太医定是见过公主的,传闻先皇后长相貌美,那公主定是与先皇后长相相似,所以蒙兄你是不是因为相当驸马被陛下赶出宫,但心中一直挂念着公主,所以毅然决然的来科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进宫再见到公主。”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蒙兄我懂!
“这……”祥安帝真是为刘熹这想象力给折服了,“我喜欢她?我是喜欢,但那是父亲对女儿的喜欢,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蒙兄,方才我无意间听见你对那驸马如此厌恶,便将所以的线索连线了起来,得到的结果就是我方才想的那般,所以,蒙兄我懂,我都懂,虽然你一心喜爱着公主,但公主定是看不上你的。”
“为何?”祥安帝一同听他孟珞不会看上自己,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刘熹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道:“一会儿的话可能会刺痛你,所以我就不了。”
“!”
“你都可以做公主的爹了……”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完连忙捂住嘴,看了看四周漆黑的一片,自语道:“没人听见吧,万一被人听见了我可是要被杀头的,我爷都保不了我。”
正当祥安帝还要解释什么的时候,只见前方四海客栈是火光冲火海一片,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下,转身就跑了过去。
客栈外是几个二和一位掌柜,还有几个抱着被褥被烧的脸黑的客官,唯独那莫韦卓没有出现。
“莫公子好像还在里面,没出来!”一个二喊道,着就要背着被子去火海中,却被掌柜给拦下了。
“这么大的火你去了就是送死,而且这么大的火,不定莫公子已经葬身火海了。”
“那怎么办?”二有些着急,毕竟他是收了莫韦卓好多金子的,对莫韦卓的上是忠心。
掌柜想了想,拿着自己的包袱,轻声对那几个二:“趁着慌乱我们还是赶紧跑吧,那莫家是什么来头,定是要拿我们试问。”罢就带着几个二逃走了。
而祥安帝与刘熹二人在客栈外看着眼前着震撼的火海,想想还是有些后怕,若是今晚他们没有去找宁逅予,不定他二人就与那莫公子一样葬身火海了。
“蒙兄,还好我们命大。”刘熹下意识的道。
而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神色慌张的从祥安帝的身边走过,脸上有被烟熏过的痕迹,但像是被她擦拭过,她的手中还抱着一大包东西,走过时,祥安帝特意留意了一下,发现那包袱像是莫韦卓的衣裳的材质,因是上好的绸缎,所以祥安帝一眼便认了出来。
“这位姑娘,你可曾见过莫韦卓莫公子?”他叫住了那个女子,问道。
那女子一听到莫韦卓的名字,眼神游离飘忽不定,见眼前的人对她有了怀疑,便推开了他跑走了。
“蒙兄这是?”刘熹不解的问道。
“她可能就是定是与纵火有关。”罢就追了上去。
就只一会儿,二人便追上了那鬼鬼祟祟的女子。
她颤抖着看着他们,心中很失败害怕。
“我没有,火不是我放的,是……”还没等她完,只见一支飞镖从远处被人丢了过来,插进她的脖颈处瞬间毙命。
而就在她倒下的时候,恰巧有巡逻的官兵看见,以为是祥安帝与刘熹杀的人,不由分的便将二人带去了府衙郑
夜里的府衙格外的幽暗,只门外几个官兵举着的火把,府衙中的几盏烛火更是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蒙兄,这府衙审案子蜡烛怎么也不多点几根,我怎么觉着万一找不到凶手,他们冤枉我们让我们背锅。”刘熹有些害怕的道,不安心的往祥安帝的身上靠了靠。
“放心吧,不是我们干的他们定会查出来,我相信官府定会给我们一个公道,不会让老百姓含冤。”祥安帝坚定的道。
跪坐着等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府丞才到。
“你们二人本官见了有些许眼熟啊。”是昨日的那位府丞,在昏暗的环境下竟然有些认不出他二人了。
“大人,我们昨日见过,您看看我这朋友是曾在宫里当过太医,昨日您还不是让宫里来的一个姑姑看过了嘛。”刘熹着将祥安帝向前推了推。
那府丞仔细的看了看他二人终于认出,“你二人又犯了什么事啊。”他打着官腔道。
一旁的官兵走上前来,道:“他二人方才杀了一位女子。”
“什么?杀了人?!那便打入大牢吧。”
“大人您还未审讯呢!”刘熹道。
府丞转过头看着他冷冷的道:“审讯?什么审讯,本官很忙的,既然人证物证俱在还要做什么无谓的审讯?”
“敢问大人,谁是人证,物证又在何处?”祥安帝眼神中满是愤怒,他没有想到一个四品的地方官员竟敢如此办案。
那府丞冷笑了一声道:“人证自然是见到你们杀了那女子的官兵,物证便是那女子脖颈处中的飞镖。”
“那请问大人,若是您要杀人,可会用飞镖杀死自己面前的人?”祥安帝问道。
“本官自己不会,但旁饶心思本官又何处得知?不定就是你们想要将罪责推脱给旁人才用的飞镖杀人。”
“那还请问大人,您的官兵只见到那女子倒在我二饶面前,并未看见我们杀那女子的过程,有怎能充当人证呢?”
那府丞想了想,指着他道:“你方才手漏嘴了,方才你自己本官的官兵没有看见您们行凶的过程,来人!将二人打入大牢,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