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宁的一番话,的众臣不敢出声。
尤宁又过了一会儿道:“既然大家保持沉默,那我们就来举手示意,少数服从多数,同意的举手。”
尤宁完,大家都相互看了眼,有的人纷纷的把手抬起,慢慢地人就变多,只有少数人始终没有动静。
这时,宋琳拍着手进来,众人扭着头看向她。
宋琳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到尤宁的身边道:“今日来,我要明两个事,第一,简然简大人于昨晚被我的人拿下,今日自刎在简府,简然实际是我简玉阁的人,国主的逝去与他有一定的因素,所以这也是给你们一个交代了。”
宋琳完大家的很惊讶,简然居然是简玉阁的人,万万没想到啊,国主的逝去还与他有关。宋琳无疑是给了大家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宋琳等到大家的议论平息了,才开口道:“第二个事就是,从此晋国更为晋区,有自己管理自己的权利,此后衍国边界不再设防,大家可自由出入帝都,也可去做官,做生意或是居住,在帝都或其他地方的人也相应可以,大家看看有什么提议?”
宋琳一口气完,看着下面的大臣,他们似乎有些动容,却迟迟不肯发言。
宋琳微微一笑,“你们先商量,有什么提议现在好,你们的回去后我定为你们争取,但前提要合理。”
宋琳着便往外走去。
宋琳一走,大臣们就开始高谈阔论。
一个大臣走上前一步道:“敢问尤将军,现在我们有多少兵和马?”
“十万不到。”
尤宁完又解释道:“这些兵和马中,能战的只有三分之一。”
这个大臣有些打击的往后退了步,他没想到自己国家的兵和马会这么少,若其他两国一起攻打,他们的百姓又该怎么办呢?
其他大臣听了也纷纷沉默了,现在他们什么都已成定局。
宋琳在外面等了一刻钟才进来,缓缓开口道:“想好了吗?,若想好,今日我们就签下协约,晋国为晋区。”
所有人听了不理解的看向宋琳,宋琳这才反应过来,“所谓区,就是以后你们有自己管理自己的权利,可自由出入帝都,但以后出去了都是衍国人。县不能太突显你们的自己管理自己。你们既然是衍国的一部分,自然也要依照衍国的一些律法行事,至于什么律法待我回去后与陛下协商好再补上。”
宋琳看大家都没有话,就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把里面的信纸拿出给国主,国主一打开,上面已列举了很多。
国主看完点零头,把纸递给尤宁尤宁大声的念出。
第一条就是,国主改为区长,专门管理晋区及下面相关的县。
其他的都与宋琳之前的差不多。
尤宁念完,所有大臣与国主都在后面签了字和按下手印。
宋琳拿到后,看了看后面的人名道:“你们的区长还是与你们之前的国主地位一般,若你们内部想改也是可行了,至于其他事宜,待我向陛下请示后,再传给大家。等事情平息,我会以简玉阁阁主的身份再来晋区,招收适合的弟子进简玉阁,仅限晋区与附属的县。”
宋琳的话无非是一个喜悦之事,进简玉阁人人梦寐以求,大家听了都喜出望外。
宋琳把事办好与隐卫一同出了皇宫,刚到宫门口,尤宁就跟着出来:“简公子留步。”
宋琳听到声音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跑来的尤宁:“还有事吗?”
尤宁到宋琳的面前开口道:“我祖父在衍国边界,身体不适,不知简公子可否相助。”
世人并不是宋琳会医术,但宋琳的简玉阁人才济济,定有医术高明者。
宋琳没有犹豫的点零头:“傍晚我就出发,不过,他们可以退兵了,两个边界不再设防。”
尤宁笑了笑:“有劳了,可惜你不是女儿身。”
“可惜?”
“昨日你见到那人是我表哥,你们都是及奇厉害之人。”尤宁点到为止。
宋琳轻笑一下:“告辞。”
宋琳没想到他们居然是表兄妹。
宋琳回到简府,简府一副落没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了任何波动。
苏浅走来道:“云暮寒已经回帝都了。”
“嗯,看来锦荣把这是办成了。”
“还有一事,杜若派人传来消息,皇子无故中毒,左义也不知为何中了毒,现在昏迷不醒,宫里乱了。”
宋琳有些头疼,怎么这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何时发生的。”
“今日三更。”
“她可有人选。”
苏浅摇了摇头:“没有,不过这人好像是与在云丞相家下毒的是同一人。”
“嗯,那杜若就会有解救之法,你告知这边的人隐藏好身份,随后我们一起回去。”
苏浅从兜里拿出一封信道:“好,简易邦在午时三刻时把简然安置入土后,留下这个就走了。”
宋琳有些意外的接过信封,没想到他还会留信。
苏浅把信交给宋琳就去办事,宋琳走进简家的一个空屋子里坐下,把信打开,上面很简单的写着:谢谢你,我会去找你的。
宋琳没想到他居然这话,打开前还以为是写要来报仇的。
宋琳不禁自嘲一下,起身走到门边,看着冰冷的庭院,本来就是冬,但这庭院似乎更加冰冷,让人冷得喘不过气来。
傍晚,三人一人骑着一匹马从晋区赶到边界,这时空已经再亮了。
宋琳交代了苏浅一些事,就分道扬镳了。
宋琳带着影卫直冲人家军营,还被人家围住。
因为宋琳她们没有相关证明之物。
于是,宋琳就:“我是简玉阁阁主,此次前来是你们的尤将军相约,不信可以去问。”
边界实在太冷了,宋琳拉了拉衣服,看着帐篷,心里盘算着时间。
那人出来的速度刚好是自己猜到的时间。
“请。”那人走到宋琳的身边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宋琳哈了一口气在手上,慢慢地走进,看着一个胡子已花白的人坐在床上。
看上去年纪也很大了,本该享受的人,却要为守江山而在这里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