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倩施展《打狗棒法》,犹如****般,攻向鲜于通!
啪!啪……不停地击中他的脑袋和肩膀。
顷刻间,鲜于通根本没机会使用《鹰蛇生死搏》的武功对抗李云倩!
这家伙极为狼狈,被迫躲闪,毫无还手之力。
“棒打狗头!!”
“快击狗腚!”
李云倩最恨渣男,招式极为犀利,力道十足!
此时此刻,华山派的弟子都惊呆了。
没想到掌门人输得如此狼狈,也没想到李云倩的棒法如此毒辣。
凌宇熟悉《倚天屠龙记》,知道鲜于通并不是一流的高手,而是耍诈的高手。
所以,凌宇蓄势待发,目不转睛地盯着鲜于通,提防他耍阴招。
果不其然,鲜于通情急之下,倏地扬起纸扇,企图冲李云倩释放致命的毒气。
千钧一发之际,凌宇闪电般出手阻止!
身形闪晃,掌击鲜于通!
咔嚓!鲜于通的胳膊断了!
凌宇轻松地夺走纸扇,瞄准鲜于通,放出一股芬香的毒气。
“呜……呜……”鲜于通赶紧捂住鼻子。
然而,已经晚了。
噔噔噔,鲜于通连退了几步,坐在雪地里。
李云倩扬起绿竹棒,继续进攻,娇声呵斥:“王八蛋!让你当太监!”
鲜于通身中毒气,加上被棒打,犹如杀猪般惨叫。
堂堂华山派的掌门人,简直丢尽脸面。
凌宇晃了晃纸扇,笑着说:“扇子制作精妙,却藏着金蚕蛊毒!只有虚伪卑鄙之徒,才用这玩意装逼,并且害人!”
众人大惊,继而纷纷斥骂。
因为“金蚕蛊毒”无形无色,属于天下毒物之最!
鲜于通躺在雪地中,觉得周身被千万条蚕虫啃噬似的,令他痛楚难当,生不如死。
这种酸爽,远远超过《打狗棒法》对腹部的攻击。
甚至,他连自己变成了太监也不知道。
凌宇训斥:“你和女流之辈较量,居然出尔反尔,使出阴险的毒招!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让你尝尝中毒的滋味!”
鲜于通尖声叫喊:“疼死我了……快救我……救我……”
凌宇说:“只要你乖乖地讲出自己干过的坏事,老子可能会放你一马!”
鲜于通忙双膝跪地,边狂抓自己的脖子和肩膀,边坦白。
他的语速极快,交待自己辜负苗家女、抛弃“蝶谷医仙”胡青牛之妹胡青羊的卑劣行径。
华山派的人羞愧难当,恨不得钻进雪地里。
所谓的名门正派,前来光明顶围剿魔教,却未曾料到,自家掌门人是个魔鬼。
突然,从华山派的阵营中走出一高一矮的两位老者,手持长刀。
正是华山二老,鲜于通的师叔。
矮个子师叔威严地叫嚣:“姓凌的!我华山派的威名,容不得你侮辱!”
柳菲儿反驳:“可笑!侮辱华山派的人是鲜于通!你俩老糊涂了吗?”
“你……”矮个子师叔被怼住。
凌宇说:“华山派参加围剿光明顶的目地,为了替鲜于通的师兄白垣报仇!但是,真正的凶手,是鲜于通!”
华山二老万分震惊,看向鲜于通。
这家伙失去理智,把脖子抓得稀烂,狂叫:“没错!我杀了白师兄……谁让他利用胡青羊的事,逼我让出掌门之位?他比我还阴险,还狡诈……”
矮个子师叔问:“所以,你杀死白垣,嫁祸给明教?”
鲜于通回答:“是啊,白师兄该死……他该死啊……我不想死!师叔救我……
凌宇鄙视:“各位,我之前说六大门派中藏污纳垢,此言不差吧?”
矮个子师叔哑口无言,表情尴尬。
“忒娘的!”高个子师叔愤然斥骂,猛地举刀,砍向鲜于通的脖颈!
咔!鲜于通的脑袋掉了,在雪地里滚了几圈。
高个子师叔呸了声:“本人代表华山派,清理门户!”
凌宇点点头,夸赞说:“不错,你还算嫉恶如仇,以后注意啊,务必整顿门风!不然,华山派的声誉受影响,招不到门徒,业绩直线下降,资产严重缩水哇!”
华山二老瞅了瞅凌宇,不敢跟他叫板,悻悻地退下。。
凌宇扭头,斜视昆仑派掌门人何太冲:“你个鸟人,怎么夺取的掌门之位?怎么对付的张无忌?不用我当众揭露了吧?”
何太冲的脸色通红:“你……你一派胡言!”
凌宇说:“不服?来战!”
何太冲的老婆班淑娴,立即拔出长剑,放开嗓门喊道:“我昆仑派,威震天下!岂能容你污蔑!让你尝尝《两仪剑法》的厉害!”
凌宇的浓眉微扬:“两仪剑法再特么厉害,也没你跟白鹿子之间的爱情故事厉害哇!”
瞬间,班淑娴的脸色剧变:“你……你胡说什么……”
白鹿子,是昆仑派的上届掌门人,班淑娴与何太冲的师父!
一听凌宇的话,何太冲的目光不由地闪烁,气焰又消落了几分。
迪丽娜故意问:“奇怪,班淑娴和自己敬爱的师父,能有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
凌宇笑着说:“班淑娴是白鹿子的女徒弟,两人朝夕相处,完全超越了师徒之间的界限,建立了秘密的情侣关系,堪称昆仑派的一段佳话!值得称赞,值得歌颂!”
“哈哈哈……”广场上响起一片哄笑声。
少林派的和尚们,也忍不住乐了。
班淑娴被当众揭短,她恼羞成怒,杏眼圆瞪,挥剑刺向凌宇!
只见凌宇施展绝顶轻功,仿佛一条游鱼,窜来窜去。
身形飘逸,又恰似幻影。
班淑娴的剑法虽然精湛,却连凌宇的衣角都碰不着。
“何太冲!快过来帮我!”
班淑娴厉声命令,神态堪比一头母老虎。
何太冲硬着头皮,与班淑娴联手。
两人施展昆仑派的绝学《两仪剑法》,企图夹攻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