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没事,一会就好了。”
云痕看到公子毫不犹豫的拿匕首就要往自己身上比划,吓得大剑
墨无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血一下子就渗出来了,墨无不敢耽搁赶紧让血滴到凹槽之中,血顺着凹槽慢慢流到了厚厚的大门之后。
墨无看着血渗出的速度慢了很多,再次用匕首割破了另外的一个手指,可是大门还是毫无动静。
墨无开始再次打量起这个门来,黝黑的颜色沉沉的立在这里,就像是生长在这儿一样,没有任何缝隙,虽然雕刻着古拙质朴的花纹,也镶嵌着铜环,做的和门无甚区别,但这是一扇结结实实的石门,而且通过敲击的回音判断,厚度应该也有五六十公分了,看样子,别两个人了就是二十个人在这里也是没有办法推动一丝一毫的。
“咔咔,咔咔咔。”
“公子快看。”
云痕看着公子一系列的操作,噤声站在一边,公子流血自己恨不能以身代之,公子四下寻找线索,云痕瞪大双眼不放过一丝可疑的地方,这时候大门却自己缓缓的打开了。
“再等一会儿。”
墨无拉住想要进去的云痕,这孩子这么些年了,怎么还是如此冒失,以后还是要让凌云好好带一段时间才好。
云痕委屈的扁扁嘴,后悔自己的冒失,这下好了,自己不仅不能像云碧一样可以单独行动,就是云生都跟着凌云哥成为左膀右臂。只有自己跟着伺候公子都没有做好,下次公子一定不会带自己出来了。
墨无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打开的大门,这个大门的机关就是要以血为引,自己抱着试试的心态滴入自己血,没抱太大希望的,这里面应该是设置了阵法,只要血亲的血才可以。那是不是明这里的主人和自己也是有关系的呢。
“走吧。”
里面能明显的感觉有风吹过,应该是通风良好,起码不是个密闭的空间。
两人进了门后,“轰隆”一声后,大门居然自己又关上了。墨无不担心自己出不去,只是如果凌云找来怕是进不来会乱走踩了机关。
“公子,这个地方是哪里?”
不是云痕傻了,只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大门后竟然是另外的世界,长长的一段走廊,见到了一座普通的宅院,有普通的大宅门,里面能看到一座高大的建筑,为什么能看的这么清楚呢,两人抬头看去,竟是两座山之间刚好有一条缝隙,到了两人站着的地方越来越开阔,被人依山而建一座不知是几进的府邸。
“上前叫门。”
“是,公子。”
云痕利索的走到门前,手执铜环,“叩叩叩,叩叩”的敲击起来。
“应该是无人,走吧。”
墨无走上前来完,抬起双手试着推门却没有推开,从缝隙中看去原来是上了门闩。墨无还是用匕首仔细的一点一点的拨开了门闩。
打开门后首先看到的就是龙凤戏珠的琉璃影壁,影壁巨大异常,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后面的精致,只是有一枝不知名的紫色花悄悄的伸出头来。
墨无带着云痕走进院中,转过影壁,看到的是一个类似家庙样的建筑,高大宽阔。很是壮观。墨无毫不犹豫进去,看着门边铜盏上还有粗大的蜡烛,拿出随身带的火柴,点燃了蜡烛,云痕见状也点燃了另一赌蜡烛,慢慢的屋子里边的明亮起来。
这个建筑应该是议事的地方,朱红底的粗大柱子上绘着金龙,北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幅苍龙出水图。前面设有一个软塌,只是这个软塌左右各一,中间放着一个案几,此刻只有一套茶具无声的摆在上面,下面一排的太师椅,每两个中间都有一个高低相配的案几。
主座旁边应该是可以稍作休息的暖阁,站在门口能清楚的看到厚重的帐幔,这时候还是放下来的,里面的情形就一丝也看不出来了。
墨无看着这个简单的建筑,没有太多的线索,没有书籍,没有特别的装饰物,那副苍龙出水图是很多地方都可以悬挂的,也是常见的图案。茶具是景德镇烧制的青花瓷。并没有特殊的标记,这时候墨无无意间看到了帷幔。
这种帷幔自己是见过的,自己祖母屋里就有一顶,色彩多样,色泽艳丽,造型夸张奇特,古朴丰富,很是抢眼。那是祖母的嫁妆,自己祖母的母家就在南疆
听祖母这种刺绣巫族的绣娘们最是擅长,每个姑娘出嫁的时候都会做一堆的绣活,都放在陪嫁之郑
自己的血能开启大门,巫族刺绣的帐幔,世上哪有这样凑巧的事?用手指一抹案几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灰尘,看来离开的时间不会超过七日。
墨无知道这里应该和自己的好表兄有关,不是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只是是表兄们的什么人?后人吗?应该不会有此本事。
墨无一时没有找打更多的线索,只好打开帷幔,里面有一张卧榻,榻前的案几上同样有一套茶具,旁边的墙上还立着一排书架,书卷杂乱的堆放在上面,看来是经常有人翻看,而且像是看烦了,无聊的随手一扔就不管了。
卧榻旁边也有一层帷幔遮挡,分开帷幔,一个不起眼的门立在那里。
墨无轻轻推开门,后面就是青石板的大道,宽大笔直,通往后院里。旁边大大的花丛中还有些各色石子铺就的蜿蜒径,想来是闲暇时间散步的地方。这个时节又是处在四季温暖的南疆,各色的花儿争相开放,热烈浓郁,好不繁华。
只是墨无此刻没有欣赏的心情,匆忙的看来一眼就顺着青石板的大道往后院走去。后院里大大的房子倒是不,只是很多都是破败的,没有丝毫有人居住过的痕迹,这和前面的议事厅可不相符。挨个探查过去,还真是一无所获,真是徒劳。
“公子,没有发现,都是一模一样的格局,也都没有人居住的痕迹。”
“好,我知道了。”
不太可能这么干净,一定是被人打扫过了,前面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建造的地方,居住两个人,怎么想都都觉得很是违和。墨无定定的回想着一路的所见,仔细的想着到底哪里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