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张云吹了口茶花,轻嘬一口,方才叹气。
“这有钱人的茶还真就喝不出来有什么不同的,不也就那味嘛...你说是不是,梁大哥?”张云眯眼轻笑,转头向桌子另一边的梁捕头问道。
“诶诶诶,别问我,我梁某人就是是一粗俗武夫,啥也不懂啥也不知道,叫你跟我喝酒你不喝,我说你啊你,说你牛嚼牡丹你还不承认,非要喝什么上品龙井茶,这不是浪费嘛...”梁捕头也是苦笑不得。
“无妨,梁捕头,这张少侠可是我三河乡的英雄,区区龙井茶算什么。”李乡正轻抚长须,笑颜以对,话说的倒是漂亮,就是不给实质的。
基础内功是基础内功,那只是许诺夜巡的东西好吧?这杀死异兽虽然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但好歹也补了刀的好伐?功劳好带有点吧?装傻充愣,靠之!!
在这里半天,张云各种旁敲侧击,疯狂暗示以及疯狂明示,但是这李乡正就跟瞎了一样,完全无视他的各种小动作,一律不接。
这就很尴尬了,都待在家里半月了,好不容易身上内伤减轻,能够出门来走走,他还打算从李乡正那里搞本什么刀法拳法秘籍来学学什么的,没想到啥也没有啥也不是。
这就让张云有点心烦了,几次明示不成,他干脆的起身告辞,愤愤离去。
武功武功,分为‘武’和‘功’,武便是招式套路,乃是伤敌的手段,赤手空拳是招,刀枪剑戟也是招。功便是内力,是武者的根本,老话说得好,‘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只会招式而无内力,只不过是花架子,难成气候,只有高深的内力,才能更好的发挥招式的威力。
然而并非武不重要,相反,武是极其重要的,如果说功是通天途,那么武就是护道之术,万丈高楼平地起,所以的路途都是从零开始,一路途中会遇到很多意外,若是无术之庇佑,还没上路,就凉了!
他之前得到了内功心法,现在缺的就是招式秘籍,市面上的什么《傅家刀法》什么《李家剑法》,基本上都是最基本的,也就是横劈竖砍,这种玩意,完全就是弄来糊弄小孩子的,就这?还没我《夏姬霸砍》厉害。
他本来是不急的,他本就有一定的散打底子,学过一段时间的散打,加上内功刚刚入门没多久,按理说他应该好好在家打坐修炼,以增修为,但是天不遂人愿啊!
“是否准备完毕,进入秘境?”这声音自从他从医馆醒了以后就开始出现了,如同催命一样,这不难联想到。
声音是从杀死异兽后出现的,而异兽第一次杀人并没有吃他,而是单纯的厮杀而已,说不定最开始死的那人就是在秘境中死在异兽手里的,而异兽如此强大,以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除了直言找死以外还有何说?
所以他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弩与箭、利器,甚至还有从屠夫那里借的牛皮甲。
本想从乡正这里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武功秘境,练熟了才进去闯闯,没想到人根本不理他!
“这官!不会是那种脑残只爱钱的贪官吧!靠之,雅诗了雷……”张云一路嘴里都是骂骂咧咧的,但是他并没有往自己家去,而是往西街黑医店走去,他想去看看能不能买点迷药毒药之类的玩意,软件不行,那就只能往插件上想想办法了。
走过前些日子梁捕头他们与异兽大战的地方,此时完全看不出这里有过一场战队的样子,乡正府衙里的小厮已经把一切粗狂痕迹都覆盖了,只剩下一些不甚明显的痕迹,告诉大家,凶手已然伏诛,而凶兽一事,好像完全没有出现一样,而缉拿凶手的英雄,变成了当时当场去世的壮硕捕快。
张云摸了摸只有些许绒毛的下巴,心情有点不好,名他不在乎,但是他在乎命啊!
张云站在人群中扫眼一看,顿时愣了。
“这是???”
刚刚人群遮挡,他还没看到,那几人走开之后,大概就在他击杀异兽的地上,竟然出现一团绿色光球,闪烁不已。
他走了过去,但是并没有贸然去拿起来,而是拍了拍旁边的一个人,问道:“大哥,你看到这团绿光没有?”
“???”
这大哥顿了顿,偏过头来,眼中目光好似在看傻子一样,面带可怜“可惜了,年纪轻轻居然是个傻子。”
啪
“看归看,别骂人啊!”张云拍了一下他肩膀,内心十分不爽。
大哥上下瞟了瞟张云,目瞪口呆:“你是怎么知道的?神仙?”缓过神来顿时钻入人群,眨眼不见。
“……”
“看来这东西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这是...迟来的金手指?”他又接连问了几个人,基本上无人能看到,除了他自己。
张云伸手一抓,绿色光团立刻消失不见,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得到提示。
【恭喜你获得:源力若干,《灵猫步》,灵猫爪刃】
“?!”
听到脑子提示,张云立马改变主意了,转头往家中小跑。
将门窗关闭好以后他才一一查看,意念轻点脑海中的图像,立刻出现三样东西的介绍。
【源力:增长修为。】
【灵猫步:两腿宜分虚实、起落犹似猫行。】
【灵猫爪刃:灵猫之爪所铸成的利刃,能攻能防】
“!!!”
“要起飞了!”
张云立刻运转内功,循环小周天,源力如春雨一般,绵绵细雨滋润内力,循环了十次小周天之后,内力便从几丝内力变为一缕,这一次掉落的内力竟比他修炼半月所成还要多。
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一边是讨厌自己天资平平,穿越了还是一样普通人;一边是感叹金手指的的流弊!太强了,若是天天都是如此,恐怖连那些资源丰富、天资卓越的天之骄子还要强盛几分,简直恐怖如斯(⊙o⊙)。
此时,整个世界的异兽都打了个冷噤:当时我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