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加深情的话。
“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心爱的女人,我以为是我对情爱一事无缘,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不是爱情没来,是有一个人一直在等我去爱她。”
“所以我没有爱上其他人,我一直在找你,嘟嘟,我对你一见钟情了,你信吗?”
剩下这段话他是在她耳边小声说的,有人说耳朵是听情话最灵敏的器官,它比任何器官都渴望听到情话。
他这也是演戏吗?
应嘟嘟的表情一瞬间愣怔,余越似乎忘了这是演戏,情不自禁的压下头,缓缓的靠近她微启的红唇,一点一点靠近,连带着他紧张到紊乱的呼吸。
似乎再靠近一点,就能亲上了
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应嘟嘟被这一声震得全身一颤,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和余越的吻擦脸而过。
酒店的暗处,一个挺拔微暗,周身散发着诡谲气息的男人不知在那里伫立了多久,久到都要与黑暗融合,久到他周身都布满了冰霜,无人给他温暖的冰霜。
而熟悉无比的那双潋滟的凤眸里此刻布满了冷意。
她看到他一拳砸在酒店的大理石柱子上,砸的上面出现了一个凹陷粉碎的坑,也看到了他脸上的震怒、失望,还有迫不及待的出院见她,最后却迎来她真情告白别的男人的这一幕!
那潋滟凤眸中的被背叛的神色刺痛了她的眼睛,让她全身如同被冰冻了一般,被他的眼神僵固在原地。
此时应义山已经走了,他们已经不需要演戏了。
可是这短短的几秒钟,她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动都不敢动,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垂下鲜血淋漓的手,站在原地很久,看了她很久,眼神中布满冷漠和自嘲。
然后转身离开。
这一个月,是一场笑话。
他因为她一个拥抱,一个莫名的期待,一个假设的想法,又因为怕两个月时间太长,她会在这两个月胡思乱想,所以拼命的做康复治疗,好缩短日期早日回到她身边跟她解释。
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她没有过的不好,相反她交到了新的朋友,而且还有了喜欢的人。
我应嘟嘟,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这一句话一直萦绕在穆辞脑海,他开着车,疾驰的行驶在车道上,脚底的力度不断加大,表情犹如地狱冷煞,狰狞的可怕。
耳边是刮在人脸上都生疼的冷风,现在这个季节是冬季,风比刀子还要锋利,一寸寸凌迟着他的身体。
车流中,大白他们自穆辞从帝华酒店出来,就一直开车跟在他身后,看到穆辞的车速越提越快,忍不住的探出头,冲着前边的穆辞吆喝。
“老大!速度太快,太危险了!”
话音刚落,嗤拉一声,长长的黑色轮胎刹车的痕迹拖曳在了车道上,磨下深深的痕迹。
红色跑车里,修长的身影从车内踏出,一把关上车门,然后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地方,就一句话不说步入了眼前的高级娱乐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