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是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性,干练利索的短发,此刻,应嘟嘟转头问向身侧的李楠,“你有几成把握打赢?”
她对应嘟嘟说道,“各种意外因素我都排除过,我有八成把握打赢。”
这里是李楠的战场,谁也不能说自己能一定打胜仗,况且在知道对方也是律师的时候。
应嘟嘟也懂,目光落到李长新身上,沉下了心。
“我明白。”
很快。
正式开庭。
“法官大人,七月二十日晚九点,应嘟嘟、顾信宇两人闯入我本人的办公室盗取财物,并且将栽赃嫁祸的文件安置在凳子里,好借此嫁祸于我,人证便是当日执勤人员,物证便是我手中的视频,请法官大人仲裁!”
李长新说完落座,目光落到应嘟嘟脸上,带着一丝锐利的阴冷光芒,
李楠接着站起,声音有力。
“法官大人,视频文件我本人已看过,关于李长新说的,我有两点需要补充,一,应嘟嘟全程并未盗取任何东西,二,更没有任何能证明她将文件藏在凳子里的视频为借鉴,李长新本人一直在试图混淆视听,而陷害两字是他对自己罪名的逃脱!”
李长新眯起眼,站起,“如果不是她刻意陷害我,又为何要进我的办公室。”
“我承认我的当事人进李长新办公室是属于不正当举动,但是接下来我要说的另一件事,便是和本案有关的,关于李长新十一年前欺骗我的当事人签署股份转移文件的事情!”
说着那份泛黄的文件便交到了法官手里,而李楠的声音接踵而至。
“这是一份自愿成年转移股份的协议书,试问,李长新先生,你让一个才刚满七岁的孩童签署这份文件的用意何在?”
李楠走到了李长新面前,李长新嗤笑一声,“我说过,这是对我的陷害,什么自愿成年转移股份协议书,我根本听没听过!”
李长新矢口否认,李楠步步紧逼,目光冷然,“这份文件年代久远,我相信李长新必然是将当初其他文件都销毁了,从而好死无对证,对吗?”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与本案毫无关系!”
“反对无效!继续说。”
李长新面色铁青了一下,李楠勾起了冷艳的唇角,“我的当事人在十八岁成年当天,股份也神奇的消失了,这一切很难不让人联系到李长新先生身上,虽然现在查无踪迹,但,幸亏我的当事人对当年的事还有些印象,这才冒险从你办公室里最终找到了文件。”
“加上王荣的指控,有两人同时指控,人证加上物证,法官大人,我个人认为,可以宣判了!”
李楠潇洒的转身看向法官,没注意到李长新嘴角忽然勾起的阴冷微笑。
一切进行的太过顺利,应嘟嘟下意识地皱起眉望向李长新,直觉告诉她,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法官看向李长新,“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当然,法官大人,还有李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