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是正堂,这是一座非常规整的五间大房子。坐北朝南,白日里一定是最舒服的,有阳光却晒不到人,高高的雕梁画栋,又会凉快不少。
这里和无忧阁少见的有个二楼不一样,这里只有一层。所以中间做了正堂,东西各一暖阁,在旁边还有两间,应该是书房之类的用处。
之见中间的正堂之中收拾的已经是整整齐齐,桌椅已经重新擦
拭摆放过了,上首中间放着两个上座,用暖黄色的布罩了,看着富贵又温馨。上座后面的墙面上挂着一副凤栖梧桐的工笔画,设色华丽画工繁复,但是已经有些微微的泛黄,想来年头一定是不少了,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挂上的,这要是搁外头,那也是在博物馆里心存放的物件。
下面上首左右个放着一个几,端庄圆润的君子兰正默默的端放着。清欢打量了一会儿这正堂,转身向东边的暖阁之郑比起这庄严肃穆的正堂,清欢还是喜欢轻松自在,温暖舒心的卧室。
这正堂到暖阁之间过了月亮门确实是有一处的房间,这里应该是用来作为花厅用的,伺候茶水的一切用具都很齐全,靠近暖阁方向的北墙边上放着一个暂时歇息用的榻,应该就是山茶在这里值夜的地方。清欢暗暗摇头,这个榻太了,晚上一个人还好,要是两个人未免太挤零,回头还是让一个人每晚轮休最好。
走了几步就到了暖阁之中,这个暖阁中倒是和无忧阁没什么差别,估计是山茶她们怕自己不适应,着重就是收拾这里了,想着做到和无忧阁一样。
就是锦被迎枕都是一模一样的,想来是来的时候都带来的。
清欢实在是累了,看到宽大的床铺,软绵绵的锦被,不顾形象的一仰头,整个人就仰面摔在了床上。
“姑娘,您可要慢点,这要是不心,再磕着脑袋。”
木槿真真是被姑娘吓死了,看着好好的人就歪倒了了,这一看,姑娘闭着眼睛,真长长的吸气呼气呢。真是“深呼吸”呢。感情自己白担心了。
“好姐姐,就让我再待一分钟,就一分钟还不行吗?”
清欢睁开眼,看这走上前要拉自己起来的木槿,可怜兮兮的道。木槿伸出的手在空中一顿,很是好笑的收了回去。
“那姑娘你可好了,咱们一会儿马上就起来好不好?我和山茶先去摆膳,让汀兰在这里守着。”
看着清欢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木槿摇摇头,拉着山茶走了出去。
其实清欢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心中担心紫萍,又怕木槿她们发现,跟着着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能安静片刻。
不知道寒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消息打听的怎么样了,紫萍呢?有没有收到委屈,有没有山伤害,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紫萍现在一点都不好,虽然现在碍于法会人多眼杂,还没有被狼哥他们送到老祖宗那里去,现在和刘清愿一起被他们看管在一处的宅院之郑
倒不是这群人敢在老祖宗要的人身上做什么手脚,甚至就是刘清愿都没有收到太多的折磨,只是限制他们不能出屋子而已。
但是紫萍还是一样呆呆傻傻的,看管的人都有些担心,会不会他们抓错了人,之前给的消息,怎么都没有这姑娘是个傻子呀。
紫萍又何尝没有发现他们看自己那诡异的眼神,可是紫萍都没有心情计较了。自从和刘清愿奇异被抓,知道微烟真的身死之后,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来,昏昏沉沉的,不管这些人是谁为什么抓自己,又抓自己做什么,统统都不管了,自己心痛的难受,就像是被生生的挖走了一块一样。
刘清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本来已经打算和刘医生他们汇合的清愿接到电话,是微烟的坚定已经出来了。死者确实是以为年轻的女性,年龄在十九到二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六三,而且省钱身体羸弱,应该是病魔缠身。
电话里可以去领遗体了。就是那时候自己就被盯上了,就在自己刚出来准备去的路上就被他们抓来了。
刘清愿一点都没有意外是狼哥的人,自己将会遇到什么对待他自己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想起微烟还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那里等着自己带回家就心中伤痛难忍。
每次只要是紫萍看到了刘清愿都幽幽的盯着他,问一句:“微烟姐姐真的死了?”
刘清愿毫不犹豫,点点头,这已经是事实,自己都已经确认了不是吗,没必要欺骗紫萍更没必要欺骗自己了。
只要是得到了回答,紫萍就又恢复到呆呆傻傻的样子,不言不语,不闹不哭,就这么低着头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看的刘清愿眼中酸涩难忍。
“为什么?为什么?”
已经是子夜时分,但是紫萍还是毫无睡意,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微烟站在自己面前,效益盈盈,不是着:紫萍,这都是你爱吃的,你要多吃点,你看你比我还瘦呢。完还露出自己瘦瘦的细手腕来。
要不然就是:紫萍,你就留下来陪着姐姐好不好?姐姐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原来世间真的是有缘分的,打自己和微烟见到的第一眼起,两人竟然结下的是难舍难分的眼缘,就好似冥冥之中自有意,让两人相遇,知道这世间还有如此想象的你我。
“微烟,我不相信,我一点都不相信,你一定是还在的不是吗?你还没有看遍世界的美好,还没有跟你喜欢的人白头偕老,还没有去我的家乡看一眼。你一定是不舍的对不对?”
黑夜之中,紫萍的喃喃声明显了很多。
“见过寒先生。”
王六郎在自己酒吧的顶层会议室之中,恭敬的对着进来的寒臻行礼,恭敬又心,这是从自己十三岁掌控王家一来,第一次有这样倍感压力的时候。
其实王六郎并不知道那一个才是寒先生,自己作为家主更像是普通的家族企业的,掌握着家族产业的运营,一直让自己倍感骄傲的身份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任何特殊的机遇。
直到昨一个神秘人找到自己,拿出来的是所有隐士家族统一听令的令牌,这个还是的时候父亲给自己将家族历史的时候,翻开一千年的先人手札指着上面的图案让自己务必记在新建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