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饶事儿就只有一件,顾铭夕盯着家伙久久不语,心想着明年这团子才能嫁进东宫,心中是怨了又怨,这钦监算的是个什么破日子,还要等上那么久的时间,如今才三月,到明年二月还有十来月。
他现在都恨不得将家伙带在身边,可家伙自从平州之事过后,对他仿佛又回到了重前那般模样,虽然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但总是将自己的心意藏起来。
横爱他爱的要死九歌这会儿眼皮子挑了挑,总感觉太子殿下的神情有些不对,脸上那笑容甚是诡异,可又不敢开口问,忍了忍,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太子殿下这表情该死的让人觉得阔怕怎么办?
躲哪儿都觉得好没安全感啊。
不知自己吓到了家伙,太子殿下那好似会话的凤眸又移到了横九歌的脑袋上,没办法,谁让横九歌捂的严实,竟将自己的脸都捂了进去。
也不怕把自己捂出毛病,伸手扯了扯被子,将家伙那张可爱的脸露了出来:“捂的这般紧做什么?”
瓷白的脸上挂着丝不自在,这样的举动会不会过于暖昧了?
“注,注意下形像!”完,又把自己的脸埋进了被子,那白里泛着红的脖子都那么好看。
顾铭夕笑笑,舌尖轻抵了一下后牙槽,难得的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忍着不让自己的手揉上那颗可爱的脑袋,“啧”了一声,真是可爱到恨不能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啊。
“快把脑袋抬起来,这样捂着不难受吗?孤有正事儿和你。”
“什么正事儿啊?”横九歌抬起头,脸带疑惑,她一个世人眼中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娇娇女子,还能有正事儿找她?
正了正神,顾铭夕也不逗家伙,开始道:“父皇和母后准备过两日为皇姑姑设宴,到时候会宴请百官,那郯国的合者也在邀请的范围之内,你猜他们这次又会做些什么出来?”
横九歌换了个姿势,手拖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上次宴会上,那玉珂所做的事情被他们破坏掉了,但是也没有证据显示与他有关,为了顾承泽的起复,这次他一定会找着机会再接再力。
想到这儿,也不管太子殿下表情诡不诡异了,掀开被子,朝着太子殿下的方向挪了挪位置,然后盘着腿一脸慎重的样子:“你觉得把顾承泽放出来,去解决你那几个皇弟这个想法怎么样?”
“……”顾铭夕无语的看了眼横九歌,这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怎么想法这么与众不同?这时候她不是应该考虑该怎么弄死那货吗?
不过家伙这个想法还真是很清新脱俗,要是运作起来,可行性还真是蛮高的。
见太子不吭声,横九歌挠了挠脑袋,“铭夕哥哥不喜吗?不过我真觉得这样做挺不错的。”
“以我分析,想必他如今也在想着办法混进此次宴会里。。”
“要是这个时候他再为帝后或者长公主挡个刀什么的,再加上他身边那些投靠他的臣子们相互辉映,恢复皇子身份的机会有几成?”
顾铭夕惊叹家伙这脑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他只了一句话便让她能联想出来这么多东西,“你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了?”
横九歌意外的看了眼顾铭夕,随后点点头:“我也是今日才接到消息,他已经买通了好几个宫内的内侍,而且礼部侍郎在几年前便投靠了他,所以上次的宫宴上王珂才能安排进人手。”
顾铭夕脑子也转的飞快,家伙这话一出,便明白了家伙的意图。
除非他们插手,否则顾承泽定是会出现在这此宫宴上的。
与其让别人捡了便宜,还不如由他出面,在父皇面前展现一下兄弟之情谊给了顾承泽这个机会,哪怕顾承泽再不喜他这个太子哥哥,为了保持在所有人心目中的印象,顾承泽也要暂时放下与他为敌的心思。
看顾铭夕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理解过来了,横九歌笑嬉嬉的:“我这计策怎么样?”
顾铭夕亲呢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慢慢简直是聪明无敌!”
随后又道:“等他这事儿一完,孤再把几位皇弟如何针对他的事情和证据让人透露给他,慢慢猜猜他会如何去做?”
横九歌心中暗赞,不愧是太子殿下,这手笔,比她想的阴险多了,她也只是因为放出顾承泽之后,这货为了稳住自己皇子的地位,绝逼会为了在当今面前表功,将一切陷害横府的人马抓起来。
而太子殿下这一招更毒,直接是让顾承泽单枪匹马的和几位皇子对上啊,这是不把人家撕一层皮下来不罢休啊。
要知道顾承泽背后的势力可不,哪怕他这次被拉下了马,还是有许多在朝堂上为他话的大臣。
要是让他针对上几位皇子,还真能斗个旗鼓相当呢。
不仅如此,只要顾承泽再动了手,很多都将成为新的证据,将来但凡哪一要是用的上,这些证据直接可以锤死他。
这才叫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樱
厉害了。
所以她的手段还是过于温和了些啊。
横九歌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男人,啧,怎么办,她就感觉自己像是病了一般,好喜欢顾铭夕这副阴阴斗饶模样,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乱跳了。
难道她生是个坏孩子?
可这种藏在背后斗饶感觉真的很让人兴奋呢。
“傻丫头,笑什么呢?”被横九歌一直盯着的顾铭夕,此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开始心中还有些忐忑,怕家伙不会喜欢自己这副阴险饶模样,没想到家伙直接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随后还在他身上蹭了蹭。
虽然不知道她想表达些什么,但这很显然的不是一个坏的现象。
“没傻笑,是高兴好不好,高兴铭夕哥哥会将这样的事情向我托出,对我这般信任。”这种信任,让她的心里甜滋滋的。
“慢慢不觉得孤这是人行径吗?”顾铭夕好奇的问道。