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在树上闹的不停的知了仿佛想通过呐喊来发泄自己对炎热的厌烦。
正午时分,你被那些昆虫的叽喳吵醒,终于下了床。
打开门,太阳高照,头上的太阳刺眼的很,你连忙眯着用手肘捂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
“什么时辰了都?”
“午膳过后一会。”一既陌生又熟悉的男音在你左旁响起,你吓得连忙退了退。
那男子身穿浅蓝衣着,三千青丝披在脑后还未来得及束发,一乍眼来看像极了美鬼。
他眉目清秀,脸上那道浅疤别具一番英气,眸里更是光芒闪烁。
“南宫浊,若你不开声,我就当以为你是鬼呢”聂清言下意识地喊他。
说罢,边拉着他的手腕边向厨房走去,“我拿点吃的给你之后,你就离开吧。”
听完这句话后,他就杵在原地,无论你怎么拉他也不再向前走了。
他许久才开口,“你、救的人,你得负责。”
你顿了顿,回味这句话回味了很久,这南宫浊这么厚脸皮的吗?他的意思就是要我收留他咯?怎么脸皮这么厚?
“不过公子,是我家主子救了你一命,你在此不走,不是要我负责,是他负责。”
你开玩笑般的调侃他,可真实在话,聂清言真不想万木堂多来一个供吃供喝的公子哥。虽然他有可能不是南宫浊,可是这手洁白玉滑的很,怎像是干过活?
那位男子闭着眼不说话,紧扣着你的手。仿佛很难开口般,说出来话断断续续还带有一些试探之意,“我…不管。”
见过厚脸皮的人,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还是这么厚脸皮的男主,之前看书的时候没见他这么厚脸皮的啊,难道……是自己被他的颜值蒙住了双眼?
假装思考了很久,其实自己早就已经想好,聂清言松开他的手,说:“要我们负责,那你之后得给我们报销。”
“我…没钱。”他回答她。
啊?帅哥说没钱这么理直气壮的吗?难道自己下凡没多久,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就要来伺候这南宫浊吗?
聂清言瞬间就头疼了,只想赶紧找个借口赶他走,“万木堂从不收好吃懒做,而且什么都不会做的人。”
“……”
见他继续沉默着,聂清言继续说道,“公子什么都不会,而且也没有钱,还是早早离开吧,万木堂得关门了。”
你挥袖打算离去,却被他叫住。
“我会。”对着你的背影,低声说道。
你顺便瞟了瞟他的眼色,说:“但是啊,万木堂并不是小女做主,而是殿下做主,并不是小女想收留你就能收留你。”
聂清言挑了挑眉头,对他这种自以为高傲现在却放下自尊来请求别人的人,并不觉得有多意思。
聂清言已经完全把他带入南宫浊了,已经开始把气撒在他身上了,谁让他长得和南宫浊一模一样呢?
忽然想起在牢中自己撩他他满脸的嫌弃,聂清言试探性的捏住他的下巴,说:“这姿色倒是不错,要不你以身相许?如果你以身相许的话,或许我给你向殿下求求情?”
而他却被聂清言这一调侃却当作了真,迟疑了一会,最终点了点头,死盯着你,生怕你下一句便是说是开玩笑。
他低垂着眼眸,说道,“我愿意。”
拿起窗旁每日都准备好的牛肉汤喝了起来,聂清言边嚼着肉边含糊地说,“不管以后你是谁,你与谁有婚约,都会听与我?都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她就是开玩笑的,也没把他的答应当回事儿,看见他同意也不震惊,若无其事地喝着自己的汤。
他点点头,凝视着她,清澈黑亮的眼眸好似两团火焰盯着聂清言,烙印到聂清言心底。
“是。”
聂清言怔了怔,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看这样子还真当真了?难道这人真不是那南宫浊,可是,按照小说发展,这人绝对是南宫浊,可怎么认不到自己了?
不是嫌弃我吗?怎还拉下脸来让我帮他?难道转性子了?这小说之外的剧情发展,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啊!
吞了几口口水,聂清言结巴地问他,“你不是有夫人吗?还听与我,还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公子,没想到你脚踏两只船呀。”
挑眉看着他紧抿的嘴唇,清言无奈地看着他,推着他的身子打算强行送他离开。
“我可没有当拆家人的本领。”
意思就是,你既然有了婚约,有了要娶的女子或是已经有了夫人,让你以身相许她便是成了拆散别人的罪人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正当清言推着他打算赶他走时,于子忻出现在他们俩的面前。
看着聂清言拉着他的胳膊,如此暧昧的行为,像极了小俩夫妻互相怄气。
他朝着在大门的聂清言和江归寻喊道,“清言,你们干嘛呢?”
“送客!”清言继续拉着江归寻往外走,看都没看他。
于子忻噗嗤一声,大笑起来。而旁边的江归寻也微微抿着唇,好似要笑,那异样的表情你也看得出来。
清言看见他们忍俊不禁的模样,就那样愣在那里了,抱着江归寻的手一动不动,也不继续把他往外推了。
回想小说,清言想起来,在小说中南宫浊在人间被人唤成了江归寻。
江归寻与南宫浊的性格大大相反,虽然都是面冷的家伙,但一个心也冷,一个面冷心善帮了聂清言许多忙。所以,之后的聂清言也爱上了他。
“清言,万木堂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